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情欲对抗战双手被绑住床上接受男人大肉棒的刺透被操的淫水涟涟高潮迭起(3 / 4)
坚白后腰的小巧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起来,整个人就像是被触碰的含羞草不由自主地往里缩,却正正好将男人紧紧攀附在怀里。
褚坚白的呼吸节奏终于不再是那样的四平八稳了。
他用力地托起少年的肉臀和纤腰,紧绷的屁股蹦出性感的线条,前后撞击着少年水淋淋的娇穴,性器接连处时不时露出一小截紫红的肉柱,淫邪而迫人。
褚坚白微微仰头眯着眼,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肆意甩动着自己健臀,萦绕在他周身的那股冷冽之感渐渐崩溃,骨子里的深藏的邪意开始往外弥散。
褚坚白自认不算是重欲的人。
诚然,他有过很多任男朋友,但那就好比在不同的场合需要不同的衣服一样,每一次的交往都有他不同的考量,解决情欲不过是顺带的附赠,他可以享受却并不沉溺。
但这是第一次,他在别人身上,尝到了失控的味道。
失控,这样的字眼,褚坚白其实并不喜欢。
冷静,理智,头脑清醒,是他一贯的追求。就好比精密的机器能够时刻准确、高效地完成每一次的指令,永远以最理想的
方式达到他的目标。失控就代表着头脑发热,意味着出错的概率上升,意味着风险增加,这些都不是他需要的。
他以为他会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但是,他承认,这种感觉,很爽。
不用去计较得失,不用去计算利益,没有条条框框的束缚,回归人类进化都未能抛弃的原始兽性,仅仅依靠本能动作。
快乐有如此简单。
褚坚白舔了舔自己的牙,动作越发凶恶地攻击着少年。
“唔……唔……”
少年的凝噎呻吟听起来可怜又淫媚。
酒店的枕头很软,荣柯略微被折起的体姿让他侧着脸深深陷进那弹软的棉花中,双手紧抓着洁白的枕头,划出条条道道的褶皱,散乱的乌发紧贴在汗湿的侧脸和脖子上,宛若洁白宣纸上被不慎泼洒开的墨花般。
“荣少爷还不肯承认吗?又快要高潮了吧?”
荣柯噘着嘴,噙着泪,仍旧倔强道:“就是不舒服……”
“哎……”褚坚白轻叹一口气,似很无奈。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放弃了。”说完,褚坚白果断地退出了少年的身体,仿佛没有丝毫留恋,让荣柯不由怀疑他刚刚的动摇放纵都是假的。
诶?真的走了?荣柯低下眼看他。
褚坚白抽出自己的阴茎后身体往后一靠,顺势跪坐在床垫上,大喇喇露着挂满水淋淋、黏糊糊的肉棒,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似在等待着什么。
荣柯知道他在等什么。
即将攀登极乐的小穴骤然失了肉棒,宛若从天堂顷刻掉落到了地狱,穴里的空穴如荒草蔓延,难耐的瘙痒迅速遍布全身,骚洞的肉壁不断地收缩、探寻,渴望那侵略者的回归。
他在等他求他!亲口承认他被他肏地很爽!
呸!这臭男人,坏得很!
嘴骚心黑,小肚鸡肠,走了才好!伟人曾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走了一个男人,他还有勤劳的双手!
荣柯没好气地睨了褚坚白一眼,娇手默默伸向自己的那敏感的洞口,却被褚坚白眼疾手快地拦住,抽出混在一旁衣物里的领带,牢牢地绑住他蠢蠢欲动的双手,还很精致地打了个蝴蝶结。
“你干嘛!!”荣柯气急败坏,双脚狠狠地在床上跺了两下。
干什么?!他自力更生都不行啦!
褚坚白不语,只继续静笑着看他还能怎么办。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荣柯竟从他那宛若假面的微笑上看出了一丝挑衅。
哼,没有双手我还有腿呢!我自慰都不求你!
荣柯气哼哼地想要并拢双腿,自我解决,却又被褚坚白拉住双腿,撑开,纤长的双腿被迫向两侧大大打开,露出湿地一塌糊涂的水穴口,还在淫靡地吐着汁水。
“喂!”荣柯是真的怒了!
“宁可自己动手也不愿向我开口,荣少爷是觉得自慰都比我让你舒服吗?”褚坚白的语气依然温柔,荣柯听得却是冷飕飕的。
但沉迷倔强人设的荣柯同学依然作死地嘴硬道:“没错!”
生气吧?气死你活该!
褚坚白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荣少爷这是把我当死的吗?”
褚坚白绑着他的手,卡着他的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拨他微敞开的穴缝,惹得荣柯两片贝肉时不时颤抖,那种蚂蚁啃噬的空虚感更盛了。
男人报复地用尖牙咬了口他的耳垂,语气幽幽道:“也不知道火车里哭着求我动的是谁?亲口跟我说被肏的很舒服地又是谁?”
“喂!我什么时候说过‘被肏、肏……肏舒服’这种话了!”荣柯又羞又气地辩驳。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少在这添油加醋!他明明只是很不小心地说了“舒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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