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彩蛋合辑已敲勿买(3 / 7)
矩。” 白檀本能地想要拒绝。
主君白他一眼,“凡事都讲规矩,孤与你的坟头草都有二丈高了。”
白檀只得从命。
内寝春色无边。
主君在院子里大方坐下,立时便有美貌的阉奴上前,奉上时鲜的瓜果。主君挑了一只硕大的蜜桃丢给白檀,随手揽过一旁的阉奴,将人按向自己胯下,“桃桃乖,过来给孤舔舔。”
白檀拿着蜜桃,看着桃桃,尴尬至极。
桃桃是个水灵灵的小少年,闻言脸上闪过雀跃之色,欣喜地跪倒在主君双腿之间。他姿态魅惑地望向主君,剪水双瞳里,满满的都是痴痴的恋慕。
白檀是个纯洁的年轻人,第一次见到这般阵仗,着实震撼不已,整个人手足无措。
主君看起来十分享受。
白檀听着那啧啧水声,忽然觉得,自己的知识,就像是古书里那不知晦朔的朝菌一般浅薄。
——所以,主君要跟他分手,果然还是因为他活儿不够好么!
“桃桃,你这双眼睛生得很漂亮。“主君摩挲着少年嫩得像是能够掐出水的面颊,语气分外宠溺,“当真是一寸秋波,比得上千斛明珠。”
主君是个极为俊美的男人,又手握重权,苏得断腿。桃桃是个弯的,早已芳心暗许,此时更是羞红了面颊。因为不方便说话,便眉目传情,眼波流转,甚是勾人。
白檀酸了。
他一贯不容易产生嫉妒的情绪,可是这一瞬间,他只想剜了这只骚狐狸的眼珠子。
主君竟与他想到了一处。
“这么好看的眼睛,孤想把它们挖出来,盛在琉璃盏里观赏,你说好不好?”主君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覆在少年温热的眼皮上,语气温柔有如情人之间的低语。
少年一个激灵,霎时间吓得面无人色。
“桃桃不是喜欢孤么?”主君慢条斯理,把东西从少年口里抽出来,勾一勾手指,旁边立时便有其他阉奴替上,“既然喜欢孤,孤向你要一双眼睛,你自然是情愿的吧?”
“求君上饶过桃桃吧……”少年摇着头,泪流满面地哀求,“桃桃还想看着君上……桃桃没了眼睛就不美了,君上就不喜欢桃桃了。”
“孤本来也不喜欢你啊。”主君一手从案上取过切水果的精致小刀,一手捏住少年的下颔,轻易便击碎了对方最后一丝希望。
“小东西,孤只喜欢你的眼睛而已。”
少年发出凄惨的哀哭。
小刀抵上眼眶,在眉角之下,划出一道艳红血迹。
“君上,比起盛在琉璃盏中,眼珠子还是放在眼眶里更好看些。”白檀不忍观看这般凌虐,在主君的膝前跪下,“请您饶恕他吧。您的意思,白檀明白了。”
5
主君的内寝原本由司监统管。
司监是罪人之子,幼时便净了身,有记忆起便终日劳作于幽暗永巷。本以为此生无望,终将碌碌如狗豨,谁料十六那年,新君即位,充选貌美阉奴收入内寝。司监就此中选。
他从此摆脱了繁重的苦役,成为了君王榻上的奴宠。
司监没见过世面,明明主君不喜铺张,内寝的布置仅是精巧,远称不上奢靡,他却觉得这里什么都好,简直是瑶台仙府一般的地方。当然,陈列摆设还是其次,最令他痴迷倾心的,自然还是此间的主人,那个俊美冷酷的君王。
那是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也是在他十六岁生辰之日,令他打开了身子的男人。
司监初时一度盛宠。
他出身卑贱,却生得粉面桃花,朱颜国色。主君爱他容貌昳丽,又身娇体软,总爱教他在旁伺候,随时玩赏。因为司监本姓陶氏,主君又给揶揄着,给他起了春桃的小名,每日“桃桃”、“桃桃”地叫着,分外宠爱亲昵。
司监很快便被主君撩得神魂颠倒,并且以为自己在对方心里,多少是有些不同的。
就算那个男人,从来没对他说过一句喜欢……可他也从未对旁人说过呀。那人是九五至尊,凡间哪里有配得上他的人——不是理应如此吗?
司监在内寝熬了三年,熬到与他同批进来的阉奴们,花样百出地惨死。熬到上一任的司监,那个自主君幼时便服侍在身旁的老宦侍,直言受不了刺激,要告老还乡。然后主君随手一指,点了他做新任的司监。
他不通文墨,原本无法胜任,主君便亲自教他识文断字。
司监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直到立秋以后的那一日,新人被迎入内寝,司监才终于发现,自己先前的自欺欺人,究竟有多么可笑。
主君叫他领着一干内侍过去训话,让他好好伺候新人,告诉他他与他们不同。若他失了半点分寸,伤了对方一根汗毛。那就先还一双眼睛,再还一条贱命。
司监记得新人。
或者说何止是记得,简直是印象过于深刻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黑衣肃杀的青年,沉默地跟在主君的身后,闯入春光无限的迷藏,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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