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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饥渴骚货勾引皇上反被操肿花心哭着求饶(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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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气不错,夏日的烈阳有所收敛,风也不骄不躁,四处可闻鸟啼,可见蝶舞,仔细观察还能看见在淡金色暖阳中缓缓飘荡的尘埃。

修下了早朝,坐在龙辇上一手撑着下巴半垂着眼帘,嘴角轻轻向上扬起,虽是惯用的官方表情,但身旁的内侍却感觉出了修此时的愉悦。

今日早朝上得知边关战事已获全胜,派去增援的大将军正在赶回来的路上,摄政王也少见的没有给修下套,除却民间水患尚在处理之外,可以说今天得到的尽是好消息,就算修从小被教导情绪不要外露,此时也忍不住内心的轻松愉悦,周身散发出一股平易近人的亲切气息来。

到底还是太年轻,容易让人钻了空子,身旁跟着的内侍眼见修心情不错,便大着胆子提议道:“陛下,今日天气晴朗,处处鸟鸣,下午也并无特别行程,要不要去储秀宫转转?陛下平日里赏惯了御花园里的姹紫嫣红,不如改去储秀宫赏赏那争奇斗艳的佳丽们,奴才认为,这也不失为一大雅兴啊。”

修听得这话,瞟了一眼身边脸上嘿嘿笑得极其猥琐,仿佛即将要去临幸佳丽的是他一样的内侍,内心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道你个狗奴才打的什么算盘朕还不知道。但嘴上却淡淡地回答道:“嗯,说起来若孀那日昏倒之后朕就没去看过他,想来是有点不近人情了,今日就启程储秀宫罢。”

内侍得令,答应了一声,便哑着个公鸭嗓子指挥着抬轿的往储秀宫方向走去。

此刻若孀在厢房里坐得好好的,莫名打了个喷嚏,抬头便看见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白影袅袅走进来,冲他盈盈笑了一下。

若孀瞅了那人半晌,一拍脑袋才想起来,艾玛这不那谁……那…那谁吗?

…………谁啊?

那人看着若孀懵逼的样子,也不甚介意,自己就坐了下来,开始自我介绍道:“我叫白桃,那日同你一起选秀的佳丽。”

若孀恍然大悟:“哦记得,原来你也被选上了哈。”

“……”,白桃嘴角微不可见地抽搐了几下,心道摄政王怎么给选了这么一个白痴过来,但嘴上仍客套道:“听闻若孀前几日昏倒,白桃甚是担心,至此便来看看若孀状态如何。”

若孀一听就乐了,心道老子昏倒都过去多久了你丫的现在才过来看,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

这时,随着外面一声嘹亮的:“皇上驾到~”,满脸虚伪笑容的皇帝推门而入,一开口就是:“若孀啊,那啥你前几日不是昏倒了吗?朕挺担心的就过来看看你。”

………………

行吧。

若孀跪在地上暗暗翻着白眼。

对刚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的皇帝叫了平身以后就自顾自地坐下,环顾了一下四周惊奇道:“白桃怎么也在啊?看来你俩感情挺好啊?”

还没等若孀回答,白桃就抢先一步道:“回皇上,臣下是担心若孀的身体,所以今日得闲就出来看看,哪曾想打扰了皇上与若孀相处,臣下罪该万死。”

“无妨。”,修摆摆手官方式回答道:“既来了便一起坐坐吧,不过白桃说今日方得闲,想来是一直都在忙咯?”

白桃笑着点点头道:“臣下近来一直在研究棋道,不知能否有幸与皇上对弈。”

修听罢,嘴角勾出一丝弧度,心道有趣,观一个人的棋风可看出此人平日性格与品行,白桃此番提出对弈,绝不是一时兴起而已,且不论他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对弈不止是他观察自己,也是自己试探他的好时机,此局如果自己不接,岂不是显得太过懦弱与无趣了。

“白桃能有如此雅兴,朕心甚慰。”,修一拂袖,一扬手,一挑眉,高声下令:“来人,拿棋盘来。”

若孀:????行呗,没事我先下了哈。

一局围棋用时甚久,直到日头夕下,飞鸟归林,棋盘上布满橙黄色的光影,修与白桃也不过才下了两局而已。

修转过头看着窗外渐浓的暮色,动了动被坐麻的双腿,对面的白桃何等机灵,立马起身跪在修面前,以双手轻轻揉搓着修的双腿笑道:“臣下该死,一时酣战,竟疏忽了陛下龙体。”

修索性伸直双腿任白桃按摩揉搓,揉了揉太阳穴道:“朕也没想到白桃棋艺如此精湛,一时之间竟忘了时辰,占用了若孀房间这么久。”

白桃听得这话,连忙接道:“是臣下疏忽了,一想到能跟皇上对弈,便不管不顾起来,竟忘了这里是若孀的房间,眼下日头也下去了,皇上要不移步臣下那里用晚膳,不打扰若孀休息了。”

修看着跪在自己脚下一脸柔顺的白桃,自然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方才对弈中,虽然白桃处处放水隐藏实力,但两局下来,他的性格还是可以窥见一二,擅长隐忍布局,防守多过进攻,但由于太过谨慎,反而容易错判最佳进攻时机。总体来说,是一个虽然有着一些小心思,但威胁性不大的人。

想起这几天晚上被朱阙抓去上政治课的惨痛回忆,修决定遂了白桃的意思,让自己也放松一下,于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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