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户攻懵懂双性小公子(肏破处子膜/被舔花穴尖叫流水/在床上欺负小公子委屈掉眼泪)(5 / 6)
红着脸不敢瞧他,小声巴巴地唤他:“裴锵,你要将我欺负了去,是不是?”
裴锵没有答话,手指来到衡鸣微微敞开的亵衣领口,哑着声音唤:“冬枝……”
“嗯。”,衡鸣在被中闷闷地应他,学着他在翠楼瞧见的那般,拉着裴锵的手,往自己亵衣里探。
雪白的亵衣很快就剥光了,外头的天大亮着,两人在被中贴作一团,倏地有光亮钻进被中,落在衡鸣光溜溜的身上,裴锵只堪堪瞧了一眼,就捂住了衡鸣的眼睛,白的像新煮剥开的鸡蛋,红的便像三月开的花儿,裴锵只瞧了那么一眼,这心就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他捂着衡鸣的眼睛,心尖软得在发颤,哑着声音:“冬枝,我当真要欺负你了。”
衡鸣被他捂着眼睛,唇角勾起笑意,眼睫刮过裴锵的掌心,点了点头。
可当裴锵真真欺负了他,粗红滚烫的肉刃破开那层薄薄的膜,撑开湿软的穴肉往里顶时,衡鸣又红着眼睛落下眼泪,搂着裴锵抬高屁股不要吃他的东西,带着哭腔委屈地在裴锵耳边软声说:“你……你的东西怎的这般大……”
裴锵托着他的屁股,不敢动作,亲他洇上薄红的眼尾,呼吸滚烫:“冬枝怎知道我的大呢?”
“疼……”,衡鸣小声地张口,鼻尖都染上红意,看起来可怜兮兮,裴锵倏地将剩下的部分也顶进去,咬着衡鸣的耳朵,喘息着道:“冬枝不说实话。”
龟头一下便顶到了脆弱的穴心,衡鸣哆嗦着又掉下两滴眼泪来,濡湿的脸埋在裴锵颈侧,声音绵软:“我和小竹子在翠楼瞧见……呜那人的只有你的一半大……黑溜溜的丑、呜丑极了……”
裴锵有些生气,恼他去翠楼听见、瞧见这些,重重地抽插起来,语气有些凶:“往后不许再去翠楼那儿,和着小竹子,也不许去。”
“可你去那儿吃酒呜嗯……我、我也想去……”,衡鸣被他顶得穴心酸软,淌出大股的淫水来,腿根都打起颤来,抽着鼻子呜呜咽咽。
裴锵俯身含住他的乳尖,原本红软的乳尖,被裴锵吮了吮便硬起来,泛起酥麻的痒意,衡鸣只能揽住他的肩膀,缩着肩膀却是怎么也躲不开,湿软的穴肉反倒将裴锵的肉刃含得更紧,穴心泛着水意张开了小口,要将裴锵的肉刃吃得更深。
衡鸣一会儿便撑不住,崩溃般哭出声来,抽噎着亲裴锵的眉尾,哭着求饶:“咬坏了呜……嗯往后不去……呜嗯不去了……”
裴锵这才放开被含得又红又肿的乳尖,专心地肏着身下的穴,揉弄穴口上方充血红胀的花核,滚烫的龟头趁势顶入穴道深处的小口。
【八】
二人白日宣淫,在床上折腾完后天还大亮着,被中是两人交叠的喘息声,屋外是细微的落雪声。
衡鸣两边的乳尖都红红肿肿,腿根似乎还在轻轻颤着,花唇被肏得合不拢,正往外缓缓吐着黏腻的白浊,裴锵将人好好地拢在被中,下床去烧热水。
直到身体被泡在温热的水中,衡鸣才如往日那般精神些,顶着红红的眼圈,拂着浴盆中的水玩,乖乖张腿让裴锵引出穴里的白浊,软着声委屈巴巴:“疼。”
裴锵怕人冻着,匆匆洗完,将人抱回温暖的床铺,为炭盆中添炭。
衡鸣只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睛,望着裴锵,里头蓄着眼泪,又唤了一声:“下边……疼。”,酸胀过后,身下的花穴便麻麻的疼起来。
裴锵家中没有脂膏,冒着雪去买又不能解眼下之急,掀开被子一角一瞧,果真是肿了,两片花唇都护不住那条浅浅的细缝,连着腿根红彤彤的一片,裴锵扭头瞧巴巴又贴过来的衡鸣,有些心疼般哄:“若是实在疼得厉害,那便亲一亲,好不好?”
衡鸣不大明白裴锵说的是什么意思,以为裴锵要亲他的嘴,仰着头去碰裴锵的唇,裴锵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便将人压在身下,钻进了温暖的被中。
直到身下的那个羞耻的地方被裴锵含住,衡鸣才知道裴锵说得话是什么意思,绵软的低吟克制不住地溢出口中,声音都轻颤起来:“裴锵……呜嗯不……不行……”
裴锵不管不顾,按住衡鸣的两条腿,在被中哑着声唤他:“冬枝。”,随即温热的舌尖便碰到红肿敏感的花唇,穴口很快就抽缩着泌出温热的淫水,皆被裴锵舔去,粗糙的舌面滑过鼓胀的花唇,几乎瞬间就逼出衡鸣的眼泪:“哈啊……不呜……不能进去……”
裴锵亦情动,滚烫的呼吸落在轻颤的花核上,酥麻的痒意的从小腹窜到四肢百骸,裴锵的舌尖方探进湿软的穴口,衡鸣就尖叫着泄出大股温热的淫水,随后怎么也止不住眼泪般,哭着唤裴锵的名字。
裴锵从被中钻出将人揽进怀里,为人拭去眼尾温热的泪,软着声哄道:“好了好了,不亲不亲。”,衡鸣还未从泄身的余韵中抽身,整个身体都微微轻颤着,在裴锵怀中哆哆嗦嗦地流眼泪,软声叫他:“裴锵,不舔了呜……不舔。”
裴锵将人搂着躺下,望着窗外的落雪,在人耳边温柔地哄:“不舔,冬枝不喜欢便不舔了。”
衡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