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26-30(兽主肉)(2 / 3)
想要张合收缩,湿淋淋地覆满了被挤出水响的淫汁。那颗发着骚的肉豆硬硬地挺立着,顶端缀着的鲜红宝石不住左右晃动,有淫水甚至顺着宝石坠往下滴,被乱晃的坠子甩到了他自己的膝上。
他在全然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潮吹了,成股成股地喷出淫水,地面湿了整整一滩,黏滑的水液甚至开始顺着不平的地面往外淌。他的腰身猛烈地向前顶了顶,几乎像是在操着空气或者迎合空气,发梢的银发珠也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原逖结实的腿肌抽动着发颤,细细地呜咽着,既像是讨饶又像是求欢,逼口还在收缩着挤出又一点潮水,抖得跟傅敏意掌心里的小鸟一模一样。
那只又是可怜又是乖巧的小东西眼睛睁得大大的,穴口里也喷出一小股清亮水液,浑身的羽毛蓬松地炸成一团,显然也一并陷入了猛烈而漫长的高潮。
高潮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鸟终于回过神时虚弱地轻轻啄了啄傅敏意的手指,疲惫地轻啾了一声。傅敏意用握着它的拇指顺了顺它缓缓收拢的羽毛,听着它雀跃地啁啾了两声表达感激,又启唇道:
“红瑚串。”
这三个字一出来,莫说水镜对侧的原逖,就连他掌心里的鸟的眼神都迷乱得发痴了。鸟的泄殖腔口一阵一阵地收缩着,断断续续地流着水,晶晶亮亮地沾湿了羽毛。它黑亮的眼底盛满了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的激动、兴奋和一丁点对即将临头的过度快感的恐惧。
水镜的另一头,原逖的手指勾紧了两瓣肉唇间紧紧勒进逼里的银链,小臂上的肌肉绷紧了。他发起抖来,一双眼尾微挑的漂亮眼睛睁得大大的,茫然失措地注视着虚空。
链子动了。
只比鸡子略小的血珊瑚珠在外力下碾开了软烂的肉口,撑开了半透明的薄膜,将将露出小半个鲜红的轮廓,半含半吐地显在逼口。
傅敏意没喊停,于是他发着抖继续了他的动作。第一颗血瑚珠裹着丰沛的淫水脱出温暖的肉穴时他高潮了一次,逼里滴滴嗒嗒地往下滴水,甚至拉出了细细的银丝。鸟细声细气地叫了一声,焦躁地用后背磨蹭着他的掌心,毛又炸了起来,蓬松得搔得他手心发痒。一人一鸟都粗重地喘息着,呼吸的节奏频率全然一致,倒显得像是某种淫荡的二重唱了。
第二颗在他的命令中加快了速度。原逖已经没法再控制自己的姿态,腰一软坐上了自己的脚跟,止不住地大声浪叫,口水顺着唇角淌了一下巴,甚至滴上了他自己的胸口。他劲瘦的腰身无法自抑地放荡地扭动着,几乎像是跪在自己的足跟上跳舞,扭得又骚又浪,甩得身上的饰品丁零当啷响个不停。
第三颗和第四颗出来时原逖已经叫不出声了,喉咙里“蛤——哈——”地喘着气,又把自己玩得吹了一次。鲜艳的珠串连接着他敏感肉豆上的银环,和上面晃荡着的凤髓晶交相辉映,重重地把娇嫩脆弱的蒂尖拉得越来越长。
第五颗。兽主不得不停下来好几次,咬着自己的手指才成功把它拉出来。傅敏意手心里的小鸟已经只会急促地吸气了,小而丰满的胸腔一次次地剧烈扩张着,它从嘴尖里“咝咝”地吸着气,全身都在主人的掌中抖个不停。
第六颗。原逖哭了。他馋得太久,自己玩自己终究无法拥有最甜美的高潮。他咬着牙扯出那颗鲜红的血珊瑚珠,让它“啵”地一声带着一大汪淫水一道滚落在外。他的阴蒂已经被扯得很长,珠串摇摇晃晃地穿在肉尖和逼穴之中,水淋淋的每一次摇动都会让他腹肌抽搐,脖颈紧绷。
但珠串的末端依旧被含在穴里,这让傅敏意眯了眯眼睛。他分明记得自己留给他的珠串上只得六颗珠子,眼下六珠俱出,为何看上去仿佛还有还有一截?
他轻声问了问掌心中的月琼莺,道:“还有吗?”
兽主吸着鼻子掉眼泪,哭得满脸水痕。鸟在他的掌心里僵住了,好一会儿才若无其事地用喙理了理自己翅膀上的飞羽,不通人言般地装傻充愣,讨好地去拱傅敏意的手指。
傅敏意不言,只沉默地看着它。
水镜里的原逖停下了抽泣,手指在身侧握紧又松开。他湿得透透的,逼里还在缓慢地滴着水,拉出晶莹的长长水线。那串珠串尾巴似地被这口软穴衔着,挂在他的蒂尖上晃荡,每晃一次都会让他无意识地痉挛一下。傅敏意诧异地发现他是在犹豫,几乎像是在考虑要不要听从这个命令,这让他惊讶地眨了眨眼。
最终做乖小狗的冲动还是占了上风。原逖的手指颤抖着落在穴心一片泥泞的肉红色中。他沉沉地吞咽着,开口说了附体月琼莺以来的第一句话,鼻音浓重又小心翼翼:
“我……唔……我私藏了主子……的阳精。”
藏在穴里的最后一颗宝珠终于现出了一半。那是颗仿若天成的净琉珠,整珠清透无瑕,宝光熠熠,唯独在中心之中凝了一缕乳白。
那点温吞的软白被充血肿胀的逼肉一映,几乎显出了一种足以逼疯人的色情。原逖咬着牙支撑酸软得发抖的腰身,缓缓地将这颗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的宝珠向外扯。就在这颗净琉珠即将“啵”地一声离开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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