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内寝日常当众受辱阴茎盖印批阅文书(2 / 3)
味。所以主君也是默许的。
他曾这样白日接受调教,夜晚承受酷刑,在剥夺睡眠的绝望中煎熬了一日又一日。等到他终于足够温顺,再不敢有任何叛逆的念头,这样的刑罚才用得少了。
司监点了点头,例行公事地,又命人取来一块满布刻纹的坚硬木板,搁置在檀总管的膝前。
檀总管松了口气。
在木板上背诵三遍内寝的规矩,再跪上半炷香的时间,这侍寝之后的问话,就算正式结束了。
檀总管跪在木板上,在膝盖剧烈的刺痛之中,一遍又一遍地背诵着规矩。内寝的日常就是这样熬人。不过,他倒也不觉得多么难过。毕竟,旁人背诵十遍的规矩,他只需背诵三遍;旁人每日例行一个时辰的罚跪,他只用跪上半炷香的时间。
檀总管的观念早已畸形,竟然能在这样的折磨里,体会出主君对他的甜蜜恩宠来。
半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
寝监们将新换的鸡卵置入檀总管的口中,又将口枷塞好,关上头套口部的开口。这之后他们才将人扶起,带到屏风之后的书案前。
檀总管并不拥有一点自由,他的日程也都是安排好的。这一段时间,是他处理内寝事务的时间。今日不是进新人的时候,他不得外出,只有些文书公务,在寝殿之内便可以处理完毕。文书司监早已写好,他只需要再浏览一遍,确认无误,签字画押即可。
檀总管的书案别有玄机。
那书案极低,离开地面不过几寸。后头并不设座,而是设有一根粗大的乌木男形。男形前端龟头处微微弯曲,显然是为了跪坐的时候,可以抵到前列腺的位置。这根男形虽然不如常年插在檀总管菊穴里的那只光滑,顶部却也已经被磨得颇为圆润。
暗侍先驱使着檀总管趴跪下来,为那根粗大的木雕男形口侍,直到整根男形都已经被舔得乌黑湿润,他们才打开檀总管的足枷。
足枷解开以后,屁股里的木势也被暗侍抽出。檀总管生怕落得个躲避调教的罪名,菊屄里没了东西,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便坐上了书案之后的乌木男形。只听“噗叽”一声,湿滑的男形整根没入穴口,周边还溅出些许水液。
司监淡淡道:“娘娘慢些,不必着急。”
檀总管蹙着眉头,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他尽可能地分开双腿,使得双腿内侧紧贴书案的边沿。等他自己坐好以后,暗侍们这才走上前,为他提供必要的“帮助”。
他们先在檀总管的膝窝里穿过皮索,再将他的两只脚腕与大腿根部,分别用结实的锁套捆紧扎好。然后两名暗侍一左一右,拽着膝窝处的皮索狠狠一拉,劈叉一般,彻底将他交叠的双腿拉成一条直线。
皮锁分别扣在书案两侧。
檀总管就这样被迫夹着男形,跪坐在自己的双脚上,双腿抵着书案的边缘,分开到最大。韧带拉伸的疼痛让他的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双手仍被拷在背后,勃起的阴茎却恰好搁在书案上。
显然,这文书的批阅并非是用他的双手,而是要用他的阴茎。
鲜红的印泥被寝监端上来。
腿间那块仅剩的遮羞布被除去,正如他的尊严早已一分不剩。文书铺展开来,檀总管垂着头安静地阅读,确认无误以后,再用自己的阴茎去蘸那印泥,直到整个龟头都鲜红一片为止。盖印的事情,他被束缚着双手,使不上力气,一个人无法完成。所以还需要他点头示意以后,再由暗侍捏着蘸好了印泥的阴茎,按压在文书末尾。
雪白的宣纸上,是司监娟秀的蝇头小楷,最后盖着龟头形状的红印,分外滑稽可笑。
檀总管就这样一份一份地阅读,自己将阴茎蘸好印泥,再由暗侍摁下。时至月末,文书的内容残酷,基本都是处死的名单。内寝便是如此,奴宠们向来短命,即便暂时熬过了刑罚,每月也都会按照标准,一批又一批地处决。
檀总管一页一页看下去,只觉得心情愈发沉重。
这些文书里头,有些是犯了错的,有些是年纪大了的,有些是被玩松了穴没能通过考核的。后头更有些年纪尚小,没有过错,只是容貌并不出众,在规定时间以内,一次也没有被主君招幸过的,都要被一并处决。
檀总管很清楚,这文书他每盖一次,便是一条人命。过两日处刑的时候,他也要和司监一道,在一旁观看。
“娘娘,您的茎穴不够硬了。”暗侍毫无感情地提醒。
檀总管陷入了犹豫。
他向来不愿意和司监起争执。毕竟他的许多日常调教,都是司监经手,得罪了对方,他落不到半点好处。他知道此刻自己应该什么也不想,立即撅起屁股,主动用身后那根男形自慰,让自己的阴茎足够挺立,再给所有的文书盖上红印。
可他终究还是不忍。
司监分毫不显意外,甚至没有命人摘掉檀总管的口枷,只是缓缓道:“娘娘恐怕是起了恻隐之心,请先听我奴婢说完,再做决定吧。”
“娘娘先前在家书里,对大将军说,内寝一切都好,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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