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的我都会给她安排好”(2 / 3)
她道,“你害大士的时候,不也没想放过她一命吗?”
“我并不想害皇姑,她是我的主人,可我没有办法。”
“你的主人只有摩罗一人,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吗?”
比丘尼这才有些慌乱,她对着萧行逸一阵磕头,遥遥想起她曾有幸与神爱公主同一天生,被选入高耸入云的天舟山一同修道。她们一家人是殷家最忠诚的信徒,家里实在穷的受不住,唯有祈求来世能托生于幸福人家,
叁生有幸才能能与神灵作伴,她是全家唯一的荣耀。
长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常年久居下来,她与其他八个比丘尼,可渐渐的,渐渐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莲宫深处,圣女寝居,夜里总有响动传来,一日,她们几人终于按捺不住好奇之心,偷从后山溜进莲宫院窗,偷偷戳开一眼,里头景色另她大惊失色。
那是缠络在一起的裸体男女,正毫无顾忌的交媾。
男人在后,一边扯着女子头发,一边骑着身下女子,如此凶恶,本是羞辱至极的姿势,女子脸上却极为淫荡,晃着光裸的臀,像条低贱的母狗。
她认得,男子是天龙皇帝殷释天,女子便是百姓笃信的世间最后一片神羽的神爱公主。
她回头一望,这天周山莲宫,金碧辉煌,多么肮脏。
她们姐妹几人撞破这个秘密,一出门便撞上了摩罗大人。
当晚其余七个比丘尼全都生受剥皮抽筋的痛苦,被他折磨而死,死后丢到山脚下,尸体越来越多。
到了她,她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谁知摩罗那精心保养的手指挑起她笨拙的下巴,“今夜就到此吧,你别忘了,是谁救你一命,以后你该听命于谁。”
那些故事就烂在心里吧,她实在太过恐惧,面对萧行逸的戳穿,比丘尼哆嗦着唇道,“如果我不听摩罗大人的话,他定要我死无葬身之地,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
萧行逸根本不欲听她的说辞,该送她母女上路了,对着手边人喊道,“来人,把她的孩子抱来。”
不一会儿,那小儿便被孔武有力的南境军拎着过来,可怜见的,叁岁了也没个名字。
萧行逸深深望他一眼,见这孩子有些怪异,一双瞳孔墨黑,直勾勾望着萧行逸。
他心下一凝,“这孩子父亲是谁?”
比丘尼沉默不语。
“摩罗已经死透,你也即将要死,为了你那虚无缥缈的神灵,真的值得吗?”
若非必要,萧行逸并不想与此人浪费过多唇舌,他神情极不耐又倨傲,向下俯视着她。
真的值得吗?
连天龙皇帝和神爱公主,都是如此肮脏之人,这天下神灵难道不都是一场空吗?
她忽然抬头问道,“皇上为何爱公主?你如此英明,难道不知天龙皇帝和神爱公主的苟且之事吗?”
“你,找死。”萧行逸听后大怒,掐着她的脖子,直接连带着她整个人提起来。
“呵,看来你知道,她值得吗?我反正觉得不值得,天龙皇帝,也不值得…”比丘尼半张着口,何止他们,被摆弄至此,她的一生都是不值得的,她眼白不住地上翻,咳两声,“我告诉你他的身世,你送我回家…如何?”
萧行逸手一松,她扑通一声坠地,大喘几口气,“陛下你从来不相信鬼神之说不说吗?可曾听闻远古有一神仙名为那拏天,莲藕为身,无魂无魄无血无肉,百战百胜。”
“摩罗大人,效法先人,求得一五莲池之花叶拼接成人形,他之前就保存好天龙皇帝的灵魂为金丹,以我的精血着起骨肉,最后最后,依靠公主为我接生,通灵的神力使其重生人形,便是今日你所见的这叁岁小儿。”
萧行逸满脸愕然,“胡说八道!摩罗若有这本领,为何不替殷释天重塑人形,反而造一叁岁小儿!”
“重塑了殷释天的人形又如何,他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比丘尼再不能说了,她亦有自己的私心,等将来这叁岁小儿成长至强盛之年,萧行逸已垂垂老去,强者定会战胜弱者,谁也不能抗拒这自然规律。殷家那时便可高举海棠旗,报仇雪恨,十年不晚。
可她绝不会开口,目睹这十几年来这怪象,人不人鬼不鬼,信仰早已崩坏,也许地狱真不及人间荒诞。
她隐隐地疯狂地期待着,也许几十年后,又是血流满地,生灵涂炭。
“萧行逸,你答应我,要送我回家。”
说完,她再望一眼这人世,紧接着以头抢柱,一命呜呼。
萧行逸并不惊奇,命手下敛其尸首,择日送回老家埋了。
“那这小孩?”手下问道。
“一碗毒送其上路。”他还不信,亡的亡,逃的逃,他不信殷释天还有通天的本领还能重生。“不入土,不封葬,丢进乱葬岗。”
料理完一切,萧行逸独自在路上徘徊了许久,脑中如万花筒般闪过太多画面,他一路走来,已是疲惫不堪,不敢想殷大士身上背负过多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