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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关上门那刻起你便只是徐家四姑娘的二哥哥而不再是徐笙的徐子瑜(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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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起来,徐笙都快忘了有多久没见过徐子瑜了。

从那夜不欢而散后,他就像突然消失了一般,仔细算算到现在,不知觉间已经快三个月了,尽管她很清楚他的动向,知道他是被徐明曦赶去青州,也明了丞相大人在后面做的那点事儿,但当她再次见到那张脸时还是有些恍若隔世。

要说完全不在乎肯定是假的,到底一夜夫妻百日恩,只是徐笙这人本身就不是个愿意原地踏步等谁的主,再且无论如何,徐子瑜在她这都已经算是出轨了,哪怕如徐子容说是钻牛角尖,事实摆在跟前,她便不会忽视。

她在意的从来不是什么贞洁,而是忠诚。

她能理解他自傲,不愿雌伏人下与人同爱,也能理解他在别处找到寄托想要挣脱牢笼枷锁的渴望,甚至能理解他如今后悔懊恼想改过弥补的心。

只是理解归理解,不代表徐笙就能接受,或许说,愿意接受。

这里不是她身处的时代,这是被封建礼教王法人伦禁锢的世界,这些在她的世界观中能够被正常理解容纳的行为,放到这里便是彻底的大逆不道。

她是神女,是这个国家的信仰供奉,是凌驾一切之上的存在,忠诚于她,侍奉于她,是这群男人的责任义务,也是王法,是铁律。

但他忤逆了一切。

违背圣意,不尊神女,不行义务,是为不忠。

任性妄为,行为不端,置父兄于大逆之境,是为不孝。

且不论他身为人夫在外胡来是于她不义,仅是不忠不孝两条,他便几乎是被钉在耻辱柱上,若是徐笙真要追究,哪怕她要徐明曦将他除名族谱也无可厚非。

她当然不会这么做,因为有一说一,徐笙其实还很欣赏徐子瑜的勇气,甚至到了敬佩的程度,他敢跟这个牢笼抗争,实在精神可嘉。

但话还是那句话,理解跟接受是两回事,更别说他这回无论哪一处都不占理,她没有做圣母的义务。

想来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行为有多愚蠢,从见到徐笙那一刻起到散席,徐子瑜的脸色都难看得要命,十分生动的诠释了面如死灰,加上青州的日子也不好过,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下巴尖得吓人,他从头到尾也不敢跟她多对视一眼,丝毫不见往日的端庄从容。

“我去散步消消食,你们聊。”

有她在他们几个男人说话放不开,于是吃完饭后徐笙便很自觉地主动离开,徐子容拉了拉她试图挽留,她捏着他手笑了笑,还是走了出去。

说实在的,她并不是很想跟徐子瑜再呆在一个地方,起码现在还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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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徐笙没想到他竟然敢追出来。

“妻主…”

他看起来软弱极了,踌躇不安的站在她跟前,低着高傲的头颅紧张地攥着衣袖,声音细若蚊蚋地挤出两个字来。

徐笙嘴角一抽,被他喊得头皮发麻。

“别别别,可千万别这么叫,我可受不起,二哥哥折煞我了。”

她连连摆手,脸上是皮笑肉不笑的,脚下也向后退着准备随时转身。

男人浑身一颤,眼眶倏地红了,他似乎在强行忍耐着,咬着下唇急促的倒吸一口气,艰难地又朝她的方向挪了一步,但被她面不改色的又拉开了距离。

他的脸色愈加难看起来,身子颤抖着似乎随时要倒下,但少女毫无动容之色,依旧满脸假笑带着些许不耐烦的看着他。

“妻主…我…”

“我说了不要叫我妻主,二哥哥聪慧,记性总不会差得连三个月前的事都给忘了。”

徐笙笑不出来了,嘴角垂了下来,神情染上冷色,丝毫没有半分怜惜地看着眼前尽管神色憔悴却依旧美艳的人,毫不留情地道。

徐子瑜终于忍不住了,喉间一紧落下泪来,这阀一打开就再收不住,片刻便湿了满面,那眼神隐忍而痛苦,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笙儿…我干净的…我没碰过别人…”

徐笙看他这副模样看得心里不痛快,听见他这么说更是有些恼。

“可你心脏了。”

她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几乎要将眼前男人凌迟。

“我…我不是…笙儿…你听我说…”

他苍白无力地辩解着,想要上去拉她的手。

“我已经不想听了。”

她躲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拧着眉摇摇头。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我那时候每天都想听到你的解释,甚至最后已经主动打破那该死的僵局,是你一次次将我往外推,从那天你关上门开始,你就不再是我的瑜哥了,现在的你,只是徐家四姑娘的二兄长,而不是徐笙的徐子瑜。”

她顿了顿,突然笑了。

“那回我在院子里倒下,昏了三天三夜,醒过来后我在想,假如有人告诉我瑜哥来照顾过我了,那无论如何,从前那些通通便都算不得什么,只是后来我听说你甚至没来看过我一眼,我便想着罢了,你不过是想要挣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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