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羞愤(1 / 2)
惦记?羞愤?
转眼殿试在即,却因着皇帝坚持又被推后了七天。
苏浅去南庄已逾五日,苏汐偶尔亦会惊觉时日飞逝。
这日夜里,苏浅带着满身的血腥气,从墙头飞跃落至府中,看见深夜坐在花园秋千上发呆的苏浣。
远远地打量了她一眼,亦不理会,转身走了。
夜里的风充斥着冷意,苏浣闻到空中飘散的血腥味,眼眸动了动,望向苏浅离去的方向。
苏汐半夜被笼进一片冷意里,打了个哆嗦,又很快被传来的热度烘散。
一睁眼,是苏浅衣袜未去,合衣将她抱在怀里,眉眼还染着夜里的露汽和冷霜。
她低眸看她,琥珀色的眸子里盛满了思念和跃动的情愫。
苏汐将视线移到她半湿的衣衫上,她似是刚沐过浴,发梢也还渗着水,清新的桃木味儿里,却隐隐黏着一股浓郁的气息。
这大半夜的,去了哪里?她捻了捻湿哒哒的袖子。
苏浅依赖地抱着她,掩着声音里的疲惫,刚从外头回来,想见姐姐一面,一会儿就走。
见她未有什么逾矩,苏汐垂着眸,低低应了一声。
苏浅安安静静地抱了她一会儿,直让她以为都要睡着了,才又轻手轻脚地抱着她翻了个身,压覆在她身上。
苏汐阖着的眼眸轻颤了一下,却没有睁开。
试探的吻落在额上,苏汐方才放松了些许的心登时又凉了个死透。
她没有理会,任着苏浅压抑着低喘,解了她的衣衫细细啃着她的雪乳。
不论是因为难堪,亦或逃避,亦或临别,她没有挣扎抗拒。
一双乳被苏浅吃得水光透亮,红肿挺翘,像对翘着嫩尖的水蜜桃。
苏浅啃着那粉嫩硬锐的尖儿,喘着气拉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欲根,知道姐姐没睡,那便替我握一握,不要你动,握住就好
说罢,便继续啃着她的乳吃,挺身在她手里动起来。
压抑了许久呼吸的苏汐眼睫一颤,恨不得将手里滑动的东西给她捏断
苏浅草草泄过一次,便给她清理干净,抱着她哄她睡觉,只苏汐僵着背不肯面对她,闭着眼生着闷气。
苏浅有心哄着,却仍止不住要吃她豆腐,揉着她的胸,探手去勾她些许渗出的花液,抹得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苏汐一概咬紧了唇,装死睡过去。
第二日清晨醒来,身后便已没有了人,许是回了别庄。
苏汐坐起身时,这才发觉胸口的异样,忍着羞耻探手一摸,竟从乳间摸出一张银票来。
她盯着那张银票看了许久,才不可置信地将那菲薄的纸朝床头一拍,发出嘭的一声响。
满脸恼怒地起了床。
绯红的脸在帕子的搓洗下甚至褪了白,苏汐将帕子摔在盆里,气得浑身直发抖。
一连几天,苏浅都没有回来。
南庄的事哪有如此棘手,这还是头一回,苏汐没见着她比见着她更生气。
京城里从远处小县城传来了消息,一男子色胆包天,醉酒后当街调戏高门贵女,欲行不轨,被当街格杀。
官差将其验明了身份,传至京城,便恰好是严佚苦苦寻找的陈沧。
苏汐听着消息,心头总算一落,坐在凳子上出神。
当街格杀么
她还以为会被扭送官府,不过这样一来,倒是省事多了。
两日后,苏浅慢悠悠回了苏府,将南庄的东西整理好全都交给了苏汐。
事情处理得很好,可苏汐一看着苏浅那张脸就觉得可恶,心头本已偃旗息鼓的火气蹭一下又蹿了出来。
她将从袖里摸出的银票往桌上一拍,恼恨道,苏浅,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浅瞧着她压不住怒气的脸,讷讷不敢说话。
苏汐气得脸色发白,只觉屈辱与难堪,心头呕着血,你有这钱,去将花楼包下都可,何必非要来作践我!
她将她当作什么花楼的妓子么
姐姐生气了?苏浅扯住她的袖子,怕她走掉。
苏汐袖子扯也扯不回来,更是生气,气得直拿脚踹她。
前日夜里,奇巧阁派出的卖命人中途反悔,演完戏欲逃,被我抓住格杀。盯梢的人说办事不力,险些酿成大祸,遂退了一半的银子,我才拿回来还与姐姐
苏汐的怒气偃旗息鼓,默默将踹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将她攥在手里的袖子扯回,又一把将黏黏糊糊凑上来的苏浅推开,道,退银子便退银子,你塞在我身上做什么,有话不能说清楚么,留个纸条也不会么
她仍是生气,认定了苏浅便是成心,一抬头又瞧见她此时仍弯着眸子笑,毫无悔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苏浅手疾眼快地伸手将她捞了回来,苏汐被她把住了腰,迈出去的步子怎么也走不动,一回头,又瞧见她弯着眼眸笑。
苏浅按着她,嗓音低低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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