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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喜欢跪 那就别起了(OTK 按在膝盖上打屁股 自己掰开屁股掴穴 玻璃渣拌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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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落到穴口来。

即使是从燕侧君的角度,也可以瞧见那嫣红的穴眼里头闪现一抹亮银色,只是却定然看不出那抹银色是何物。

“孤在问你话。”龙霍全然没理会燕侧君,只依然问着柳琴。

“回陛下的话,柳琴不知……”他不敢松开掰开臀瓣的手,甚至不敢缩紧被龙霍撑开的屁眼。示众的刑不是第一回,趴在主上腿上的倒是头一遭。

龙霍抽出撑开他穴口的手指,又在软红的屁眼上掴了一巴掌,而后也不放他下去,而是将手掌覆在了微肿的臀瓣上,转而问燕侧君,“柳选侍受罚时不曾计数,燕侧君觉得,该如何罚?”

燕侧君本就是特意撞进演武场来寻陛下的,他家世显赫,父兄戍边军功在身,龙霍待他也总是略放纵些,先前阮侧君被贬,他便觉得这四位侧君之首的位置,该落到他头上了,却不想龙霍突然宠极柳琴,让燕侧君暗地发了急。

燕尧瞥了眼柳琴,中规中矩地应,“若依着后宫的规矩,是该翻倍从头罚起的。”

这话滴水不漏,若依着规矩是这般不错,但若龙霍不依,自也有不依的说法。

龙霍笑了笑,拍了拍柳琴还扣着臀肉的手背,“起吧,去给燕侧君请安。”

柳琴依言见了礼,跪回龙霍脚边。

“闯来演武场,有事?”这是龙霍问燕尧。

“确有事要问陛下的意思。礼乐节近了,往年阮侧君办的酒宴,今年因了燕尧略善琴艺,礼部寻来问,虽是向来后宫自己办着热闹的旧俗,可燕尧不敢擅专,因此来请陛下的意思。”

龙霍仿佛根本没在听燕尧的意思,等燕尧说完了,却向柳琴伸出手。

柳琴原本安静地跪在龙霍脚边毫无存在感,突然见龙霍向他伸出手来,也是一愣。

“膝盖。”龙霍瞥了眼柳琴硌在地上的淤血,勾了勾手。

柳琴又是一愣,即使不侧头,他都能感受到燕侧君投射过来的目光已然极为不善了,而且……燕侧君尚跪着,论礼也没有他起身的道理。

他这头才犹豫不过一瞬的功夫,龙霍已是冷哼了一声,“喜欢跪,那就别起了。”

说完起身就将手伸向了过来请安便一直没被叫起的燕尧。

燕尧瞥向柳琴眼中的轻蔑一晃而过,却被极好地掩饰,他轻轻搭上龙霍的手起身,人已偎进龙霍怀里,凑近了说些礼乐节的事了。

柳琴倒没觉得如何,龙霍素来喜怒无常,他也惯了。只是他到底没想到,燕尧那头跟龙霍好一阵厮磨,而后直接拉着龙霍起身离开了。

二人走前,龙霍眼神都未曾偏一下,倒是燕尧很是看了他一眼,然而理所当然的,他是不会提醒龙霍一个字的。

中午高高的日头底下,演武场滚烫的青石板道上,多了个跪得笔直的小主子。

龙霍走时那宫铃已被悬在了腰间玉带上,柳琴能感受到穴内那枚牵连着的宫铃随着龙霍一步步走远在他穴内不断震动,而后那震动渐渐停了。

许是到了燕尧宫中吧。柳琴微微阖了阖眼,正午的太阳晃眼得很,龙霍没许他换个地方跪,他自然就在大太阳底下耗着,好在,晒些总好过裸着身子受冻。

日头开始偏斜时,原本静止了许久的宫铃重又隐约震动起来,柳琴凭借那阵骚动继续猜想着龙霍的行踪,这时候,许是午休起了。

柳琴这一跪,就是大半日,直到太阳从另一头开始落下去,他没等到龙霍,反倒等到了燕尧。

只不过,燕尧没带来什么好消息。

“今年的礼乐节,陛下应了本侧君的法子,着各宫小主子们,一人选个乐器,排场乐礼,给陛下尝个鲜,柳选侍仿似也没什么拿得出手,便是鼓乐好上手,柳选侍便作鼓手吧。”

夕阳的余晖从燕尧背后落下来,背着光,柳琴看不大清这位燕侧君脸上表情,不过那也不大重要,他身为一个选侍,自然应是就好。

燕尧仿佛笑了笑,“柳选侍也跪了大半日了,本侧君与陛下提你时,陛下竟也没叫起,倒是辛苦柳选侍,怕还得熬着呢。”

龙霍不叫起是自然的,柳琴甚至并不惊讶,不跪过一日一夜,哪里算得上罚,他只淡淡地垂了眼,“谢燕侧君。”

果然是一副死人脸,燕尧莫名回想起来从前那位阮侧君暗地里骂过的话。虽然没有得到什么有趣的反应,但燕尧也不以为意,转身离开了这个失去了阳光之后渐渐冷旷起来的演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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