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胶衣公共场合的失禁错觉故旧面前发骚(2 / 2)
方才在无人暗巷之中时就要把傅敏意按在墙上求欢了。
凝水珠的水膜紧紧地束缚着他的全身,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他这样被束缚着在街上走动,下身戴着锁,又有作乱的淫器催动他的情欲,虽然他听不见看不见,也心知外人看不出异状,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了因心理上的刺激变得加倍敏感的身体。小腹里晃动的水液和尿道中淅淅沥沥涌动的水液都让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扎破的水囊,不管怎么堵都堵不住。
如今总算是见到了正主,他又熟知铸剑师是个眼中只见得到剑的性子,终于是松下一口气。只这稍一放松,他当即便被加倍反扑的情欲冲得脖颈绯红,难以自持。
傅敏意才刚刚落“座”,便被对面的铸剑师迫不及待道:“手给我看看。”他不明所以地伸出一只右掌,被老头上下左右捏了半天,又顺着他小臂一路捏到手肘。老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疑惑地将视线转向正吊着眼睛看向他的莫今川,问:“是要给他铸剑?”
剑尊眼尾已飞上一抹薄红,闻言也懒得答他,只低喘着敲了敲傅敏意的小腿。傅敏意将微凉的掌心搭在了他热得烫手的脖颈上,叫他发着抖把面孔埋进他的衣摆里,这才轻声细语地答曰:“晚辈已有飞剑,只是身上有些异状发生,特来请前辈解惑。”
他将此前在剑冢发生的奇事报了一遍,讲到一半便感觉到莫今川拱掉了他搭在他颈子上的手,泄愤般地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傅敏意不动声色地继续讲着,不一会儿便感到剑尊改咬为舔,犬齿轻轻地叼着他手腕上的一小片皮肤吮吻,鼻息比之前更热了。傅敏意晃了晃手腕抽出了手,反将手掌按在了他的面孔上。
莫今川剧烈而克制地喘息着。凝水珠的薄膜在他身上覆得太严密,紧紧地束缚着他,他即便是动一动手指都能感受到一种压力,仿佛身处深海。被刻意针对的阴茎被牢牢地压在腹上,胀得紫红,却连充血都受到限制。凝水珠在他柔嫩的尿道中百般肆虐,但他竟连硬都硬不起来。
傅敏意讲完时终于放开了手。剑尊刚要粗喘出声,便感受到三支细长手指堪称粗暴地压进他齿间,按住了他的舌头,直接插进了他的喉口。莫今川“嗬嗬”地低喘着,抬眼看见傅敏意对着铸剑师歉然地点了点头,转回脸面对自己。
傅敏意抽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右手掐了个诀,驱动着一小股凝水珠的水膜缓缓爬进莫今川的口腔,将他的唇齿一并封死。剑尊撇了撇嘴,正欲挣开他的手,忽然瞪大了眼睛,一头栽回傅敏意膝上,后背剧烈地起伏了起来。
一直不曾停息地在他体内涌动的凝水珠跟随着傅敏意的指挥膨胀了起来,越涨越大,原本只是令他情欲涌动的膜衣登时变了副面孔,飞快地涨到了使他浑身僵硬的地步。凝水珠的水液充实地填满了他,在他小腹中微微晃动,在齐整的衣物之下将他的小腹都撑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莫今川被体内突如其来的变化玩得措手不及,难以自抑的惊喘又带着他腹内的水液一并晃动起来。微凉的、柔滑的液体充满了他,毫不怜惜地把他撑开了,让他颤抖着蜷紧脚趾。体表覆盖着的水膜和体内的水液内外夹攻,使莫今川几乎产生了一种被困在了这具躯壳之中的错觉。
他兀自发着抖,咬紧了牙控制身体,挣扎着试图坐起身。
傅敏意又转向了铸剑师,重新开始了讲述。莫今川浑身紧绷,健壮的肩臂甚至隔着衣料撑起了一个弧度。他终于控制住自己的动作跪坐起身,喉咙里“呜呜”地喘了几声,正准备咬牙继续忍,忽然有一只脚落在了他的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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