口/交入队仪式作弄新队友(3 / 3)
他清了清嗓子,用赛前动员那样严肃和正经的语调说:“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文疏通过了恶作剧,是我们的新成员啦!”
更衣室里换队服的人三三两两的坐着,闻言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呼,纷纷转向周文疏,开始向他鼓掌。好事的几个甚至吹起了口哨,拍着凳子喊:“welcome、welcome……”
作为被作弄对象的周文疏,则显然并不能很好地消受这种热情。金色短发的年轻人看着眼前这一切,鼻子抽抽,真的快哭出来了。
周文疏有点撑不住了,在一片笑声中小声抽泣。他只穿着薄薄的一件打底白T恤,包裹出年轻人还不太发达的体格,头发也还没擦干,肉色皮肤在近乎透明的t恤下隐约可见。更令他难堪的是,奶油融化后的液体也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刺激得敏感的部位直痒得难受。
可他却不敢并拢双腿蹭一蹭,只能任凭小腿上出现了几道可疑的浊液,看起来实在非常糟糕。他的眼眶和鼻头都红了,眉毛耷拉下来,年轻的脸上满是委屈。
在一边笑够了的阿吉终于良心发现,走近已经开始哽咽的小孩,摸摸他的头发,轻声的跟他解释缘由。周文疏皱着鼻子哭得伤心,此刻眼泪挂了满脸,眨巴着眼睛小声问:“真的吗?只是恶作剧?”
他的目光找到了平日里严肃得一丝不苟的萧肃,对方在老猫的提醒下才收起笑容,抿着嘴点了点头:“文疏,祝贺你成为GUGU的一员。”
周文疏还是觉得好委屈,这玩笑可开大了!——他还是没好意思问浴室里的状况,尽管很明显那也是这帮坏蛋前辈计划中的一部分。
他一边哭得打嗝一边被阿吉摁到怀里继续哄的时候,脑子里却转过一个念头:好像,他也没吃亏啊。但心里这么想,眼泪还是跟开了闸一样止不住的流,最后搞得其他人都慌了,纷纷许诺他一些好处。
庄昭甚至保证他以后偷摸出基地玩也不会告诉教练。直到阿吉和张野指天发誓自己两年前也被他们搞过一回,并许诺年轻人下一次一线队再作弄小孩,就让周文疏领头恶作剧,顶着一头湿漉漉金发的小辅助才揉着眼睛破涕为笑:“这就不必了吧。”
那怎么可能呢。
每一个盛夏的尾巴,GUGU更衣室的游戏都在延续,顶着蓝色锅盖头的伊拉拉满头白浊的糟糕样子还留在每一位队友的相册里,小队员高亢的骂街声在一年后响彻GUGU,差一点惊动了教练——幸好他们提前锁了门。
游戏玩得越来越大,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新人们被作弄得厉害,惨遭毒手的小孩咬着牙控诉:“文疏,你之前不是跟我这么说的!
”周文疏忙着吻去年轻人的泪水,瞧着被队友们好好“疼爱”着的小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笑嘻嘻地打开了录像:“放松啦,你很快就会享受这一切的。”
食髓知味的周文疏后来旁敲侧击了很久才套出话来,得知始作俑者是张野。被拧耳朵的不着调人吃痛,跟小辅助坦白:
“他们在ANNA就是这么作弄人的。”
周文疏若有所思地、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