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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层层软肉包裹吮吸的感觉无比美妙,尤其在捅开生殖腔入口之后越发紧致触感,吞吐完整地把埃德温的龟头温柔地抱在了怀中,细细照料。
耳边是薛云清无法忍耐的呻吟,在从来没人触及过的地方,一下子被埃德温的阴茎填满的感觉令他不断喘息,这样甜美的声音恍若是对埃德温的鼓励,令他一鼓作气,把他灼热粗长的阴茎没有任何遗漏地插进了薛云清的身体里。
身体被填满的瞬间令薛云清的痒意稍微退了几秒,让理智短暂地清醒了几秒,他完全无法言语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他的身体竟然如此淫荡,被人鱼随便用手指在屁眼里插了几下便高潮,即使他是个初哥也不应该那么快射啊,总觉得可以和女孩子大战三百回合什么的,这就算了,身体里还在不断分泌出润滑的液体方便人鱼更加轻松地抽插——哪怕是想象中的身经百战的人也不会如此欲求不满吧。以为自己是为了活命才张开大腿给人鱼肏,结果对方根本从来没想过要他薛云清的狗命啊。难受的是人鱼不过插了几下,他就那么湿了!
薛云清这样想着,越想越不爽,哪怕人鱼的阴茎在他体内浅浅抽插的动作,令他开始心痒难耐想要主动摆动屁股清吞地更深,但是薛云清觉得自己是一个有自尊的人,即使挨肏也不应该处在下风……不对他应该是攻才对!他说绝对不会接受他这样随便一碰就湿得不行的身体是他本人!一定是人鱼做了什么手脚!!!
这样想着,薛云清本来还有点迷茫的眼神瞬间无比清醒,他锐利的盯着跨在他身上的人鱼,不爽地开口:"喂……"
说着的同时,薛云清想要拱起身子靠近人鱼,下意识并拢了双腿,结果因为这个动作把埃德温整根埋在他体内的阴茎吞得更深,以至于本来恢复了正常说话语调的薛云清的声音又硬生生变调了,尖锐地像是较软女孩子软糯的撒娇声。
这简直太爽了。
这是不管是刚才人鱼用手指插射他,还是为他口交那种快感,而是心底一直不知道为什么遗憾的缺憾感此刻终于被填满了。于是薛云清忘记了一切想法,内心只剩下了被占有的满足感。
"你就不能用力动一下吗?"
听到薛云清不耐烦的催促,人鱼委屈地回道:"你夹得太紧了啊……"
话虽如此说,人鱼看到薛云清适应良好,并且反过来催促他,也就不再是控制力道小心翼翼地浅浅抽插了,他说完的下一秒便狠狠地动了起来。
埃德温挺动胯部,把阴茎整根抽出,只留下龟头卡在薛云清的穴口,又整根捅进去,在插到到达深处的时候也没有照顾薛云清是否能不能受得住的想法,而是狠狠撞开薛云清的生殖腔,大开大合地抽插着。
而薛云清也很上道地用腿盘上了埃德温的腰肢,整个人紧紧贴在了埃德温的身下,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薛云清只觉得脑袋里炸开了一轮又一轮的烟花,令他只能大张着口大口喘气,才能缓解从交合处传来的巨大快感。
此时他只能尽可能用力勾住人鱼的腰,才能从人鱼的猛烈冲击中不至于被撞开,不知不觉中他的手也虚虚地搭在了人鱼的脖子上,两人之间的距离紧密到没有丝毫的距离感。
"叫我埃德温。"
人鱼这样命令道。
薛云清的双眼甚至无法聚焦,只是听到人鱼说话,懵懂地盯着人鱼。
人鱼按下了薛云清勾住他脖子的双手,看着薛云清只是下意识机械重复了他的话,"埃德温?"
在深陷快感里的薛云清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人鱼俯身狠狠地将舌头伸进了薛云清的口中与他激烈的交缠。
气氛开始变得温情又热烈。
埃德温不再是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了,他绝对自己已经和薛云清的身体融为了一体,彼此之间无法忍受对方的离开。于是埃德温只是不断在薛云清的生殖腔入口处抽插,拔出又撞进去。
生殖腔被狠狠玩弄的感觉令薛云清再也忍不住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声,但是他的所有声音都被埃德温吞进了肚子里面,只能被迫继续娇喘着。
上面的口被埃德温堵着,不断扫荡,下面的口也被埃德温填满了,不断被埃德温的阴茎撞击的同时传来的阵阵快感让薛云清身体无比酥麻,彻底软成了水一样。
但同时又有一阵空虚从更深处的地方在叫嚣着,想要更深被填满的感觉令薛云清上下两张口都在积极回应着埃德温的进攻。
想让埃德温更粗暴、让埃德温更用力地肏进更深的地方。
这样的心情让薛云清无比主动起来,嘴上勾着埃德温的舌头让彼此舌尖紧密交流,下面的穴口则是更加紧缩缠着埃德温的阴茎玩游戏。
伴侣的主动让埃德温的心情无比舒畅,他放开了薛云清的舌尖,细细舔干净了薛云清大张着口流出来的晶莹津液,然后俯身在薛云清的耳畔唱着人鱼求爱的歌曲。
人鱼低哑清澈的歌声令薛云清混乱的思绪越发陷入更深的迷乱,身体越来越软,甚至于埃德温只是在生殖腔口的研磨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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