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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堆积(高傲大肚主母被卑微小奴做了手脚而不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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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主子的小奴并不觉羞涩,只是眼见主母腿间湿开一片,骚甜气愈浓,心里直苦恼这下又得伺候主母重新换亵裤了,手上的动作却不见耽误,抓着孕夫饱满鼓胀的阴埠一通揉弄。

平日高高在上的尊贵孕夫,因着熏香的作用陷入沉沉春梦无法醒来,随着小奴手指在娇嫩敏感处的胡乱揉捏,抑制不住地发出高高低低的哀叫,下意识想向年轻的情郎求告,却不知身边作怪的是天真到顽劣的小奴。

指尖带着濡湿的布料不时戳进颤动翕张的媚穴,每每勾动情欲却转瞬抽离,始终弄不到真正甘美爽快处,逼得孕夫抱着孕肚浑身发颤,腿却仍不由分得愈发开,任人亵玩,渴求爱抚,又是可怜又是淫浪。

小奴只当主母还和先前被少爷拨弄时一样,不管如何都能得趣尽兴,困得打哈欠还不忘继续用功地揉摸昏睡之人的私处,却不知他这般隔靴搔痒似的伺候全然满足不了早已食髓知味的孕夫,反而生生磨得有孕后本就格外耐不住的娇弱孕夫情欲满积难当,最后承纳不住才不得不淫叫着溢泄出一滩淫水,与寻常的泄身有别天壤。

小奴心满意足地收了手,利索地清理掉痕迹,一看时辰果然比往日早不少,美滋滋地躺回自己的地铺,安然入睡。

而被作弄得湿透了的矜贵孕夫,大大消耗了精力,疲惫不堪,自然睡得更加沉,连孕肚时不时的闹腾也全然不觉,难得也睡了个整觉。

月轮西沉,东方渐明。

次日晨起,被叫醒的主母一脸倦容地歪在美人靠上任丫鬟梳妆,凤眸微眯,含春带困,掩口抱怨道:“怎地近来越睡越累?”

丫鬟正给主母系上腰封,前些日子才换的茜红榴花样式很衬主母气色,似乎又短了寸余,闻言机灵地笑着接话:“奴婢瞧着小少爷又长大了些呢!主母且受受累,小少爷将来一定好生孝敬母亲!”

这话说得讨喜,好不容易得来珠胎的孕夫抚着肚子微微含笑,颇以为是,一旁竖着耳朵忙碌的小奴听了也放下心来。

多亏了那炉暖情香,半宿浪吟娇颤竟真未在主母记忆里留下痕迹,就连晨起的倦懒也被当做了孕期的寻常反应。

收拾装扮好,一行人便拥着主母乘轿子去正院,伺候老爷一起用早食。

说是伺候老爷,病了多年的张老爷大多数时间都是昏睡着的,偶尔醒转片刻也是一圈下人精心照料着在床上进些汤食,哪里会劳动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母。平日也不过是在外间另设桌椅,摆上餐食,主母单独用餐,只消不时隔着屏风问候两句,也便罢了,着实算不得受累。

只是这日情况有所不同,一餐工夫,主母几次停箸,神情有异。

张老爷院中伺候的下人对待如今实权在握又怀着府中下一代主子的主母一向敬畏,唯恐伺候不周,连忙告罪。

“不怪你们,是我身子有些不适。”

主母淡淡道,略挺了挺腰,似乎只是普通孕期反应。

唯独小奴眼尖,一眼看出端庄姿态下的不自然掩饰,那不时的蹙眉抿唇,紧抓扶手的指尖,微微颤动的腰身,以及尽力压低还是漏出的几声低喘,分明显示着主母是像昨晚那样发情了,恐怕亵裤已经湿了!

原来双儿孕期本就多欲,年长的孕夫被昨夜那熏香催得起兴,辗转半夜不过略微缓了缓,到底未得阳精滋润,白日行动间心浮气躁,不免更加情动难耐起来。

张老爷院中下人们不知缘由,愈发惶恐,连声请主母爱惜贵体,务必到厢房歇歇,切莫劳累。

要让小奴说,依着主母的本心定不会答应在老爷浸满药味的屋子里歇息的。

至于为什么变了主意?恐怕与老爷院子外恭立问安的年轻男人脱不了干系。

“将这边的人打发了。”

刚扶着主母进了厢房内室,便听主母声音低促地吩咐,小奴一边腹诽一边轻车熟路地照做。

等到听闻嫡母似有不适故专程过来问安的庶少爷到达之时,这处就只余一个小奴守在台阶下。

“母亲正歇息吗,可还安好?”对着低着头不知神游何处的小奴,年轻男子彬彬有礼地询问,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焦急。

他原以为孕夫是饮食不合口又起了孕吐,看到贴身近奴并未守在里面服侍,意识到想岔了。

“少爷来了,主母请您入内呢。”

注意到小奴抬头殷勤笑迎前一瞬间未收好的懊恼,年轻的男子若有所思,含笑点头后提步入房,紧接着,就说意外也不太意外地看到了内室里正无力地歪倒在一把太师椅里的嫡母,人前雍容华贵威严持重的当家主母此刻脸色潮红,目含春水,抱着浑圆的孕肚双腿微蜷。

“你怎么才来?”不满的语气被绵软无力的语调说得像是撒娇。

“母亲这是怎么了?”少爷慢慢走近,停在主母身前,状似恭敬地躬身低头,目光却隐蔽地巡遍孕夫全身。

孕夫低呜一声,不由夹紧了腿,颤颤伸出一只白皙如玉的纤手,“子期,你再近些……我好难受……”

伴随一声微不可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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