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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春帐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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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白光是看着岁无忧的躯体,就莫名有些喉咙发干,他愈发觉得这个“岁无忧”有蹊跷,这男人当真是罗刹将军?无论是眼神还是反应,都十分平淡甚至迟钝,难道被冻得痴傻?还是南洲用一个美貌善武的娼妓来糊弄他堂堂北霁的三王爷?

剪飞白像是训狗似的命令岁无忧:

“伸手。”

岁无忧将手伸到剪飞白面前,剪飞白抓住他的手,仔细检查了一番,岁无忧的手指修长,如青竹般节节分明,但他的掌中却覆着一层厚茧,尤其是右手虎口,磨得极为粗粝硌人,可见是长年累月挽弓搭箭所致。

“岁无忧,你怎么都不说话?”

剪飞白跟岁无忧交锋多次,确实从未听过岁无忧开口,难不成他是个哑巴?

岁无忧不言。

“算了。”

剪飞白踏住岁无忧的肩膀,将他踩倒进柔软温暖的猞猁皮中,另一脚踩上岁无忧的腿根,岁无忧吃痛地微微蹙眉,试图将腿并拢。

“张开。”

剪飞白冷冷地命令道。

岁无忧第一次违逆剪飞白,他用双手遮蔽住下体,即便大腿疼得细细打颤,也不愿挪动分毫。剪飞白来了兴,抽出榻边的小刀横上岁无忧的手指,刀刃锐利非常,刚贴上岁无忧的指节,立刻划出一道极细的血线。

“不张开,我就剁了你手指,让你再也拿不了弓。”

岁无忧轻轻咬住唇,在剪飞白阴鹜的目光中,慢慢张开双腿,剪飞白用脚尖拨开萎靡的肉茎,岁无忧的身子打颤得更厉害了,别开脸不愿直视剪飞白。剪飞白颇为诧异地挑挑柳眉:原本正常男子该长阴囊的地方空空荡荡,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如牡丹般冶艳肥沃的朱红肉花,硕大绯红的花珠更是大喇喇地吐露在外,在剪飞白灼灼目光的注视下,那瓣肥嫩花唇竟似有知觉般地翕动起来,如同娇软诱人的蚌肉,勾引着贪婪的蛎鹬前来采撷——这一看就是久经人事,早被肏熟了的淫糜女穴。

剪飞白冷了脸,拽出岁无忧的长发将他狠狠丢到榻上:

“你真是岁无忧?南洲奉为天神的罗刹将军竟然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岁无忧缩了一下双腿,却被剪飞白粗暴地扯开,将那朵颤抖的肉花暴露在空气中,剪飞白将手指粗暴地插进入口糜红的阴穴里,出乎意料的紧致湿热,然而剪飞白只是搅了两下,花径里瞬间春潮涌动,发出淅沥的湿漉水声。

“明明就是个被男人肏烂的骚货。”

剪飞白一巴掌扇在岁无忧的脸颊上,这一掌毫不留情,打得岁无忧的脑袋偏到了一边,岁无忧依然无动于衷,直到剪飞白撩开衣摆,露出狰狞紫红的肉茎,滚烫的龙头抵上泛着水光的花口,立刻被缱绻的花瓣裹挟其中。

岁无忧总算有了反应,他双手死死抵在剪飞白如磐石般坚硬的腹部,双腿胡乱地蹬了起来,却被剪飞白钳住细瘦的脚踝,这盈盈一握的脚踝,竟比南洲娼馆里羸弱动人的小娘子更令人心生爱怜。

剪飞白被岁无忧的反抗激起了暴虐之心,他本就不想让岁无忧得以善终,他要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这个男人,英雄?圣人?就凭这个不男不女的婊子?

剪飞白潜意识里不愿相信,这个男人是岁无忧,是那个令外敌闻风丧胆镇守南洲二十年的罗刹将军,是他自幼就想要打败的、恨之入骨却又憧憬着的宿敌。

剪飞白将龟头埋进花唇间,磨了两圈后一个深顶,刚插入不到三分一,就受到意料之外的阻碍。剪飞白愣了愣,倏地扬起愉悦又恶劣的笑容:

“看来我错怪罗刹将军了,你们南洲的男人是阳事不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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