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晨起侍奉尿进菊穴含着晨尿补觉(2 / 3)
“……留着呢。”主君睁开眼睛,淡淡道。
白檀吃惊极了。
“没真烧你的东西,都在库房里存着。玉佩在,你的那半在,孤的也在。不如,给你做成乳环挂在乳头上?”男人又来了精神,手揉弄着胸前的两只乳头,阴茎在后穴里缓慢抽动。
“孤与你定情的信物,就一边一只,每日挂在你的奶子上。以后孤玩弄你的时候,你伺候孤的时候,瞧见了就能想起当初的事情……倒也甜蜜。”
一时间水声渍渍。
“檀奴,你后头怎么湿成这样?”主君停下动作,恶劣地质问他。
探向两人身体交汇之处的手,果然摸到一片湿漉。
檀总管在主君的玩弄里,早已化成了一滩春水。他难耐地扭动着屁股,甚至主动挺起腰腹,前前后后,饥渴地吞吃着埋在肉穴的阴茎,“主人……檀奴发浪了,檀奴菊屄好痒,乳头也勃起了……求您玩玩檀奴吧……”
主君眯起眼睛,享受着他的侍奉。
“可是你今日已经泄过两次了。”主君冷酷地拒绝了对方,却不制止对方的动作,也不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夜深了,现下是就寝的时候,不许再要了。”
“主人……”
主君取过床边暗格里软胶质地的深喉口势,在怀里奴宠委屈的表情中,一点一点送进对方的口腔,强迫对方整个吞吃下去。口势末端的把手上带着系带,结成锁扣系在脑后,双手被缚的奴宠便再也挣脱不得。
随着一声“安寝”,黑色的绢布口袋自上而下,完全罩住檀总管英俊的面庞。
外头的灯一盏盏熄灭。
可怜的檀总管被绑着双手,蒙着脑袋,喉咙里插着绵软的口势,乳头也被主人握在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菊穴难耐地吮吸着滚烫的肉棒,偏偏又不得满足,闹得他心急如焚,只能自己扭动屁股,前后挺送腰肢,像个自慰器似的服侍着对方。
主君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份殷勤,居然真的不再搭理他。
檀总管难受极了,呜呜呀呀地闹了老半天。身后的人处理了一天的公务,其实已经困倦极了,既不搭理他,也不阻止,只是看笑话似的随他胡闹。檀总管眼泪汪汪地夹着菊穴,却得不到男人的滋润,几乎一整个晚上都在欲火焚身中度过。
第二日清晨,檀总管是被菊穴里的肿胀感惊醒的。
主君的东西颇长,居然一整个晚上都没有掉出来。第二天晨勃的时候,直接把怀里人的屁股捅了个对穿。
天还没有大亮,床幔未曾拉开,檀总管脑袋上的黑布口袋也还没有被撤去。他朦朦胧胧,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他并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已然醒转,正半眯着明亮的眼睛,缓慢地挺着腰,一边操干他的菊穴,一边想着什么事情。
檀总管只能感受到菊穴里的阴茎,滚烫火热,令他痴迷疯狂。他一夜未得释放,身子敏感极了。见身后的人终于开始操弄,高兴得几乎哭出来,扭着屁股放浪地配合。
可惜主君想着政事,并没有大早上来一发的心情。
他随便插了两下,狠狠一掐身下人的肉臀,“啪”地抽下一个巴掌,“不许乱扭。”
檀总管这才安分下来。
主君扣着怀中之人的脖颈,阴茎抖动着,射出一大股滚烫的热液。檀总管不住呜咽,全身颤抖,竟是攀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他的肠腔被滚烫的晨尿射满,连小腹都微微凸起。他赶忙收紧菊穴,这才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赏他晨尿是侍寝之后的惯例。
檀总管夹着菊穴,含着主君的尿液,挣扎着想要起身,伺候主君更换朝服。然而外头能听见侍人们忙活的声音,却没人过来为解开束缚,他取下脑袋上的布袋。他看不见,也摸不清方向,双手又被困在胸前,好不容易艰难地挺起身子,还没坐稳,便被主君一巴掌按了回去。
“时辰还早。孤昨夜来得迟,搅了你安歇。你再睡会儿。”男人在他耳边低语。
檀总管摇了摇头,他被口势堵着嘴,呜呜地不知道想要发表什么高见。
主君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脑袋,“乖,睡吧。早上的功课不必做了。菊屄的东西要是敢漏了半滴,就打烂你的屁股。”
檀总管还是呜呜地叫。
“君上。”司监休息了一晚上,早晨起来便又来当值。他脸上大略是抹了药膏敷了铅粉,看不出昨日被掌嘴的痕迹。他一直沉默伺候,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此时瞧着檀总管想说话而不得,才终于又替对方发声道:“娘娘许是有关于进新人的事情,想要向您请示。”
檀总管不叫了。
“屁点大的事情,也值得这么惦记。”主君嗤笑一声。对于他而言,内寝的事情都是小事,“等孤回来了再说吧。”
檀总管终于乖乖睡下。
主君又摸了一把檀总管的屁股,这才放下床帐,离开了龙床之侧。他身后跟着暗侍,浩浩荡荡走出寝殿,穿过重重庭院。司监在一旁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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