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上瘾(2 / 2)
身娇体软的美少年,操过成熟的肌肉大叔,不管是谁他都喜欢趁着对方高潮时打上自己的标记,有一种收获战利品的快感。
显然他的金主并不会同意他这样做。
他转身时闫峙看见祁悯腰上的纹身,“你腰上纹的是什么?”
祁悯自然地往腰间摸去,“这个啊?是蜘蛛,没看出吗?”
这个纹身是一只鬼面蜘蛛周身围绕了一圈刺绳,看上去有些许惊悚。
“你比你外表看起来叛逆多了。”
祁悯回敬道:“你床上看起来比床下骚多了。”
祁悯按着闫峙在窗边又做了一轮,他们的身体十分契合,祁悯甚至觉得免费陪闫峙多做几次他都乐意,单从嫖娼的角度讲卖身那一方是不配得到快感的,而他们在相互取悦对方。
闫峙穿上衣服恢复了往日那副人模人样的精英面孔,谁能想到是个床上喜欢被男人肏逼的骚货呢。祁悯对此感到大大的平衡与快乐,在闫峙临行前像个体贴的小情人抱着他的腰缠绵地问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需要的时候。”
闫峙回到车上,给自己的手腕、脖颈喷了点香水,裴忆钦也许察觉不出来,但是他心中十分不安。
瘾这种东西一旦满足十分痛快,又痛苦又快乐。他厌恶并且渴求着无穷无尽的高潮,欲望像蚂蚁一样在一点点蚕食着他的理智。
他生下闫希柏后,裴忆钦就立刻出国去攻读博士学位了,结婚前两人根本谈不上什么感情基础,只是他一厢情愿地爱着裴忆钦,想着他自慰,从一周几次频繁到十几次,从看着他的照片再到他哄孩子睡觉的影像,道具从手再到按摩棒,明明他的爱人近在咫尺却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过去无论是白天晚上他都是幻想着如何同裴忆钦做爱,渐渐对象的脸都模糊了,甚至新来了一个漂亮实习生他都会情不自禁地夹紧腿。他看过医生,试过强迫治疗,试过吃药,试过高强度的运动令自己脱虚。可是一躺到床上,无穷无尽的空虚与寂寞将他的理智顷刻间湮没了。
他觉得自己好恶心,恶心的身体,恶心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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