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影卫统领被麻绳勒逼磨阴蒂骚水直流打湿裤裆四肢着地当肉凳(2 / 2)
拖沓,单刀直入地问道:“安子宝现在何处?我有话要问他。”
文宇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修前来的目的竟然是今早关押的安子宝,不过还是如实回答道:“现还在衙内大牢,至今未见家丁前来寻人。”
“领我去,有重要的事询问。”,修说完,便自抬脚走入县衙,文宇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赶忙上去扯着修的袖子,嘴里道:“不是这边,不是这边……”
昏暗的大牢内,发霉的墙壁上烛火忽明忽灭,一间间牢房里散发出一股股难闻的臭味,偶尔有不怕人的老鼠“吱吱”叫着窜过稻草堆,倒也没引起什么骚乱,毕竟关在这里的犯人早就习惯了。
修在文宇的带领下路过一间间牢房,忍着恶心跨过地上的虫子尸体与残羹剩饭,终于在一间牢房面前停下,望向里面,可以看到一名衣着考究的男子有气无力地倚在一面尚且干净的墙壁上,低垂着头,觉出有人来了,抬起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修跟文宇,顿时来了精神,“嗖”地一下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他们道:“怎样?狗官,家父派人来赎我了吧?”
“并没有。”,修淡淡地开口,当头给安子宝浇了一盆冷水,看着他的神色由惊讶逐渐转变为不可置信再转为疑惑,继续打击道:“在下听闻在朝为官的朋友说,礼部侍郎在今天下午已被调往边疆处理胡虏谈和事宜,现在估计已经踏上旅途了吧,短时间内大抵是不会回来了。”
“什么?!”,安子宝一听,急得扑到牢房铁栏上,双手抓住铁杆不住晃动,额头青筋暴起,怒吼道:“你撒谎!家父做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往边疆!”
“要是我撒谎的话,那为什么从今天早上到现在都无人来赎您出去呢?”,修并不在意安子宝那无礼的举动,继续用平和的语调传达着令他恐慌的信息:“礼部侍郎此去谈和,顺利的话也要数月方能回来,要是期间再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拖个一年半载的也不是没有过,自您今早被关押起,县衙已经接到上百张诉状了,全都是揭发您平时里罪行的文章,您说,这要是等到礼部侍郎回来,那诉状得堆成啥样啊?”
“这…这又怎样?就算家父不在,难道我家的家丁都是吃素的吗?!”,安子宝听完修的话,心下多多少少明白了眼下的状况对他不利,只是还在嘴硬,不想在这个令他堕入私牢的人面前示弱分毫。
“那么到现在为止您家的家丁有敢上衙门来闹事的吗?”,修笑着反问了安子宝一句,看着他一时哑口无言的样子,顿了顿,眼眸暗了下来,嘴角勾出一丝残忍的微笑道:“而且……要是文大人不等安大人回来,直接就在安大人外出谈和期间将您就地正法了呢?”
“他敢?!他不要命了?!”,安子宝被修阴冷的语气吓得一抖,随即立马反应过来,冲着二人大吼道:“你们要是敢动我,等我爹回来,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呵呵……”,修以纸扇掩面轻笑道:“话是这么说,可文大人与在下皆非贪生怕死之辈,不然也不会一开始就敢将您关押了,在下无牵无挂,孑然一身,文大人也没有任何家眷,死了到还落个清净自在,只是不知道用我们二人的两条贱命换安公子的人头落地……值不值当呢?”
安子宝一下子就被修的这番话给唬愣住了,他细细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这样的……于是神情逐渐颓废下来,内心也渐渐接受了自己现在任人鱼肉的事实,良久,缓缓开口道:“说吧,你们要什么?银票?地?还是宅子?”
“哈哈哈哈哈哈……”,修猛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笑声,他实在是没想到,礼部侍郎家的长子居然蠢笨到这个地步,会认为两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想要这些俗物。
“不是不是……不需要安公子破费。”,好不容易收住了笑声,修深呼吸着摇摇头道:“我等只需要安公子透露一点安大人的信息。”
“信息?”,安子宝疑惑地歪了歪头道:“说实话,家父有多少家产,我也不知道。”
“噗……”,这次是文宇忍不住笑出了声,瘦削的肩膀抖动着,看得出来忍得相当辛苦。
“家产这些无关紧要,在下只是想知道,安大人平日里都与何人来往?做些什么?”,修笑着摇摇头,他已经习惯安公子这蠢猪式发言了。
“这……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啊。”,安子宝挠挠头,一脸纠结。
“没关系,慢慢想,慢慢说,越详细越好,在下有一晚上的时间陪公子。”,修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本册子与毛笔跟墨筒,命冥豹四肢着地跪趴下,自己翘起腿坐在他背上,微笑着对安子宝做了个“请”的手势:“公子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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