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意料之外的消息(大法官的表白(?)含与陛下的两千字跳蛋play)(2 / 3)
力能在其主人无意识间录下周遭的一切,以待日后回想整理,更别说这才过去了几天。也许重要也许无关的种种细节在他脑海中清晰闪现,从那大提琴般的嗓音在提到自己父母时连生疏的称呼都掩饰不了的稔熟语气,到阳光下的雪地中躺着的男人那副宁静得近乎温柔的表情,最终定格在了听到院长先生对母亲的逝世表示遗憾时,红发男人那道略显僵硬的背影。
除了自己九岁时的那场揭幕仪式,海因里希并未提起他还在其他时候去过帝都。是无意中的疏漏,还是有意的隐瞒?
他们毕竟也才认识了几天,苛求对方向自己事无巨细地倾述过去显然是不现实的,但……
“……殿下?殿下!”项链中传来了切斯特顿担忧的呼唤,令索尔察觉自己一不小心沉默得太久了。
“我在,”索尔听见了自己冷静的声音,“我没事,不用担心。这只不过是一个巧合而已,并不能代表什么。那一夜帝都内至少也有几十万人,难道他们个个都跟我父母的死有关吗?”
该死的,这话说的不够恰当,而切斯特顿必然也注意到了。
“但那几十万人并未被您怀疑与深渊有关,而这个男人却继十八年前的那夜后,又在如今这般特殊的时机出现在了您身边,”切斯特顿果然理智而无情地指出了他逻辑上的失误,随即犀利道,“您无须在我面前掩饰自己的意图。事关父母的死亡,您无论如何都会设法调查清楚的吧。”
索尔语气微冷,“是的。”
“您不必如此,毕竟我完全无法阻止您,”切斯特顿略带自嘲道,“若您还是禁止我禀报陛下的话,我也只能劝您小心谨慎注意安全,并且在采取任何行动前先与希尔商量了。”
身为帝国象征的苍穹之鹰并不需要任何敬称,因为那个与帝国等同的名字本就已经是一种敬称了。
说到希尔……索尔本来都不打算追究了的,毕竟他也不是真的因此而生气,但切斯特顿竟然还敢主动提及,未免也太不把他的命令当回事了吧。
“关于希尔,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解释的么?”索尔有意模仿卢克勒修斯那听不出情绪却不怒自威的语气,通常能令臣下战战兢兢地反思自我,主动坦诚每一个微小的错误并为之忏悔。
不过切斯特顿显然对此免疫,甚至还理直气壮地提醒他,“您并未禁止我将此事告知陛下之外的任何人,或者非人。”
在索尔来得及说什么之前,他又补充道,“对我而言,您的安危高于一切。如果我擅自作主惹您不快了,请您责罚。”
又是那句话。
索尔发现原本并未多生气的自己似乎又有被切斯特顿激怒的迹象,然而此刻的他却懒得控制自己。反正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也做不了什么会令自己后悔的事,“你现在连见都不愿意见我,让我怎么责罚你?”
“我并非不愿,只是不敢,殿下,”切斯特顿辩解道,随即认真建议,“您可以命令我自我惩戒。”
索尔瞬间回想起了他与卢克勒修斯那场被切斯特顿意外撞破了的游戏。如果是他独自一人的话,做些什么应该都无所谓吧。
“痛苦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这如何能算得上惩罚呢,”索尔慢吞吞地说,“我觉得比起痛苦,快感更让你难以忍受呢。所以就请你自慰到高潮吧。要对自己温柔一点哦,爱德华。”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做,”最后的良心令索尔忍不住说,“我不会检查的。”
就在他准备终止通讯时,沉默了一会儿的切斯特顿突然问出了一个让他猝不及防的问题。
“在这么做的过程中,我可以幻想您吗,殿下?”低沉的嗓音无比平静,完全听不出话语中揭露了怎样的秘密。
他这是……承认了?就这么简单地承认了他对自己不只是臣子对帝国储君的忠诚,而是抱有非分之想?
索尔缓缓眨了眨眼睛,勉强消化了这个他虽然早有预感,但仍是令他非常惊讶的事实。主要是惊讶切斯特顿竟然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如此随便且没有半分铺垫地戳破那层暧昧的窗纸。
除非他希望将自己当作性幻想对象并不是喜欢的意思?
……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我允许,”储君殿下宽容道。然而作为切斯特顿惊到自己的回敬,索尔恶劣地加了一句,“不过既然都想着我了,最少也要高潮三次才说得过去吧。”
“是,殿下,”切斯特顿的反应波澜不惊,让索尔有些失望。
切断通讯后,索尔总算后知后觉地发现,切斯特顿好像又成功地以奇奇怪怪的方式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令自己的情绪没有刚听到消息时那么紧绷了?
那个男人啊……
索尔摇了摇头,唇角却微微上扬,片刻后忍不住单手扶额,允许自己的喉间逸出了一声撩人的轻笑,黄金般的眸子也在某个瞬间呈现出了一种令人迷醉的柔软。
唔,那三次想着自己的高潮就当做是自己对他的回报吧。毕竟帝国储君的肖像权可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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