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少妇成小寡妇他继承了父亲的遗产包括他的小妈[书接上文](1 / 3)
谢氏公馆灯火彻夜通明,管家仆从都低垂着脑袋站着,压抑气氛中,手握一份电报的谢谚沉默不语,攥紧了纸页的力道透出了事态的严重。
沙发之上,他年轻的小妈,已经握着丝绢哭红了眼睛。
“哥哥,爸爸他……”沙哑开口,谢桐已经很久没这么称呼过自己的家人了,山崩一般的情绪中,他根本顾不上如今的自己这么喊有什么不对。
这一刻他不再是父亲的新妇,依然是家中那个备受宠爱的幺子。
“……没事的,我在那附近还有人脉,探听到消息会马上告知我们。”谢谚闭眼揉了揉眉骨,沉嗓安慰完弟弟,拿起了电话拨打给了接线员。
军阀混战,子弹无眼。父亲所去的那座城市城门失守,战火连天,烧杀抢掠之中所有人都自顾不暇。
几天后战乱进一步加剧,消息仅由难民传出,谢氏也只活了一个小伙计囫囵逃了出来,他们的父亲则音讯全无,生死不知。
探听到消息,已是一个月后的事。
有人明确看到父亲腰部中了一枪,掉到了湍急的河流里。
凶多吉少。
谢大少爷发话悬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么派人一找,又是一个月。
所有人都知道没希望了。
生意不可能停滞,突蒙大难的谢氏产业由大少爷运筹,谢小夫人成为孀妇,一身黑纱,进入贵胄的世界,做谢氏的交际花。
最初的夜夜垂泪已经过去了,现在,谢桐咬着自己的手背,趴在自己名义上的继子的床上,闻着身强体健的哥哥床铺里那股阳刚的味道,正在毫无门道地自渎。
饥渴久了,混在芬芳的洗涤剂中间那股独有的男性味道,倍加让他发情。
丧期间洗去了丹蔻的纤长手指,正青涩地进入自己的体内,潮湿的花瓣因为充血红肿而分外妖冶,兰花般的大小指和食指搭在胯间,而中指与无名指,正按着一定的频率进进出出。
唔……不满足……
好难受……这样不够……
漂亮的脚趾难耐地蹬着锦缎床单,自慰让人愈加空虚,吃惯了大家伙,玉质的手指研磨肉壁之际顿了顿,先是抽出了湿淋淋的半截,然后屈起了中间三根,再度插了进去。
啊!嗯……
就是这种感觉……
他才十六岁,被生父那样日夜疼爱过身子尝过欢愉,怎么还会忘了男人给他的高潮滋味。
不是没有别有用心的男性在酒会上撩拨他,被重重雄性簇拥着的谢桐虽然动心,但是内心深处更渴望的,是不远处那个游走于少妇小姐间的风流男人。
长身玉立、时时在他眼前晃荡的哥哥谢谚,比现场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更尊贵俊逸。
近亲相奸的滋味,并非一般性事能比的。
他也曾在无人角落里一身孀服和花花公子接吻,挑战亡夫的丧期出轨确实刺激,唇舌的交织十分热切,然而那个长相优越的粉面小生,并不能燃起谢桐胸膛的爱火,甚至不及父亲舌头初次闯入他口腔时产生的愉悦刺激。
谢桐仅有的性经验就是和自己生父在床上乱伦结合,常规的交往并不能满足他了,最终谢桐只是推开了那个男人的胸膛,在他意犹未尽的哀求下,就像一只黑蝴蝶,回到了交际场。
实际上,谢桐那双水雾朦胧的妙眸盯着自己的哥哥,已经很久了。
早在父亲出发的那一个月,他就不时穿着真空旗袍在宅内晃荡。发育过了头的胸脯弧度傲人,磨蹭着布料的两点激凸,臀部勾勒出的曲线证明了内里空空,所到之处,仆从下体都硬得快冲出裤裆,可是他还是没引诱到自己的哥哥。
饿了快三个月,谢桐今夜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明明以往父亲的女人哥哥都会毫不犹豫地下手,可是为什么轮到了他,这个男人就这么柳下惠,几个月都保持着跟自己相敬如宾的态度?
谢桐委屈地红了眼眶,鼻尖彻底埋入柔软的床铺,他深深嗅闻着哥哥的味道,高高耸起丰腴的雪白臀部,这个发浪的尤物愈发沉醉,在年轻的继子、亲哥的床上,用三根粉皙的手指生生将自己插到双腿发颤。
啊……透明的爱液顺着腿根流下来了……
眼见得要滴落到哥哥的床上洇出腥膻的痕迹了,一根修长的手指忽然伸出,替他刮去了玉腿上这一线淫荡的湿痕。
谢桐一怔,在那瞬间头皮发麻地意识到了来者是谁,他没有立刻回头,慌乱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连忙膝行向前,扯起了被子紧紧遮挡住自己软烂的花穴与勃起的玉茎,颇有些掩耳盗铃的味道。
“小妈,你都光屁股出现在我床上了……现在扯被子,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谢谚勾起嘴角漫不经心地笑着,左手上还斜斜握着一个红酒杯,眸光已是微醺,男人的睡袍浪荡地大敞着,露出了健壮的古铜色胸肌和腹肌,整个看起来性感得过分。
“我……”谢桐羞耻得脚趾蜷缩,他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借口掩饰自己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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