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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剑鞘抽臀 烈酒洒穴 桌角自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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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臀上的力道推测,龙霍又气得不轻。

然而为着什么,他并不太清楚,等龙霍再打过十数下,柳琴也顾不上去寻思为着什么了。

疼痛夺走了全部的思维能力,铺天盖地地从臀上渐渐笼罩了全部身体。

“多少了?”龙霍掂着手里的剑。

“三十整。”柳琴虽然痛得极了,却还咬牙稳稳数着。

龙霍拿起那壶竹叶青,“陪孤饮了这壶酒。”

对于龙霍的命令,柳琴从没有质疑的习惯,他低低地应是,回头的时候额上的冷汗倒让龙霍皱起了眉。

“亵裤,脱掉。”没来瞧他也月余,旧伤该都好了才是。

柳琴沉默着扯开了裤带,薄薄的布料失去束缚滑落在地上,光裸的臀腿就展露在龙霍的面前。

如果不是那臀上横七竖八地肿痕太过嚣张,龙霍是很有心情好好欣赏一下那对挺翘的臀瓣的,柳琴的臀是久经锻炼的挺翘,手感是不同于绵软的韧,板子抽下去的时候,臀肉弹起来,会带起阵美妙又不太夸张的波浪,是龙霍最爱的美景之一。

不过今日……挨成这样吭都不肯吭一声,可恨。龙霍狠狠在心里骂了一句,也不知是骂柳琴能抗,还是骂自己手狠。

本来还打算着再折腾一遭的龙霍见了他臀上纵横的伤,那伤不同于平时房内的板子,那些挨得再多到底不过是叫人疼罢了,而这柄剑烙下的伤,龙霍又怎会看不出,那是伤着里头了。

柳琴安安静静地跪着,臀上青紫一片肿得不成样子,人却硬得像永远不会弯腰的翠竹,可是偏偏,偏偏就是这么一副宁折不弯的性子,却又驯服得让人忍不住动心。

能逼得心黑手狠的龙霍怜惜,倒也不得不说是一种本事。龙霍死盯着柳琴身后的伤,气了半晌,狠狠丢开了手里的剑。

重物落地发出的声音就砸在身侧,柳琴一动不动。

“滚起来!”

柳琴起身,原本堆叠在膝弯的亵裤就那么自然而毫无遮拦地滑到脚踝,他轻巧地从最后那点微不足道的束缚中抬脚出来,下身已是一丝不挂,“主上还要属下陪酒吗?”

“呵……”龙霍冷笑了,他一把扯过柳琴转手就按在了一旁的石桌上,那石桌上晨露还没消,冰冰凉凉地抵在小腹,饶是柳琴也瑟缩了一下,这一下几不可查的瑟缩,阻止了龙霍粗暴的动作。

柳琴被反扣在身后的双手微微松了松,察觉到龙霍的放松,柳琴没有挣扎,反而用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妥帖地将自己的双手禁锢在背后。

龙霍抬手倾斜酒壶,酒液凌空滑落铺满肿胀至晶莹的臀肉,龙霍的大手紧跟着覆了上去,红肿的臀肉被紧握在掌心,再放开。

猝不及防,柳琴险些哼出声。握拳搁在背上的右手骤然伸开,又猛地握紧了。

龙霍挑了挑眉,一边用力揉开他臀上随着时间流逝渐渐显出紫黑色的淤伤,一边扯开他一边臀瓣,将那烈酒洒到臀间肉穴口。

另龙霍惊讶的是,那穴口本该就许久未经肏弄的,然而此刻却呈现被狠狠蹂躏过的红肿。

“柳选侍,你这穴是怎么回事儿,嗯?”

柳琴脑中轰然一响。他后穴经了媚司蒸房调教,蒸入肠壁的都是媚司司主特意挑过的极烈的媚药,日日都离不得肉棒,一日不得肏弄,都痒得能叫人发疯。

龙霍已经许久未曾肏他,少了男人赏精解那穴内的瘙痒,那痒意发作起来一日甚于一日,柳琴逼不得已,用上了从前捆重犯用的精铁链,背着任将自己夜夜捆在椅上。

可昨夜他依然挣脱了。甚至他不知道自己挣脱了多久,神智有一段时间的混沌,柳琴只知道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正全身赤裸的将穴眼顶在桌角磨蹭着。

方正地桌角已几乎被他整个含在穴眼里头,柳琴回神地时候,穴口已然是泥泞一片,不知他顶着桌角玩了自己多久。

后半夜柳琴一时半刻也不敢合眼,天刚朦胧微亮,便在院中练剑发泄,若不是如此,也不会这般早被龙霍撞到。

柳琴张了张口,不知怎么答龙霍的话,自渎实在是大罪,他甚至不知道要怎么罚。

烈酒洒落在昨夜被他自己不知轻重折磨过的穴口,刺激和辛辣的感觉透过红肿扎进身体深处,柳琴一时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龙霍的手指已经探入红肿的肉穴,双指微微撑开,酒液就顺着手指滑进肠道深处,媚肉受了刺激,自发地不住蠕动着。

龙霍被这样不受控地情动取悦到,在那张合颤抖地穴眼上抽了两巴掌,笑骂,“琴儿底下这张小嘴可比上头的小嘴儿诚实得多。”

“主……主上……属下……柳琴知错。”柳琴竟结巴了一下。

龙霍心情颇好地挑弄着那口艳穴,甚至将那酒壶的壶嘴顶入了穴眼里,揉捏两瓣肿胀的臀肉,让那烈酒深入肠道深处,“嗯?琴儿当真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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