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荒郊孤男寡男不趁机来一发么(1 / 2)
荒郊野外,火光摇曳。
贺文彬无处安放的手纠结地捂着已经半勃的部位,睫毛微垂,压根不敢跟季明礼四目相对。
他的身体燥热难捱,大片大片敞露在外的皮肤都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双腿动弹了一下,企图从季明礼的掌控中抽离开来。
季明礼眯起眼睛,俯身凑近了他,却只是将手掌贴在了他的前额上。
刚一触到贺文彬的皮肤,他便立刻皱眉:“好烫。总经理,那蛇毒有些不正常。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头昏吗?呼吸会困难吗?肌肉有无麻痹感?尝试动一动手指或者脚趾?”
“……”贺文彬尽力保持着呼吸的平静,却还是不太敢看他,只低声说了句‘没有’。
季明礼的目光缓缓沿着他的脸往下,沿着脖颈的弧度一路游移到了锁骨。
哪怕四下光线昏暗,贺文彬仍清晰地看到,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光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酵。
“很难受吗?”季明礼问。
他的喉结肉眼可见地上下滑动了一下。下一秒,贺文彬就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大手轻柔地握住了那里,并且试探性地揉了起来。
那种难以言喻的颤栗一瞬间就从被抚摸到的地方扩散至四肢百骸,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浑身都在轻颤,想要出声说点什么,一开口却是煽情到令他自己都听不下去的呻吟。
季明礼对这样的事早已经驾轻就熟。他控制着力度和频率,手法温存却老道得恰到好处,没几下就将那浅粉的男根弄得涨大了一圈,晃晃悠悠地矗立在他的掌心里,顶口流出越来越多的水。
“啊、啊啊……我,啊……”贺文彬喘息着,半眯起水光潋滟的眼睛,想要阻止,却像是失了力气一般,仅仅只能抓着季明礼的手腕,无法做出更多的动作来。
四周是漆黑静谧的丛林,使得被大手抚慰着的地方不断发出响亮的‘咕渍咕渍’套弄水声,听上去格外淫乱。
或许是那声声低吟比以往还要更色情,季明礼手上的动作也跟着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用拇指和食指来回戳着最敏感的顶端,时轻时重的刺激令贺文彬毫无招架之力,没几下就跟着发泄了出来。
此时他正穿着季明礼的衬衫,前襟大敞着急促喘息。这种半躺半仰着倒在草地里的姿势,配上瓷白皮肤晕开的不正常的红潮以及迷离的眼神……活色生香得就像是被玩坏了、却还在无端勾引着人前来蹂躏的妖孽,只恨不得拉着所有人随之一同堕落。
季明礼就这么压着身下人,眼神又暗了几分。他抚在贺文彬肩头的那只手心烫得吓人,浑身燥热,就连血液都快要灼烧沸腾了。
两人的身体贴得密不透风,季明礼呼吸很急促,呼出的热气贴着贺文彬的脸颊,与他的鼻息交缠在一起。
只差一点点,就能咬住那两片唇瓣吮吸……季明礼脑子一热,只觉得对方柔软的嘴唇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他忍不住凑上去,手掌也不听使唤了,不知怎么的就摸上了贺文彬胸口。
高潮持续了有几十秒的功夫,贺文彬半眯着眼,连周围是什么都看不太清楚,一向才思敏捷脑子里全是浆糊。好不容易清醒了过来,于是连忙推了季明礼一把。
“季明礼,你、你没事吧……?”
这一推不要紧,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软得不像话。季明礼像没听到一样,手掌有些急切地在他侧腰和胸腹间揉捏。贺文彬身体敏感得要命,根本经不起被这样弄,水润润的眼睛没几下就又失了焦,里面透出近乎于告饶的神色来:“…嗯,你、你要在这里做吗……”
大概是刚刚才高潮过,贺文彬那有气无力的嗓音居然听起来有些软绵绵的,简直就像在欲拒还迎。
季明礼却忽然停住了动作。他单手撑着头,漆黑的眼珠就那样盯着贺文彬看了足足十几秒,才哑着嗓音笑了出来:“总经理以为呢?”
此言一出,贺文彬的脸顿时红得快要滴血。他回想到刚才自己说了什么话,回想起了他被季明礼握住抚摸时叫得有多大声,还恬不知耻地在发泄出来之后脑子里居然还在想那档子事……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见季明礼还笑盈盈地盯着自己看,贺文彬羞恼极了,眼神闪躲着避开了对方投射过来的目光,心中却也知道这些逃避都是徒劳无功。
以前季明礼那张恶劣的嘴就没少在床上羞辱和戏谑他。而现在他却主动出了洋相,恐怕又……
贺文彬极力抵抗着身体里那阵诡异的汹涌热潮,忍着羞耻兀自尝试着想要将腿抽回来,就连呼吸都压抑着,生怕大声了一点,下一刻就会被男人如从前那般大肆调笑。
季明礼从始至终都用一种仿佛要烧起来的目光牢牢注视着他。那样的眼神令贺文彬如芒刺在背,企图遮掩起来的难堪也全都无所遁形,硬生生地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
在事实如此清晰明了的情况下,他无法再为自己辩白。无论如何不肯面对,不愿直视,他的身体终究出卖了自己。
任何狡辩的言辞,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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