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 / 2）

得司家兄弟哪一个欺负了他，只是他不懂的太多了，不懂得三个人里只有两个人能快活。还有他的肚子，猫猫狗狗的肚子鼓起来那是要下崽了，如同春天播种秋天收获一样自然，那前后的过程他全然是无知的，他看着小狗小猫交配就躲开。

他知道好坏，知道怕羞，然而那坏事坏在哪里他一窍不通，他甚至不晓得男人的阳精如何成了在他肚子里结了胎，没人告诉过他，也没人问过他要不要，现下只能干发急，他怕呀。

“我不晓得，你，你打我吧，”桥桥哭得说话梗着，乡下人常骂那些城里女学生，无媒无妁便和相好男子睡作一处，只要自由，现下他连肚子都要大了，乡下庙里他也回不去了，待在司府司韶楼见到他要生气的，他想不出如何是好。司韶楼被他牵着在旁边坐下，他话说得简直没道理，他怕那鞭子，并不怕司韶楼，两手软着搂住司韶楼的脖子，哆哆嗦嗦的挨着他。

“你要和他好？”

桥桥不作声。

“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换了个问题，桥桥还是不回答，哽哽咽咽只是搂住司韶楼：“不要生我的气。”

司韶楼将桥桥的手拿下来，面对面坐着，将鞭子递到他手里：“我没脾气了，我的脾气都成了喉头的血，你让我咽下去我就咽下去，我拿你没办法。我赤手空拳，什么都做不了，你随意吧，我也不会比现在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