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被探望的父亲吸奶(2 / 2)
敞的里衣彻底落下,堆砌在他腰间。捉着傅来发热的手按在自己腰带上,趁着呼吸的空隙命令道,"解开。"
傅来被他欺负的喘气不停,生理性的泪水润湿了眼眶,碰上他泛红的眼,男人的施虐欲又被撩拨了几分,按着他手的力道也重了,催促着他,"快点。"
傅来颤抖着手解开了父亲的衣裳,眼前一花,傅衍之粗鲁地将余下的衣物扯开,半裸着上身再度搂紧了他。傅来滚烫的身子与他紧紧贴服,汗水在肉与肉的间隙中缓缓流下,还未落到床上就被吸的干净。傅衍之捉着他的下巴,拇指不断磨蹭饥渴的唇,等得傅来忍不住张嘴将手指含入,乖巧地顺着手指,从根部舔到指尖,想象着这是父亲的性器,指尖的咸味刺激着味蕾,他感觉裘裤已经湿了大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淫水。傅来难耐地皱眉,微微扭动身子,既想离开这闷热的怀抱,又舍不得父亲的气味。
"爹爹,狗儿痒,这边还没吃过。"他软声唤道,空出一手揉上方才被冷落的珠果,小心翼翼地舔上父亲的唇,触不及防地被咬上一口,一声淫叫堵在纠缠的唇舌中。傅衍之肆意地搅动幺子的软舌,任着他不舍地贴上自己的,边听着他满足地淫叫边往嘴里咽下亲父的口水,热热的一股暖流凝聚在腹中。因发烧而升高的体温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加之他年纪小,细皮嫩肉的,傅衍之抱在怀里爱不释手。
"再发点骚,不骚爹爹就不吃了。"傅衍之拉开了和他的距离,手指夹住他穷追不舍的舌头,轻刮了几下舌苔又放开,端坐在床上等着他的表现。
"爹……"
两人刚偷情那段日子,为了让青涩的傅来在床上多有点表现,傅衍之搜刮来一堆淫书,让他学着叫床,但因为傅衍之多止于手口抚慰,真让他实际表现的机会少之又少。眼下要他说淫话,傅来是哼哼半天也叫不出口,扭着湿淋淋的屁股讨要,却遭到父亲的无视。
"不想让你娘看到,那就快点。"傅衍之本就一股子欲火得不到发泄的口,对傅来扭捏的态度更加的不耐烦了。
一听到父亲的威胁,傅来纵是百般羞耻,也无奈地张了口,软糯非常,"狗儿,狗儿的奶子痒,求爹爹吸吸,还要舔,舔舔骚奶头吧……爹爹,求你了……"
傅衍之听得满意了,这才抓着他的腰往上一托,让他双腿垂挂在自己肩上,故意吐着热气接近他骚痒的乳粒,轻轻一舔又放开,惹得傅来不满地哼哼,"爹爹吃奶,狗儿给爹爹喂奶,啊疼……"
傅衍之咬着嘴里的乳粒,硬生生啃出道浅浅的齿痕,沾着水光分外淫靡,乳晕因充血而越发红艳,扩散了一圈,更显得骚劲。傅来攀着他的肩膀,脑袋混沌一片,嘴里的呻吟也不再藏着,充斥在体内的热量囤积到快要爆炸一般,腹下高翘的阴茎和流水的嫩穴也不安分地蹭弄着男人结实的腹部。
傅衍之一手压住他的屁股,粗暴地蹂躏了一把臀肉,压着人死命往自己身上凑,傅来硬邦邦的阴茎被夹在两人之间挺动,热与冷交替着,四肢酥麻一过,一股白浆徐徐流出,傅来长喘一声,靠着父亲的肩膀昏昏的,就要合上眼去。
"唔……爹爹别咬了,要破了……"奶头上刺痛阵阵,但傅来连着发泄两回,加上风寒感冒,现在彻底全身无力了,像只待宰羔羊由着父亲折腾,小小的反抗也全咽回了肚里。
而傅衍之早早盘算好了,在皖容和他找来的大夫相谈完前,他有的是时间来"疼爱"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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