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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亲夹着玉势拜堂大肚少爷趴跪挨操干肿骚穴奶水飞溅(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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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回来的时候,崇礼还维持着被他玩弄之后的姿势,浑身赤裸着躺在床上,手腕被绑着举过头顶,两只雪白的奶子肥嘟嘟地翘着,红嫩的乳头和浑圆的小腹上沾满干掉的精斑,淫糜狼藉的模样与腿心处如出一辙,一副被肏透的骚浪模样,毫无防备地袒露着自己红痕遍布的诱人身体。

他还没睡醒,所以被陈三抱起来时丝毫没有抗拒,只浑身软绵绵地乖巧靠在了他的怀里。自从四个月前被村里的大夫诊出怀了身孕,与崇礼日渐隆起的小腹一起变化的,还有他与日俱增的懒倦与嗜睡。

陈三很满意他睡着时的乖顺,动作自然也温柔不少,拿起进门时就攥在手里的衣服给崇礼穿着,一抖那套崭新的嫁裳,露出衣襟与胸口处密密的针脚绣着的繁复花枝图案,蜿蜒过搭在床沿上的襦裙,宛如一朵朵烈烈绽放的杜丹。

“唔……”

随着他的摆弄,崇礼发出一声不满的呓语,陈三见他快醒,忙不迭把手中的褂裙囫囵地套在他身上。他存着坏心,故意没给崇礼穿亵衣亵裤,只让那艳红的色泽衬着白皙的肌肤,点缀着颈间红紫交错的暧昧吻痕,别有一种勾人的风情。

“你……?你干什么?”

初醒的嗓音带着三分沙哑,崇礼悠悠转醒,却见陈三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生怕他再行不轨,忙抵住他的胸膛,一手下意识地护住肚子,咬着牙往床里躲了躲。

身上的布料触感奇怪,尤其是胸口,粗糙的触感磨得乳尖难受,可不待崇礼开口询问,陈三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样玉凿的东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防备的姿态:“少爷终于醒了?奴才早跟少爷说过的,今天是咱们成亲的大好日子,可不能因为少爷贪睡误了时辰!”

陈三眉梢染着喜色,崇礼却有些愣怔,想起男人凌辱他时最爱说的淫词浪语,却不想字句都是当真,可自己从未想过与一个淫奴成亲!

“我、我不要!谁要与你成亲,你这奴才不准打这些算计,否则,否则我、我……”

崇礼结结巴巴地拒绝,可事到如今,他实在没有与陈三谈判的资格,越说越觉得心虚,尾音里满满都是慌张的恐惧。见崇礼跪坐在床侧胸膛起伏,陈三却像早就他的反应似的,上下打量他几眼,眼神凝在他隆起的小腹上,冷笑一声,开口道:“少爷哪里的话,明明是少爷夜夜在奴才身下又叫又喊,说要被奴才操大肚子,还哭着说要嫁给奴才,如今怎么又能反悔呢?”

他如此颠倒是非,边说边拉住崇礼的脚踝把人强拖到身前,崇礼痛得呜咽一声,下一刻就被男人掰着腿根露出了红肿的肉穴。大红的嫁裙堆在腰侧,分开的腿心处,被过度使用的肉穴还没来得及清洗,娇嫩的肉唇可怜地肿着,男人沿着肥嫩的穴口抠挖两下,很快就有没干的精液与淫水从肉洞中小股小股地流出来,在嫣红的肉缝口蜿蜒出一条淫糜的水线。

“嗯……嗯啊……不要,别再弄了……啊啊啊,好痒,又要出来了,嗯~”

崇礼倒在床上小声叫着,夹不住的体液把他的腿心弄得泥泞一片,陈三却不肯听他的示弱,粗鲁地拨弄着穴口两片泡软的花瓣,一手掐着他的腰,拿起一旁的的玉势“咕叽”一声就捣了进去。冰凉的温度让还没消肿的穴肉疯狂地绞吸着,陈三恶劣地抓住露出外面的部分碾磨敏感的肉缝,恶狠狠地威胁道:“骚货,大着肚子也能流这么多水发骚,哪里由得你说不嫁!老子肏过多少次的浪屄,如今连种都怀上了才说不嫁,难道你是想大着肚子被扔到村里,叫所有的男人都来看你下头还流着精水的肉屄,再让他们把你干成千人操万人插的破鞋?”

他正说着,院子里嘈杂的人声已经传进来了,崇礼吓得发抖,生怕自己这副模样被人窥见,呜咽着摇头,反被男人拉扯下床拽到门口,草草拉下衣裙蒙上盖头,半扶半抱地把人弄出房间去。

陈三常与村中来往,今日的喜宴也早就张罗出去,他之前就借着家中少爷喜静且不爱与人交际的借口,编造了一切从简的理由,天衣无缝,就连四邻也不知道他口中善良体恤的少爷,就是今晚就会嫁与他作人妇的新娘。

礼堂是请了村中的男人帮忙搭的,趁时辰还没到,一院的宾客热切地闲聊着,眼看日暮西斜,才有主事的喊了一声,虽没有轿子抬那新嫁娘,也未请高堂,只在村里摆了流水席,但左邻右舍依然兴致不减,有好事的嚷着催拜堂,热闹了好一阵,才有两个婆子搀着一身嫁衣的人走出来。

崇礼蒙着红盖头,隐隐绰绰只知道有好些人,却都看不真切,他穴中还被玉势满满塞着,动作一大就会顶在自己敏感处折磨,连挺立的乳头都被胸前硬硬的刺绣磨得酥痒,上下的刺激弄得他两腿发软不敢快步而走,可稍微松懈一下,夹不紧的玉势又有滑落的危险,若是再众人面前掉出来,那……

崇礼生怕露馅,一路走得战战兢兢,白净的小脸早就憋红了,他可怜地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把所有的呻吟都强忍着吞下,无助地被人摁着成了礼,不小心被粗硬的玉势顶得发出一声闷哼,在众人发现异样前,已经被旁人搀着入了洞房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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