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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树下(H)(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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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便喷出一股白液,污了两人的腰腹。

楚东琅有些得意,忍着胀痛将阳物抽了出来,将人放倒,压在厚厚的草地上,把青年双腿用力朝两边分开。桃树长得不甚高大,株距也并不密集,夕阳余晖轻而易举地通过桃树间的间距落在青年腿间,将其中风景照得一清二楚,楚东琅呼吸猛然急促了起来,双眼发红,一阵熏风拂来,桃花簌簌落下,砸到青年身上,男人抓了一把花瓣,用力塞进殷红软润的穴里,随后挺腰冲了进去,花瓣在热铁与肠壁的摩擦下被重重挤压,捣碎,绯红的汁水和着淫液流出来,无声地渗透到草地上。

“啊——哦……”青年被撞得放声浪叫,穴里的肉棒又硬又热,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捣得更重,他有些惶恐地觉着下身快要被捅穿,脑袋也越来越迷糊,除了用双手无力地抓着地上的青草外,别无他法,只能如风中雨燕,任由男人在他身上冲刺。

楚东琅抓着他双腿向胸膛折去,使得青年下半身被迫高高抬起,自己半曲着膝,由上往下冲撞,淫靡的水声与青年的呻吟响在林间,惊飞归巢的鸟儿。

男人干得尽兴,边干边拖拽着青年在周围游移,时不时抓一把桃花塞进他穴里,粗糙的花瓣在柔软与坚硬的压迫间被捣成碎糜,沙沙地摩擦着,刺激得青年声音愈发妩媚,他已经不知道泄了几次,绯红的淫液顺着臀缝漫到后背,被茂密的青草掩去。

待他叫到喉咙沙哑,呜咽着求饶时楚东琅才大发慈悲地压着他射了出来。

云歇雨收,楚东琅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他边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穿上,边问青年:“要送你回那个宋家吗?”

青年慢慢地穿着衣裳,勉强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不,回明月楼。”

“你还没告诉我,那日你要说什么,你以为什么?”将近端阳,此时桃花早已落尽了,密密匝匝的桃叶占据了枝条,在地上投下一片绿荫,楚东琅将马拴在树干上,与青年一起席地坐下。

花时思索了一会儿,道:“不记得了。”

“说谎。”楚东琅搂住他,下巴放在他肩膀上,闷闷地道,“那日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过去这么久的事了,还记它做什么。”

他是真觉得没什么,那日被送回明月楼后他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瘀痕,尤其是后背,细细密密的全是擦伤,然而那点子痛苦比起从前遭受过的,却又差远了。当时……他确是没有资格要求楚东琅什么,后来偶尔想起,便是觉着委屈,也被对方给予的甜蜜抚慰了。

“嗯,不说这个了。咱们去水云溪下头走走。”

“好。”

五月初的阳光恰到好处,不艳不烈,照在澄澈的水面上时反射出一道道波光,并不刺眼,楚东琅一手牵着马,一手牵着青年,沿着水云溪往下游走,越走越是热闹。端阳在即,许多人家来到溪边,涉水而入,采了菖蒲准备过节。

花时一时兴起,也脱了鞋子下水,摘了好大一束上来,楚东琅看得失笑,道这般多,府里挂不完,怕是要留到明年用。

花时不以为意,说这菖蒲开了花,便当花卉供在屋里也是一景。

两人并肩而行,言笑晏晏,如同溪边每一对趁着踏青之机出来幽会的普通情侣一般。溪边细沙柔软,花时自方才下水后便未穿上鞋子,踩着沙子走了许久,到后头走累了,也不肯骑马,非要楚东琅背着,楚东琅无奈,蹲下身去,背起青年,迎着众人目光走了一路,不想迎面遇上了携家眷出游的御史大夫李扬清,这位平日十分老成持重的,硬是被两人惊得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楚东琅赶紧越过他往前跑,花时憋着笑替他遮面,道我替你遮一遮,若再遇见什么人,也不用避开。

楚东琅狠狠在他臀上拧了一把,骂道:“没良心的小东西,你还笑,那李扬清就是个大嘴巴,明日这事非要传遍京都不可。”

花时笑得更厉害了。

一对藏在丛丛菖蒲中的鸳鸯似乎也被笑声惊动,扑闪着翅膀自水中飞起,一前一后相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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