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教罚跪踩头晾衣架虐乳挂重物玩坏小奶子被藤条打烂震动肛塞开苞屁眼(3 / 4)
景的刺激下,他下身的帐篷支起弧度,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他给了薛果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把薛果打醒。
看她眼神逐渐聚焦,陆阙扬了扬下巴:“这下能专心了吗?你的题还没写完,我看就这样写吧,越疼人越清醒。”
薛果吓坏了,她的乳头疼的钻心,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这要是一直玩儿到她写完这套题,还不得直接扯烂?
薛果惊慌地流着泪:“陆老师……果果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果果的奶头吧……呜呜……会坏掉的……果果不想奶头坏掉……”
她扯着他的裤脚,可怜兮兮地哭着,鼻涕眼泪都流出来,可见是真的怕了。
陆阙轻嗤一声:“你的贱奶头是肉做的,哪那么容易坏掉?”
嘴上这样说,他还是纡尊降贵地给薛果取下一个砝码,另一个留在上面,让奶子下坠的弧度不那么惊人,才说道:“就这样吧,下次可没这么轻易饶你。”
明明是自己受虐,薛果却不禁感恩戴德,小鹿般的双眼里盛满了对陆阙的信任依赖,她主动讨好地亲了亲陆阙的脚面,这才继续飞速写题。
过了二十分钟,薛果以惊人的效率做完了。
陆阙收走了她的试题,眼皮都没抬:“还算认真,可以取下来了。”
薛果简直泪流满面,她已经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乳头了,原本以为取下来就不疼了,没想到这夹子夹上去的时候疼,取下来的时候更疼!那种疼就像是生生掀掉了一层嫩皮,疼得薛果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陆阙就当没看见,自顾自地批阅试卷,在薛果紧张的目光下眉头皱起,说道:“还是这么笨,错了10题,你说吧,怎么罚?”
薛果闻言哭得更大声,扯着陆阙的裤脚:“呜……陆老师……真的不能再打了……屁股……嗝……还没好……乳头也……也弄成这样了……求求你了……”
陆阙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对视:“规矩不能废,屁股不能用了,奶头坏掉了,这不是还有一对儿奶子好好的吗?”
陆阙伸手托住她的一边巨乳颠了颠,眼镜反射着无机质的冷光:“这么漂亮的大奶子,怎么能没有鞭痕呢,那就不漂亮了?”
薛果打着哭嗝:“可……可以不打奶头吗?”
陆阙面色忽然变得极其阴沉:“骚货,这可不由得你说了算!”
薛果吓得一阵瑟缩,果然不敢开口了,只跪在那里,无声地掉泪珠子。
为了避免薛果像昨天一样,受罚的时候挣扎哀叫,陆阙先是用静电胶带,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缠紧,而后又用胶带封了她的嘴,最后用眼罩遮住了她的视线。
这样,薛果失去了视觉,身体又被束缚,其他感官就被无限放大,身体敏感度被提升到极致。
陆阙从公文包中拿出藤条,试了试藤条的韧度,这才将目光落回瑟瑟发抖的薛果身上,没有任何预警地,第一鞭已经重重落下。
“唔!——”
薛果的尖叫被憋在喉咙里,她大奶子被这一鞭甩得狂飞,乳浪夸张地荡了好几圈儿才落下,陆阙鞭法极好,两个奶子上留下几乎相同的淤血痕迹,他下手又狠又黑,打得薛果眼罩下的白眼乱翻。
没有任何停顿地,第二鞭、第三鞭……藤条舞动带风,一鞭比一鞭重,从上往下,整整齐齐的九道横向的鞭痕依次排列,最严重的强迫症患者都能被治愈,独留那一对儿红枣般的烂乳头挂在中央留白。
薛果在这雨点般的鞭刑中疼地几乎断了气儿,她重重地呼吸着,下身几乎是每受一鞭,就射出一道淫水,几乎已经射空了体内的骚腔!
薛果头晕目眩,在即将晕倒的一瞬间,最后一鞭终于落下,而这鞭,残虐地准确打中两个乳头!在乳房正中间留下一道最重的鞭痕,填补了空白。
薛果激烈地尖叫一声,浑身发狂般地抽搐,下体一热,竟是失禁了,尿眼儿张开激喷出腥黄的尿水,打湿了一大片地板。
陆阙连续打出这高难度的十鞭,也微微喘息,尤其是最后一鞭,简直是力与美的杰作。
他满意地欣赏着薛果高潮失禁的身体,上面布满了他得意的“作品”。
薛果不知昏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幽幽睁眼,发现她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连地板都一干二净,毫无任何异味,她不知陆阙是怎么做到的,更贴心的是,她被侧卧的姿势放到了床上,伤处完全没被碰到,而且清清凉凉,疼痛缓解了不少,想必已经上过药了。
这人……真是让人恨不起来。
薛果眨了眨眼,小声道:“陆老师……”
“醒了?”陆阙回过头来,表情平静,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来吧,我给你讲讲这几道错题的解法。”
薛果红着脸,又眨了几下眼睛。
两人对视一会儿,陆阙忽然展颜一笑,那一瞬间的颜色让人呼吸都停滞:“真的只是讲题,傻不傻!”
薛果被那个笑容惊艳地忘了自己人在何方,她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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