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攻双性小傻子受(吃奶头/哄小傻子唤自己相公/指奸花穴流水/肏破处子膜/舔穴消肿/甜肉)(6 / 7)
认:“没、没偷听。”,一副连撒谎也怯生生的模样。
陆琛一瞧便知他偷听去了,抵着他额头低低地笑,沈瓒却是被他笑着的模样所吸引,怔怔了一会儿,才贴在陆琛的怀里,像是鼓足了气似的:“相公不能让牙婆领我回去,我肚中,肚中可是怀了相公的孩儿……”
陆琛一愣,随即盯着沈瓒垂着乌黑眼睫瞧,问道:“牙婆?她为何要领你回去?”
沈瓒闻言抬起头来,眼里却是有些委屈,抓着陆琛的手指揉捏,“我之前听见的,相公寻不到牙婆生气,若是寻到了,便要她将我领回去。”
听完陆琛心中升起笑意,却被他压下,“是又如何,可是那牙婆好生可恶,相公至今也不曾寻着,想来是逃出城中去了。”,那是两人成婚伊始,他的确恼那牙婆,命人去寻,希望寻回后将沈瓒领走,却又一时寻不到才生气,谁知竟被当时还是小傻子的沈瓒听了去,一直记在心中。
陆琛如此一说,沈瓒便更慌张了,眼尾洇上浅浅的红,眼巴巴地唤他:“相公。”,拉着陆琛的手放至自己的腰腹,声音又轻又怯的:“相公不能让牙婆领我回去,我,我不愿……”
陆琛这才压不下笑意,低低笑起来,勾住沈瓒把玩他的手指,将人圈入怀中,笑着道:“自然不能让她将你领回去,相公逗弄你呢。”
【六】
当日之事,陆琛本当做平日谈笑并未放在心上,可沈瓒不知是听进了多少,亦或是会错了陆琛的意,又或者是贪玩,深秋肚子微微鼓起的时候,一日上街时甩开了身旁伺候的珠儿与两名家仆,不知去了城中哪里。
消息传到陆琛耳中的时候,他正在城中布庄,吩咐不能叫陆老夫人知晓,便遣了家仆寻人,沈瓒虽然去了三分痴傻,但终究是轻易一唬,便能唬走的,陆琛心中慌乱,可面色却是如常叫人瞧不出,一面封住消息,一面派人暗中去城中当铺打听,诸多花费都需费银钱,沈瓒多半是被街上新奇玩意引去,要买自然需要银子。
不枉费他一番功夫,个把时辰后,家仆便心急火燎地归府,取回一物交到陆琛手中,是他府上传儿媳妇儿的玉佩,半年多来,他日日亲手挂于沈瓒腰间,陆琛瞧见家仆递给他的玉佩,一时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小傻子倒好,转眼就给当了。
家仆将玉佩交给陆琛,面上却有些为难,躲躲闪闪,见陆琛问起沈瓒现在何处,才敢喏喏地应:“当铺老板道是,见、见夫人入了藏玉楼,管家跟珠儿已经先去了。”
陆琛闻言面色一沉,藏玉楼是烟花之地,沈瓒去那处做甚么!先不说去的缘由,烟花巷柳本就诸多脏污之事,沈瓒一个七分痴傻的懵懂之人,入了那儿,身上的钱还不被老鸨全要了去,还连姑娘的手都摸不着,若再往深处想,如若沈瓒露出丝毫痴色,想来连楼亦出不去,陆琛握紧手中的玉佩,嗓音沉沉压抑:“还不备轿?!”
软轿刚落至藏玉楼前,陆琛便瞧见丫鬟珠儿,当即沉着脸发问:“夫人可在楼内?”
珠儿面上有些异样,倒像是压着笑意似的,瞥见陆琛似要发怒,方才正了正神色,指了指楼上道:“少爷还是自己上去瞧罢。”
一楼的堂内正软声唱着淫戏,陆琛却是心急如焚,瞥见家仆守着的那间厢房,赶忙大步走近,打开厢房屋门,入眼瞧见屋中景象时,却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温水,怒气顿时淋去大半,沈瓒正在床上睡着,床帐都未曾放下,弯身抱着他微鼓的肚皮。
听见门页开阖的声音,懵懵懂懂地醒来,瞧见是陆琛,光着脚便下床讨抱,陆琛只能将人揽起,听沈瓒软声在怀中唤他:“相公。”,半分气也泄不出来。
【七】
沈瓒痴傻,到了院中的石榴果都被摘下食完,经珠儿提醒,才隐隐知晓陆琛是有在同他生气的,怪不得他给陆琛吃枣,陆琛都不再要了,有时他让陆琛抱他,陆琛亦不抻手,待他自己钻进陆琛怀里抱着他的颈,陆琛才摸他圆滚滚的肚子。
他自然也是不明白陆琛为何要生气,只能吃着枣儿问珠儿,珠儿伺候沈瓒半年有余,是府中为数不多知晓沈瓒是个双儿的人,听他这样问,自然是低声地答:“藏玉楼那是个腌臜地儿,夫人是不能去的。”
沈瓒嚼着口中的枣儿,顺着珠儿的话茬,眨着漆黑懵懂的眸子问:“为什么是腌臜地儿呀?”
珠儿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即便知道藏玉楼那儿是做什么的,亦不好意思说,涨红了一张脸,半晌才凑近沈瓒耳朵,大着胆子道:“因为那儿做的……都、都是……唉!”,珠儿掐了话头,跺了跺脚,索性一股脑儿说道:“夫人和少爷夜里关起屋来,放下帐子做的那些事儿。”
沈瓒听完珠儿的话,脸便一下“腾”得红起来,夜里他和陆琛关起屋门,放下帐子做的事儿,沈瓒明白得很,陆琛对他又亲又摸的,有时候还哄着他,舔他的腿根,要把他欺负的哭鼻子才会罢休,可是这些是腌臜事儿吗?沈瓒红着一张脸不敢瞧珠儿,结结巴巴地反驳:“那些不,不是腌臜事儿……”
珠儿瞧他通红的一张脸,自然明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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