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三千荣宠尽一身(狼毫插入穴眼洗御笔 穴含墨锭磨墨 淫水稀释朱墨)(长彩蛋)(2 / 2)
厚厚一摞奏折,方才抱洛落坐上去,便随手扫乱了摊着,如今洛落大半个身子被压上去,两人叠在一起稍一动作,便有几本奏折噼里啪啦地坠到地上去了。
洛落吓了一跳,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到底是在书房,龙祁理政的地方,他心下觉得很是不妥。
龙祁却全然不理会,指尖一勾一挑,那原本繁复的盘扣就一个个敞开了,“落落想给孤孕子,那孤可要更努力地日日肏在落落穴里了。”
洛落虽然心下还觉得在书房胡来有些过分,但是淫荡的身子却只需龙祁稍稍挑拨一下,就自动自发地为迎接肏弄做好了准备,亵裤很快被剥到臀下,两条细白长腿已圈上了龙祁腰身。
已习惯了肉棒肏进的屁眼更是一被龙祁压倒,便抑制不住的发了骚,全然不需费心开拓,龙祁便直接长驱直入。
肉穴早已习惯那粗大阳物的形状,括约肌乖顺地接纳主人的进入,媚肉迎合着肉棒肏进肏出的动作时而敞开时而紧缩。
龙祁将洛落按着肏了半晌,却不飨足,一眼瞧见刚被搁在一旁的狼毫,随手捡了起来,那狼毫尚还沾着点儿朱墨。
龙祁抽出肉棒,叫洛落自己掰开了穴眼,被肏软的屁眼被两根手指扯开一指粗的肉洞,刚好容那带着朱红色的狼毫笔头进入,龙祁笑着捏着笔杆在洛落穴眼里上下左右的描画,“落落用屁眼替孤洗洗御笔,孤好继续批阅奏折呢。”
那狼毫乃是上好的北峰白狼王的尾毛所制,吸墨饱满,落触滑润,弹性极佳。此刻深入洛落淫水四溢的屁眼,只几个旋转便被淫液浸透了,那弹且韧的毛尖在肉穴每一道褶皱内划着圈,偶尔戳刺入媚肉,极致的痒带着丝丝酥酥麻麻的痛,磨得洛落不断把屁眼往笔上送。
“夫主,痒……落落屁眼痒得不行了……”
龙祁爱极了他骚浪的样儿,哪儿肯放过,“洗好了御笔,孤还要批奏折呢,落落替孤磨墨。”
说罢,那磨的洛落痒极的狼毫便从穴眼里抽了出去,转而一枚硬邦邦的墨锭塞进了穴内,龙祁将洛落捞起来,叫他双腿打开地蹲坐在砚台上,执起狼毫点了点那砚台,笑道,“落落快磨,孤等着呢。”
那墨锭不深不浅地抵在洛落屁眼里,洛落本正迎着那狼毫肏得爽利,突然换成了个有棱有角的硬物,又不会动,他低头瞧了瞧那砚,尝试着动了动腰。
墨锭磨在砚台上,带动了埋在身体内的部分在肠道内戳弄,洛落双手扒着屁股,缓缓动腰在那方松花御砚上画着圈,那墨锭随着洛落画圈的动作在骚穴深处也画着圈。
龙祁就拿着笔看着洛落磨墨,随着洛落扭腰拿墨锭蹭那砚台的动作,骚穴内明显得了趣味,逐渐顺着墨锭与屁眼相接处,蜿蜒有水渍流下来,流进砚台里,倒给墨锭更添了顺滑。
这般虽然也可稍微缓了屁眼里头的瘙痒,却实在累,砚台里不过才浅浅一点墨汁,洛落已捧着屁股扭得腰痛,就那一点点墨汁里还有大半是洛落屁眼里流出的淫水混的,真正墨锭磨的墨,更少到几可忽略。
洛落低头瞧了瞧砚台,又抬头看了看龙祁,“夫主,落落腰疼……屁眼还痒……”
他努力又动腰磨了磨那墨锭,骚穴内淫液过多,竟叫那墨锭被润得越发滑,洛落一时磨墨用力过猛,屁眼夹得不稳,让那墨锭向穴里又滑进去一大截,莹白臀肉险些直坐进砚台里头。
“夫主……墨锭,墨锭要肏进去了……”
“还不是因为落落屁眼过于淫荡了,竟连孤的墨锭也夹不住。”龙祁放任洛落拉住自己的手,将那墨锭从骚穴中取了出来。
龙祁将那刚在洛落穴内洗过的狼毫在砚台内蘸了蘸,竟真取了本奏折来批复,只那狼毫饱蘸淫液,砚台内朱墨又是被洛落流出的骚水稀释过的,因此落笔时,朱色浅淡。
龙祁摇头,“落落瞧,你这骚屁眼如此不中用,连朱墨都磨不好。”
洛落本不欲看龙祁手底下的奏折,却架不住龙祁按着他瞧,无奈只得往那纸上看去,只见龙祁笔下果然是朱色被水液晕开了,一想到那晕了朱笔的水迹是自己扒着屁股被块墨锭肏出来的,更是含羞,只觉得骚穴越发想被什么好生肏透了才好。
“落落不会磨墨……”
龙祁听他这一句,大笑起来,“昔日别院的师傅们皆是夸落落天赋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落落怎说自己连磨墨亦不会。”
洛落跪在桌沿,双手握住龙祁硬挺的阳物,将龟头含进口中,含含糊糊地道,“落落是说不会用骚屁眼磨墨,夫主每次都故意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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