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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撒娇皇帝攻冷冰冰又会心软的摄政王受(皇帝将人按在塌上肏哭/彩蛋揣崽的王爷/年下半强制爱))(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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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这般做了。”,顾崇筠躺在床榻上,对窗外泄入的月光呢喃,酒意又渐渐涌上头目,渐渐阖上眼帘。

【四】

第二日,早朝方下,谢怜卿就来了,顾崇筠正在饮粥,十年如一日,他日日早起上朝,今日终于能静下心来饮粥,自然不愿有人叨扰,即便知晓有气息入内殿,却眼皮也不曾抬。

谢怜卿见他冷眼垂眸,自己走近也就罢,还要去抓顾崇筠的手,闷闷不乐般道:“辞清。”

顾崇筠拿过一旁的锦帕擦拭,不留痕迹地避开,淡声道:“皇上还是唤我从前为世的称呼为好,先帝封作了将军,钦赐了名号,唤我昭远将军罢。”

谢怜卿被他呛得一滞,牢牢将顾崇筠的手抓在掌心,忿忿道:“我偏要唤,辞清又能拿朕如何?”

顾崇筠垂下眼帘,轻声道:“皇上若要集权,直接跟臣说便是,何必费诸多周章,劳伤龙体。”

打入殿来,顾崇筠便没正眼瞧过谢怜卿一眼,倒是谢怜卿面上可怜,听清顾崇筠的话,心中更是一痛,声音更闷:“辞清,你生气了?”

顾崇筠闻言抬头瞧他,眸中仍是波澜不惊,道:“世人皆是这般,害怕要是那人不给,便也从不开口问。”

顾崇筠原以为谢怜卿来这儿,不过是为了与他费些口舌,说了不过几句,就出声赶人,待谢怜卿将他打横抱起,朝内室的床榻走去,才渐渐明白谢怜卿的意图。

顾崇筠面上平静,心内早已一片慌乱,昨夜宫人给他点了软香,想来也是谢怜卿的吩咐,只能强撑出一些从前的气势,冷声道:“卿儿,你放我下来。”

谢怜卿充耳不闻,将人放在软塌上,逼近耳侧,笑着问道:“辞清,昨夜的酒可好喝?”

顾崇筠心头一震,抬眸看他,道:“昨夜那人是你?”

“普天之下,只有我方能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做这般事情,不对吗?”,谢怜卿狭长的眸子眯起,指尖抚过顾崇筠白皙耳垂。

顾崇筠失了内力,与常人无异,怎能是谢怜卿的对手,不过一刻的功夫,衣衫尽落,全身肌肤被谢怜卿摸了个遍,谢怜卿亦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做这事是他,他反倒可怜,一副欲落泪的模样,将他身下粗红的肉刃,挤入顾崇筠身体。

谢怜卿年轻气盛,不得章法,疼得顾崇筠抽气,几乎从牙缝中挤出话语:“谢怜卿……出去!”

谢怜卿不依他,抚弄顾崇筠身前的欲根,缓缓挺腰抽插,抹了些润滑的脂膏,随着顶弄顶入顾崇筠身后殷红的穴口。

内殿即便有着重重幔帐,白日的刺眼光线仍能投入,令顾崇筠无端万分羞耻,忍着后穴酸麻的痒意,几乎要将身下的锦被捏碎,“谢怜卿……唔窗……嗯你出去……”

顾崇筠的声音有些变了调,尾音带了些甜腻的鼻音,谢怜卿听罢,便依着他,将床榻内层的幔帐放下,狭小的床榻瞬时添了几分旖旎,昏暗朦胧的光线落在里边交叠的身影。

谢怜卿虽然不得章法,只胡乱地顶弄,可胡乱有胡乱的好处,顾崇筠很快就咬住了下唇,将甜腻的呻吟压在口中,听着身下依稀的水声,脸颊一片绯红,在谢怜卿顶到一处时,更是睁大了眸子,唇角泄出一声似泣的低吟。

谢怜卿自然也察觉到,便发了狠似的,朝那处顶去,顾崇筠再难忍耐,漆黑潋滟眸子盈上泪水,顺着通红的眼尾滑落,攥紧身下的锦被,喘息之间皆是黏腻的鼻音,哑着嗓子:“卿儿……嗯、嗯轻……呜嗯轻一些……我受不住……”

混沌的快感占据顾崇筠脑海,耳边充斥着黏腻的水声,只能将脸埋入锦被中,颤抖着红遍了身子,哽咽着唤:“卿儿……嗯卿儿……”,虽看不清身后的景象,却也知道这个自己养大的孩子,正按着他红透的身体,进进出出他的身体,这种念头让顾崇筠脚趾头都颤着蜷起来,颤抖的眼睫不断滚落湿热的泪水,濡湿身下的锦被,湿软的脊背沁出薄薄的汗。

谢怜卿摸向他通红的眼睛,心中又软又疼,欲根却是进进出出,将穴口落下的黏腻体液不断挤入,感受着湿软殷红的穴肉将他的欲根绞紧,将顾崇筠揽起,面对着自己,亲他绯红的脸颊,低声喃喃道:“辞清,你不要同我置气,你同我置气,我心里难受得很。”

滚烫的欲根在刮过湿软的肠壁,刺激得顾崇筠身前的欲根,淌下几滴黏腻的清液来,顾崇筠盯着谢怜卿可怜的脸,被后穴的欲根折磨得不上不下,嗓音带着情欲的喑哑,眼尾的情欲味道冷着脸也掩不住,谢怜卿的欲根还在进进出出,顾崇筠好不容易凝起来的气势消失殆尽,只能软着嗓子,带着哭腔的颤音:“谢怜卿……唔嗯……我、呜我不饶你……”

谢怜卿微红的眼眸,又染上几分红意,蒙了一层水光,抓着顾崇筠泛红的指尖,巴巴地唤:“辞清,你别哭了……”

【五】

顾崇筠意识消弭之前,想着便是该怎么教训谢怜卿,醒来之后,却是嗓音沙哑,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从前行军时留下的旧疾,加之谢怜卿不得章法的亲近,一并发作,顾崇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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