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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宫廷篇 淫穴流精受罚 迎陛下下朝宫道边扩穴晾臀晒伤穴肉 争宠主动求作肉便器(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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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月赏之后,慕白在宫中便是坐稳了宠妃的名位。只是月赏时到底被里里外外抽烂了淫穴,程晗赏他精液时,依然是夹不紧穴眼,白浊顺着红肿外翻的屁眼往外流的样子,惹得众低等淫奴都是羡嫉得红了眼。

程晗喜他淫荡,但身为帝王,若是爱妃淫穴如此不中用,终究叫他面上无光。因此慕白明明是得圣宠,夜夜侍寝,让程晗肏得叫哑了嗓子。但同时也是日日受罚,每天的日常练穴功课都翻了倍不说,还样样都要到自己宫门外头去,叫宫人们并下等的淫奴都能瞧得见,以作典范。这着实苦了慕白,他却不是对晾穴给人看羞得厉害,只是在家里娇养到这么大,身娇肉贵的,白日里跪撅在宫道上风吹日晒便有些受不得。

况且,宫里是有规矩的,无论如何得宠的奴,都不准日日痴缠陛下,若缠磨得陛下日日召幸,对后妃来说,就是争宠不贤,都是要罚了淫鞭抽穴的。只不过,慕白月赏那日连内里穴肉都挨遍了淫鞭,得了趣味,加上诫师们着意引导,自然就把这罚也都当了赏,每天夜里伺候程晗,让男人肏肿了淫穴后,一早起来就要挨上二十淫鞭,穴内也肿得厉害,正好把程晗的赏精都死死锁在肠道内,一滴不漏,也算是意外之美。

“淫妃娘娘,该伺候陛下起身了。”诫师轻轻在榻边唤了慕白。

慕白被程晗压在床侧,穴内还含着男人晨勃硬挺起来的肉棒,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便努力夹紧了还残留着指痕的屁股,穴肉一阵蠕动绞缠,按摩着那根粗硕的阳具,来唤醒还在沉睡中的陛下。

程晗以前都是用淫奴们责臀的噼啪着肉声来叫起的,只是慕白十分小意,总不爱传别的淫奴进寝殿内伺候。前几日时都是由诫师们扶起来,再自己挨着屁股板子媚吟着给陛下叫起。但程晗素来都是要插在淫穴内睡的,往往是肉棒一离开温暖柔软的甬道,便已是醒了过来,再听慕白打屁股的板声,便显得有些无趣。索性也改了要听责臀声起身的习惯,只让慕白绞夹着穴肉,按摩他晨勃的肉棒,若是伺候得好了,一早上就赏慕白精液也是常有的事。只不过,似慕白这般争宠,自然额外要罚,虽然程晗释放在他淫穴内,但原本没用的板子,等陛下走了,仍旧都要挨完的。

这般一来二去累计起来,慕白每日要挨的罚着实不少,加之都是在宫道上当众罚的,时日一长,宫内便是人人皆闻新入宫的娘娘淫名。

慕白蠕动着穴肉伺候了程晗晨起,将男人晨精连同前一夜射进他屁眼里的一起,妥帖地夹紧在淫穴内,又替他小心地舔舐干净。程晗起身去后殿梳洗,而后便径直上朝去了,而慕白自然还有他的许多功课要做。

他入宫已有些时日,淫穴日日受打,不似雏穴时稚嫩,原本的淡粉雏菊肿得厉害,穴肉肥厚,花瓣丰满,颜色更是嫣红靡丽。诫师用帕子仔细擦拭了穴周,验过确实没有溢出精液来,满意地拍了拍他屁股,“娘娘受淫鞭抽穴的罚,到今天已有整一月,一直未再有夹不紧淫穴的情况,可见娘娘有好生思过,待今晚回禀了陛下,陛下定然喜欢得很。”

慕白略点了点头,神色有些淡淡的,诫师一时摸不准他何意,才要问,却听他主动问道:“后殿伺候陛下晨尿的淫奴,可已经下去了?”

诫师挑眉,“娘娘有事要传?”

“唔……不必了。”慕白夹紧了屁股立起身来,让贴身小厮帮着换上了华贵的宫服,依然是下摆开衩,可以随时撩开来给陛下见礼的款式,“今天我身上还带着罚刑,别误了,让众奴空等。”

几人扶着慕白出来时,一众淫奴的确都已经跪等了许久,齐齐向慕白请安后,诫师便伺候慕白照旧趴上了春凳,“陛下谕旨,淫妃娘娘入宫专宠,罚每日淫鞭抽穴二十,并责臀至肿,数目不定,又有功课惫懒,练穴不佳之过,着每日功课需当众执行,众淫奴观刑,反省自身,以儆效尤。”

两名诫师一左一右扶着慕白上了春凳,并不急着这便动鞭子,而是先用扩穴的玉环撑开了穴眼,骚红肉壁内,晨起陛下刚赏的精液还没有完全被肠壁吸收,点点白浊附着在内壁,随着媚肉的蠕动,和淫液混合在一起。依着规矩,众淫奴逐个膝行上前,要验看主子娘娘穴内得赏的龙精,以便日后更好伺候陛下。

“娘娘连连得陛下赏精,连双臀都养得越发白嫩肥软,真叫人羡慕…”一众淫奴内一个,自慕白身边退下来后,似叹似羡地轻声说道。

众奴跪着的地方,离慕白伏着的春凳处相隔并不远,因此也都安安静静怕搅扰了主子娘娘,然而一旦有人第一个开口说话,立刻便有人忍不住低低附和,“可不是么…自从娘娘入宫,陛下连从前最常去的一等淫奴处也没再去过了……”

“可是一等的那位……”对于同伴口中那位一等淫奴,众奴宠似都隐隐忌惮,说到那位时,益发压低了声儿,“那位到底是陛下用惯了的穴,如今还日日伺候着陛下晨尿。今儿不就又被陛下带着上朝去了……”

“他能升到一等,也不过是仗着贱穴让陛下磋磨惯了,主子娘娘如此娇软细嫩的人物,如何能与他比……”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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