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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攻双性小傻子受(吃奶头/哄小傻子唤自己相公/指奸花穴流水/肏破处子膜/舔穴消肿/甜肉)(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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瓒午后低低发起热来,不让家仆近身,亦不肯喝药。

陆琛听罢冷哼一声,跟着家仆往西厢房走去,一入屋中,便瞧见沈瓒与府中丫鬟对峙的场景,他眼中含着泪,丫鬟亦不敢强逼,陆琛简直心烦到了极点,恨不得将那骗人的牙婆好生打上一顿,放下床帐,脱靴上塌,冷冷地盯着沈瓒瞧。

沈瓒虽然痴傻,可还是隐隐知晓陆琛是在生气的,垂着濡湿的乌黑眼睫掉眼泪,陆琛盯着他,冷冷道:“你脾气倒是不小!”

沈瓒肩膀一颤,磨磨蹭蹭到他身边来,只敢抬头飞快地瞥了陆琛一眼,就忍不住哭出声来,窝进陆琛怀里,“相公,要吃枣儿……枣儿……”

他穿着入睡时的亵衣,领口皱巴巴,露出昨夜被陆琛吮出的红痕,声音又怯又低,生怕陆琛同他生气,小心翼翼地讨一颗枣儿,他从小到大吃过最甜的东西,也就那些枣儿了,所以总是想吃,可是那些枣儿是陆琛的,他只能向陆琛要。

许是他哆哆嗦嗦的害怕模样,又许是他颤动濡湿的眼睫,陆琛竟觉得心口又有些闷闷地疼起来,将人揽紧,朝帐外吩咐:“取些枣来,就昨日喜宴的那些,往后府中时时备着。”

丫鬟很快回来,将一把枣儿放进陆琛手中,沈瓒一瞧见陆琛手中的枣儿,就要伸手去拿,被陆琛轻轻打了打手,接过丫鬟温好的药,毋庸置疑般道:“先把药喝了。”

沈瓒一瞧那黑乎乎的药汁,就又要哭,陆琛赶忙递过一颗到他嘴边,将手掌的枣儿都展开来,“只要喝药,便都是你的。”

沈瓒张口吃枣儿,目光在一手掌的枣儿与黑乎乎的药汁间徘徊,终于别别扭扭地指了指陆琛右手的药碗,陆琛心中松了一口气,舀起一勺药汁。

好不容易一碗药进了沈瓒的肚子,陆琛心中无奈地叹息,沈瓒却是忘了刚才的药有多苦,窝在陆琛怀里吃枣,唇角勾着浅浅的笑意。

【四】

买回来冲喜的是个小傻子,可陆老夫人的病当真有了起色,日渐好起来,沈瓒喝了三天的退烧苦药,不知道骗了陆琛多少的枣儿来吃,还一定要陆琛喂药,不然不喝,陆琛拿人没有办法,总不能将一个傻子赶出府去,只盼着王大夫开出治疗痴傻之证的药物不苦,否则如何能哄得他日日都喝下。

三日下来,布庄和米行都堆积了不少事物,账簿亦是三天未对,陆琛特意抽出一日,跟了两名家仆至城中商铺对账,将近午饭时,方才回府,一入后院,便瞧得院中支了张木椅,沈瓒正站在上边摘院中桃树上的花儿,眼下正是三月,院中植的三株桃花都挂满了花苞,一旁小心护着他的,是陆琛拨去照顾他生活起居的丫鬟珠儿。

珠儿瞧见他弯身行礼,唤道:“少爷。”,沈瓒正在摘一枝开得最好的桃花,听见珠儿的声音,扭过头来对着陆琛便笑,穿着一身上好的青衣衫子,怎么瞧也不像个傻子,可他偏偏就是,朝陆琛扬了扬手中的桃花,乖乖地唤:“相公。”

陆琛面上有些赧,瞥着丫鬟偷笑的模样走近,还未开口说话,沈瓒就抓着桃花伸手要抱,陆琛只能将人从木椅揽下,帮他整理被花枝弄乱的发丝,对丫鬟问道:“夫人可有乖乖喝药?”,他指王大夫所开。

“回少爷的话,夫人全都喝了。”

“好,你先下去罢。”,陆琛沉声吩咐。

待丫鬟下去,后院只剩二人时,陆琛才对着怀中瞧花的沈瓒,嗓音有些严厉:“今日吃了多少颗枣儿?”

果然他一提此事,沈瓒的眸子就躲闪闪起来,将桃花放到陆琛手里,抱着陆琛的腰结结巴巴:“十,十颗……”,他自己也数不清,都是珠儿给他数的,王大夫开的药并未能立即见效,且那药汁虽然比不得退烧的苦,但也有隐隐涩味,沈瓒仍是每回喝药都要吃枣儿。

陆琛听他说完,压下心中的笑意,将人轻松抱起,问道:“可要同相公午睡?”

沈瓒被他揽起,先是一愣,继而瞧见陆琛嘴角隐隐的笑意时,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陆琛一向是极少午睡的,今日不知为何,瞧见沈瓒躲躲闪闪的心虚模样,便想将人抱回房里,在只有两人的床上好生欺负一番,可当真入了西厢房,将沈瓒手里那株桃花放入瓷瓶中,沈瓒乖乖趴在他身上唤他相公时,欺负的心思又敛去,当真就是想老老实实午睡了。

陆琛对了一上午的账,躺下闭上眼睛便有些倦,不过怀中的沈瓒却是不老实,屡次扭身打断陆琛入睡,一来二去,陆琛便也精神起来,睁开眼睛,盯着趴在他胸前的沈瓒:“可是又想吃枣儿?”

沈瓒的确是有这么点儿心思的,不过更多是想去院中摘花,于是懵懵懂懂地摇头又点头,陆琛忍不住勾起嘴角,瞧着人下床将瓷瓶中的桃花拿出来,递到他面前,怯怯地道:“相公,要花……”

沈瓒生得白净,桃花枝衬于脸侧,眨着一双漆黑明亮的眸子,便更显得眉眼温柔,潋滟勾人,陆琛盯着瞧了数秒,便将人压在身下,手掌探到他腿根处,低声问道:“上回的红肿可消了?”

若是常人,定知晓陆琛此时已是起了欺负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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