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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顾氏祠堂(黄皮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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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常远才想起自己今天还没见过黄小楼。

这时候,常远的符画够了一百张,桃木剑制出第四把,于是他开始有闲情找找黄小楼的去处了。

常远首先去了厨房,没有;然后是卧室,没有;阁楼,没有;后院,没有;把这栋位于郊区的四合院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最后常远不得不将目光落在紧闭的祠堂大门上。

祠堂是四合院的其中一合,完全由木头搭建的老屋。黄木,黑瓦,红石墩,青石板,高高的门楣上挂着刷过清漆的匾额——顾氏祠堂,十步开外都能感觉到从厚重的朱门里透出来森森的凉气。

是的,顾。常远和黄小楼虽然守在这里,但这个祠堂不姓常,也不姓黄,它姓顾。

常远偶尔会遇见来宅子里追忆往昔的老人,会从他们口中听见这顾氏祠堂在一百年前,有多么人丁兴旺,有多么香火鼎盛。也能从他们口中听见顾氏祠堂如今落得要由外姓人来守的下场,多么令人唏嘘。

此刻,常远站在祠堂门外,略略踌躇。

而祠堂如同一头安静的巨兽,在常远的凝视下兀自巍然不动,就连门上黄铜浇筑的门把手都纹丝不动。

终于,常远的手搭上黄铜门把,手臂用力,厚重的大门在他面前缓缓开启。而常远熟悉的嗓音就跟祠堂里的凉气一起,从打开的朱门里透了出来。

“啊,啊,不,不要干哪里,嗯,哈,大仙,啊。”

青石铺成的平整地板上,伏着一名被剥干净衣裤的青年。青年劲瘦的腰身被一只大手拦腰抱住,挟着两条细白的长腿紧绷到脚尖,撑着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做了身体的制高点,用以承受来自后背的疯狂的暴操。

常远一瞧那被干得双颊绯红,口水流得满脸的青年,不是他要找的黄小楼是谁?

骑在青年身上,挺着一杆巨枪噗呲噗呲地抽插着青年屁股洞的壮汉,高大得不可思议,粗略目测身高在两米以上。虽然生着人类的外貌,但看见进来的常远的一瞬间,紧缩成竖瞳的眼睛表明这并非普通人类。

壮汉紧盯着常远,龇露着森白的利齿,从喉头发出的威胁的低吼。掐着黄小楼劲瘦的身体,死命往自己胯下肿大到不可思议的性器上撞击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反倒挑衅般操得更用力了,整间祠堂里都回荡着壮汉的性器搅拌着黄小楼的肛门的水啧声。

黄小楼在这样疯狂的暴操下,也叫得更用力了:“啊,大仙,别,别操我屁眼,啊,更爽了。”

一个自甘堕落的受害人,会让前来拯救的执法部门的处境变得十分尴尬,常远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常远在黄小楼的浪叫中,一时拿不定主义是打断,还是让他继续爽。

好在黄小楼打断了常远的纠结:“师弟,师弟救我。”

常远挑了一下眉:“你确定?”

“确定,我确定,”黄小楼喘息不止,连连点头,他摸着自己的胯下,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被干射了多少次,那里早被磨成细沫的淫液糊成一片湿滑泥泞,“救救我,快,嗯哈,啊。”

虽然名义上黄小楼是师兄,但无论从修为还是人品来说,常远都更加值得信任。

常远从怀里掏出三张黄符,晃腕一抖,符纸无火自燃。

常远再晃腕一抖,燃着火苗的符纸便疾驰而去,分别贴于壮汉额头双肩。

壮汉凄厉一嚎,立刻松开了黄小楼,拔腿便跑。却在符纸的束缚下无法挣脱,符火越旺,壮汉的表情越痛苦狰狞,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委顿下来,很快便不过寻常身量。但他缩小的幅度没有停,高中生,初中生,小学生,幼稚园,等壮汉缩小成婴儿大小的一团,噗通显出原形来,原来是一只黄鼠狼。

黄鼠狼再不复方才威胁常远的猖狂,两只小爪子搁在身前,捧着毛茸茸的大尾巴,黑黝黝的小眼睛里含着泪水,可怜巴巴地盯着常远,连连讨饶作揖。

眼前这只卖萌的生物,更刚才凶恶的壮汉落差太大,常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过黄皮子邪性,常远也不打算赶尽杀绝,见现出无害的原形来,便抬手挥灭燃剩半张的符纸。

那黄鼠狼见常远收了术法,慌忙作了个揖,一溜烟窜出,便狼狈逃去。

目送着黄鼠狼消失,常远看向瘫倒在地上的黄小楼,公事公办的表情十分严肃:“起来画符。”

黄小楼被黄皮子从早上干到下午,水米未进,这时候又累又饿,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一动便有大股的温热的粘液从洞开的屁股洞流下大腿,顿时怒道:“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

常远的回答是:“救你浪费的三张,加上你本来该画的,一共103张符纸,日落之前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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