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入深处(1 / 2)
前面浅色的东西直直的翘着,在彰显着无耻的欲望,大开的双腿一览风光,程锦之面色再次一变,接着就从腿间看到后面有清液流出,不受控制的,像是失禁一样。
程锦之倍感羞耻,想并紧双腿又不敢,只能努力收缩后面,却如何也夹不住,反而让里面摩擦出更多钻心的痒意。
“小公子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直到这个时候,刘公公才漫不经心地开口。
程锦之精神恍惚,整个人都有些神智难清了,像是被炙烤着,好不容易勉强分辨了他的话,却没有多于的心神去思考。
“不知道?”刘公公不打算这样放过程锦之,他其实很喜欢这样折磨这样的美人,“那好好想想吧。”
程锦之又熬了一炷香,最后整个人都倒在地上了,刘公公才怜悯地看着浑身无力的人:“这错处小公子不止一点,皇宫里都说祸从口出,小公子也答应过咱家不把事情说出去的。”但是那日他竟然差点亲口诉之大皇子。
那个时候在门外,刘公公就想把人抓回来,好好惩罚一番了。
但是程锦之什么也没有听到,还是倒在地上喘息。
“从前咱家那是舍不得小公子吃苦的,所以都是好好的待小公子,但是小公子实在是不听话。”刘公公终于站起来,抱着拂尘居高临下地看着程锦之,啧啧两声,“可怜。”
神志不清的程锦之什么都不知道,只在地上扭着身子挣扎,刘公公拍了拍手掌,外面有两个小太监低着头进来。
刘公公转过身,下巴示意刚才他坐过的那把椅子:“把他绑上去。”
两个小太监手脚麻利,就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似乎已经习惯了如今这等场面,没有一点异色的照做了。
等到那两人离开的时候,程锦之已经赤裸着身体被绑了上去,手被束在椅背后,双腿大开架在扶手两边绑着,就这样呈现一种淫荡而不自知的状态,不能动弹。
因为两条腿被大大的开着,下身的春光便可以一览无余,白净秀气的玉茎,漂亮浅淡的颜色,还有因为得不到满足而不断收缩着的后穴,挤压出透明的汁液,晶莹的,像是粉色的桃花带着露水。
不管是看多少次,这样的风景都能叫人心潮起伏。
苍老褶皱的手指插进去,被一截一截含入,像是美好的东西在面前被一点点污脏,抽出时指尖带着湿漉漉的水痕。
束缚感让程锦之开始下意识地挣扎,他抬着迷茫的眼睛,入目就是刘公公正在用手指亵玩着自己的后穴的画面,那里被进进出出,不断发出咕嘟咕嘟的细小声音。
从心理上反映,他恶心排斥这一切的,但是被烈性媚药喂养的身体,却格外渴求这一点解脱,甚至希望得到更多,所以不顾他的意愿绞紧挽留。
刘公公的手指只稍微玩弄着外面,穴心深处瘙痒异常,那种难耐的感觉钻到骨子里,像是有密密麻麻的虫蚁在啃噬,从尾椎处渐渐往上,让程锦之欲生欲死,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腰肢摩擦,单薄的胸口两点淡粉摇曳。
但是不管程锦之怎么动,好像都无济于事,里面的热痒随着时间愈演愈烈,后穴难受得他不断无意识的落下眼泪。
看着这样的程锦之,刘公公又说了一句“真可怜”,又淡淡问:“小公子知道错了吗?”
“我嗯,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不管明不明白,他现在只知道顺着刘公公的话说,他只知道他有错。
就在程锦之话音刚落下的瞬间,后穴忽然被狠狠撑开,忽然撞到最深处。
“唔嗯——”猛烈的快感袭来,粗暴缓解了体内的痒意,程锦之忍不住呻吟,痛苦而欢愉。
刘公公手中拿着拂尘,用末端插入程锦之的后穴,又狠狠抽出,换得他一串泣音,也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
“看来小公子很喜欢呐。”听着程锦之的细细软软的声音,刘公公脸上的褶皱越加的密了。
拂尘长长的手柄是光滑的木头,但是并不是规整的形状,而是翻绞着,带着顿顿的棱,末端还有一个鸡蛋大小的圆球。
刘公公一次一次把手柄插进去,穴心一次次被毫不留情地撞击摩擦。
最开始的几次让程锦之体内的堆积的痒意得到缓解,但他很快就无法承受更多,薄薄的肚皮被顶出明显的凸起,跳动着,像是有什么诡谲亟待从里面破开出来。
丝丝缕缕的痒还没有散,程锦之潜意识渴求粗硬的东西狠狠的捣进来,用粗暴来解救,让自己得到片刻喘息,但是身体上却又无力承受这些疯狂。
急促的喘息让他开始缺氧恍惚,身体上是很矛盾的感觉,一边想要更多更,一边又哭着说“不要”,不能再深了,像是要被开膛破肚一样。
“咱家看小公子喜欢得紧,怎么能不要呢。”刘公公的动作并没有留情,看着从程锦之后面流出来的汁水将整个长长的手柄都打湿,润滑,甚至有些浸湿了最前面的白须。
“太深了——不要……”程锦之拼命发出最后一点窒息的声音,和着喘息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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