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尿(1 / 2)
程锦之依言躺好,却还是有些束手束脚,心中也是万分忐忑。
像是在教学的西席先生一样,周子佩神色间十分认真,踱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的人,语气波澜不惊:“曲腿,然后分开。”
忍着不甘愿和羞/耻一一照做——比起程夫人那边的那些下作手段,这些他还尚且能忍。
做完之后,才等到周子佩的下一句话:“自己摸,弄一次给我看,必须泄/出来才算完。”
这话一出,程锦之却是怎么也继续不下去了,手堪堪抓着身下的锦被,涨红了一张秀面。
“我……”
“不愿意?”周子佩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浅笑道,“是想知道不听话的惩罚吗?”
“不……”现在程锦之是真的有些怕他,“不是,我弄就是了。”
于是他伸手下去快速的抚/弄着,想要快点结束,但是周子佩的视线太直白,让他万分难堪,这般境况下竟是半天也没有一点效果。
本来淡粉的颜色被摩/挲得发红,程锦之急得泪光氤氲,腿/下意识闭合,被周子佩目光一扫又急忙分开。
这样弄了好半天,程锦之才勉强颤着泄出来,彼时他已经出了好些汗,白玉般的胸膛起伏,重重喘息着,凝脂似的肌肤也是泛起了情/色的薄红,很色气。
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周子佩的评价却是:“做得不好。”
程锦之羞/耻得闭上了眼。
好在周子佩并未苛责追究下去,道了一句“今日便这样吧”就离开了,这一天算是过了。
翌日,天光乍破,梳洗穿戴完毕之后有人端上来一碗药,程锦之皱眉:“什么东西?”
“是周公子吩咐的。”
程锦之不想喝,本来想着过一会趁着人不注意端出去倒掉,那边李嬷嬷斜斜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程锦之莫名一寒,还是梗着脖子把药喝得一滴不剩。
又用了早饭,屋内的人被李嬷嬷带了出去,不过须臾周子佩便来了。
他今日还是一身青衣,不过袖口上多了一朵清荷刺绣,看起来当真有几分名人雅士的气韵。
“药喝了?”他一来便问。
程锦之点头,颇有些不情愿,被他看出来了,笑问:“不想喝?”
哪里敢真的回答不想,程锦之转开话题:“那是什么药?”
“对你好的药。”随手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示意他喝,“以后都得喝。”
程锦之小口小口的抿着茶,不敢反驳,周子佩等到他把那杯茶慢慢喝完之后,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圆瓷盒:“脱了衣裳,我给你擦药膏。”
“我身上没伤。”之前那些差不多都好了。
“不是伤药。”他笑得有几分暧/昧,“擦了这个玉露膏可肌体生香,肤若红酥,到时便是那力不从心的病秧子也会欲罢不能。”
程锦之面色扭了扭,很想拒绝,但终究是什么也没敢说出来,只能脱了衣裳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周子佩就坐在床边亲手给他身体每一处都抹上玉露膏。
淡淡的香气飘散开,娇如花瓣的肌肤上藏着这样的香气,含苞一般,勾人心魂。
动作微顿,周子佩忽然盯着程锦之腿/间某处说:“颜色不错,还是处子吧。”
他说话语调很轻很缓,再龌/龊下/流的话经他之口,都好像染了书香气。
但掩盖不了其本质的下/流龌/龊。
程锦之被那灼灼的目光看得万分难受,涨红着脸底斥:“是又如何?”
“不如何,就是觉得你这辈子大概都尝不到女人的滋味了。”他意有所指,“你这东西差不多算是废了,毫无用武之地,不过好在生得秀气好看,颜色也浅,长着看看倒也漂亮,而且……宜于把玩。”
无法想象那样屈/辱难堪的场景,程锦之气得不轻,怒目瞪着他:“与你何干。”
周子佩只是笑了笑,很凉的一个笑:“起来吧,把衣服穿上。”
然而真到了程锦之起身,正欲穿衣时,他又淡淡地补了一句:“裤子不用穿了,穿上裳就行了。”
“……什么?”程锦之不可置信,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以后都不用穿了。”周子佩淡淡的说,“这个房间里没有多余的裤子了,你也别想着会有人给你拿来,所以你现在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半步,除非你不嫌丢人。”
程锦之面皮薄,当真还真是丢不起这个人。
但是他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压着怒意,攥紧了手中的衣衫,咽下心里的气,默默忍受了这一切。
等到程锦之空着下身穿好上裳时,周子佩才点头:“那我们继续昨天说的——顺从。”
一指桌上的茶壶,他接着说:“去,把剩下的都喝了,必须要一滴不剩。”
虽然程锦之并不口渴,但是喝茶这样的事情确实算是轻松的,比昨晚要他自渎好多了,于是也没有多想,他就去照做了。
茶壶里还剩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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