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金笼雀 H(1 / 1)
赵渊牵着宠奴出了竹林,绕过荷花池,进了一座凉亭。亭子正中有一金笼,高一人余,原是关着一只南疆进贡来的翠羽孔雀。后来孔雀脱笼逃逸,这金笼却并未被搬动,一直搁在亭中,供客人游戏玩乐,可算是物尽其用。
朱雀伸手触到冰凉金属的栏杆,好似才明白过来身处何地的模样,下意识回头去寻赵渊,但眼前遮蔽得严实,又在深夜,连个影子也瞧不见。
他听到一阵细微的落锁声,然后才是赵渊的声音:“这玩法,也是巧了,叫金笼雀。”说着,隔了笼子,将他双手分别捆缚在笼中的栏杆上。
赵渊将他锁在笼内,自己却是往亭外走,朱雀听他足音愈来愈轻,暗暗皱眉。
金笼囚雀,惯常玩法便是将奴锁在其中,诸客人隔笼品鉴囚奴淫态,待客人们都尽兴了才会将人放出来。可此地今夜并无人至,赵渊又不知往何处去,就像是真的单纯将他关在此处的模样。
但比起这种被丢弃的不安感,朱雀眼下更重的是不得抚慰的焦躁。乳头肿胀得几乎不能碰,热辣酸疼,好似着了火。所幸无人窥探,他神思昏昏,竟挺起胸往那金铁栏杆上蹭去,冰凉的触感激得他从喉中泻出一点喟叹,但不多久,原先那处又被捂得热了,涨热感变本加厉,逼着人饮鸩止渴一般。他双手被缚,所能活动的区域便小得可怜了。更不用说此时身后的异物感重得无法忽视,他跪坐在白地上,那东西好似更往里捅了些,卡在了极深处的地方,哪怕再微小的动作,都能令快感被放大成泼天巨浪。他只能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却开始思考拆了这金笼的可能性来。
然后,他听到了一个低沉沉的笑声。
那人笑吟吟的,说道:“好大一个美人儿,便宜我了。”
这人来得极快,进了亭子,便伸手进了笼子,解开了朱雀手上绳索,而后掐抱住朱雀腰肢往外一拉,将两条长腿拖到金笼之外,卡在栏杆之间。朱雀退无可退,被他猛的拖倒在了地上,臀缝卡进了一指粗细的栏杆里,当即便被刺激得惊叫了一声。
那人有些粗鲁,不似文士,倒像武夫,嘴里低骂了一句,将笼中囚鸟稍挪了挪位置,手上用力一拽,便将一个价值连城的淫物丢入了莲花池中,惊起水声一片。
朱雀的叫喊被掩在水声之中,便似低了许多,他挣扎着欲起身,身后已被人掰开臀肉,往里搡进,一点过渡也没有的,就开始紧抽慢送,直捣黄龙。这嫖客还嫌囚奴寡淡无味,是个不会叫春的货色,很有些不耐烦,一边肏着,一边肉掌击打在他臀肉上,催他淫叫迎合。
朱雀极费力地抬起头,遮眼的巾帕都被颠得松散了,滑落下来挂在颈项上,他拨了拨乱发,连回头的力气也无,只能哑着嗓子叫他“子回”。
那赵子回却不承认,反而说:“小浪蹄子,叫哪个情郎?叫哥哥才放了你!”
朱雀欲转过头来与他说话,却被捉着头发按住了脑袋,便急道:“子回、行了,放了我……”他明明知道身后侵犯他的是何人,却见不到脸,很莫名的,就从心上泛起一点恐惧与无力来,生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就当真认错了人。
可赵子回自己爽完了,才将朱雀抱出来。朱雀暗暗生了气,便不再理会他的亲吻,闭着眼不愿见他。赵子回一点不觉得自己有错,理顺了他的乱发,才见到一点泪痕,不由得笑他:“早跟你说过了,受不住,直接叫我名字。还是说你也喜欢这样玩?”
朱雀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赵子回被他一瞪,又有些心动,抱着在亭子待了一会儿,也熄了欲火,将人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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