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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箔不修章的彩蛋葛家某一对的前情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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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修安一把扶住他,伸手掀开了他衣服的下摆,轻轻揉了揉他腿间那处,看到那雪白的衣料上洇出一块指节大小的潮湿。

“你丢了,是不是。你动情了,你有感觉是不是。”一声声急切的追问将许文星逼迫地无法躲避,他胡乱地摇着头,小幅度推拒着葛修安的身体,却始终没有实质的反抗。

“你记不记得我,在讲道堂,每一次我都去看你,你有没有记得我!”

葛修安见许文星一味躲闪,只是不答,他一手拨开药瓶的瓶塞,从中倒出几粒火红的丹药,自己服下后用放进许文星口中。他不知这丹药作何用处,但叔父的叮嘱他一直记得。

随即他将药瓶放进储物袋,一伸手拉下许文星的亵裤,将他身下器物含在了口中。

许文星发出了第一声啜泣似的呻吟。

葛修安双颊鼓动,反复吮吸着许文星那一根硬物,不断用舌尖顶弄尖端的小口,像是要挤进去试探一番。许文星的手抚在葛修安肩头不断抓紧,当葛修安狠狠吮吸一次又将他的性器吐出轻吹一口气后,他无力地滑落跌坐在地,性器的小口翕合着涌出一股股稠白的液体。

双手将人一把抱起大踏步走近了石室,将许文星仍在厚重的毛皮上,葛修安胡乱解了两人衣衫,草率地用手指在许文星的后穴试探拨弄了几下之后,便扶着早已硬热的器物狠狠顶进去。

许文星发出一声似啼似泣的低鸣,双手支撑着身体呈现出一个趴跪的姿势。

葛修安先由着本能冲撞了一阵,摸到许文星背上是一片滑腻的冷汗,他恍然惊喜,心中悔意蔓延。

他扶着许文星让人跪在毛皮上,从背后搂着许文星的腰肢,将下颏搭在他的肩头,一声声诉说着。

“我第一次见你实在家族的讲道堂。你穿着一声葱绿的衣服,站在那里像是后林的竹子一样。”

“我这样想着很久了,却没想到竟有成真的一日。”

“你认得我吗,你记得我吗?”

葛修安不断挺动腰肢的同时伸手抚慰着许文星的性器,那处半硬着被他摩挲地滴出了水液,许文星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脸上是承受不住几欲落泪的表情。

“我……我记得你……”

“你常常去讲道堂,坐在角落里……”

“后来你炼气四层,我还想着你或许不会去了,但总忍不住去看看……”

“每、每一次……你都在,我怕错过你所以常常……呃啊——!”

许文星哀声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浑身颤抖着软了身子,跪伏在葛修安的怀中半晌起不来,葛修安微一动作他就要带着些泣音轻声哼叫。葛修安手指不断轻轻撸动着他的性器,直将里面的东西都逼迫着吐净了才肯罢休。

就在两人又开始一次的间隙,地面上一条细小的水渠之上,大片浓重的红色雾气缓缓飘了出去。

(3)

“不……不要了,修安……”带着软糯泣音的呻吟被亲吻的水泽声遮掩,葛修安撩起许文星被汗水沾染的有些湿润的发丝,扶着他的腰肢又一次狠狠挺入。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少年人尝过了情欲滋味,又是与自己渴慕多年的人两心相悦,葛修安那里经得住多日不见的清苦。十余日没有等到家族下一次的仪式,他终于忍耐不住地深夜潜入了许文星的住处,将人按在床上就是一阵激烈的亲吻。

方定情的人总是如此一撩就着,许文星也被亲出了火气,反手就拥住了葛修安的脊背。

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的两人就这样顺理成章地拥抱了彼此,当葛修安的肉刃顶入许文星柔软的穴口挤进那细窄的甬道时,许文星发出一声近乎嘶鸣的吟叫,随即软了身体。

许文星被葛修安牢牢按在床上,双膝微屈两腿夹在葛修安的腰间,被入得一时说不出话。许文星朦胧间感受到一种涌遍全身的热,那热度并不灼人,彷如汩汩用出的温泉水将他的全身浸润。

而在那不断涌出的温泉水中,有一眼极热的出水口,不断向外涌出更为灼热的水流。那水流击打在他身体的深处,冲刷着脆弱敏感的内腑,不断袭击着柔软的内里。

他惊惧于那深入得仿佛能够触碰到魂魄的冲撞,却又对那一次次怜爱却不容置疑的顶按欲罢不能,当葛修安几度狠狠冲刺时,他牙关紧锁,双唇颤抖着死死用双腿夹住葛修安的腰肢,后穴痉挛着缩紧。

葛修安被夹紧时几乎红了眼睛,他低头狠狠含住许文星殷红的乳珠用力吮吸,像是试图从中榨取出乳汁一般。许文星浑身都紧绷了,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终是他坚持不住,小腹狂乱地痉挛颤抖着,双目几乎已经失去焦距,唇角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艳红的唇淌落。

“去了……不行了啊!要去了……”

许文星喃喃自语着,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后穴不知早在葛修安狠命的冲撞中高潮了几次,小腹上也是一片稠白的精液,早已经不知泄了几次。葛修安架着他的双腿不肯放手,宛如杀红了眼的赌徒般一刻不停地狠狠顶弄着,直到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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