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在阳台上操倒吊上半身到阳台外的张医生操到张医生失去神志内射第一发(4 / 5)
点什么罢了。
果然,随着他这句话的出口,张医生原本都有些放松的腰侧和腿部又绷紧了,从视频上看,张医生连表情都泄露出一点紧张,也可能是因为现在在黑夜,所以张医生放松了一些,不怎么藏着自己的心情了。
楚天磬颇具兴味地欣赏了一会儿张医生紧张的样子,看着张医生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赤裸着淫荡地夹着他的腰,像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他说:“张医生,你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吗?”
“……不知道,大少爷。”张医生知道他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他警惕地关注着楚天磬的举动。
楚天磬笑了一下,然后出其不意地伸手打了一下张医生的屁股,“啪”的一声,十分清脆。
张医生的屁股跳了一下,楚天磬的这一巴掌让他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样子看上去竟然还有些反差萌。
楚天磬暗自笑了一下,“啪啪啪”几个连击,双手齐下,清脆的打屁股声回响在阳台上,张医生的屁股在这样的连击中弹动着,他非常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双腿磨蹭着楚天磬的腰,肌肉鼓起又放下,显得非常难耐。
打了几下之后张医生就面色红了起来,张大嘴,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喘息,他的手臂和背部都显示出一种无力支撑才会引起的颤抖,他维持这个别捏的姿势实在太长时间了,即使像他这样强壮的男人也有些脱力。
楚天磬正是看准了这个时机,把自己早就硬了的肉棒掏出来,强行掰开张医生夹紧的屁股,对准张医生的菊穴一个挺腰。
“啊——”张医生发出一声痛呼。
这挨了两枪都没有哼过一声的男人竟然忍耐不住地叫出了声,尽管子弹只是擦着他的大腿过去,但那种痛感其实是远超过现在被强行插入的疼痛的,让他叫出声的不仅仅是被强行插入的痛觉里奇怪的瘙痒和胀感,更是他内心的惊恐和不安。
他的手臂和背部剧烈地哆嗦起来,刚才即使脱力也只是微微的颤抖而已,现在他简直抖得像是在筛糠。
被进入、被掌控、最脆弱的地方正在向人袒露和摊开,而他现在既不能够躲开,因为他的脚被铐在栏杆上,又不能做出有效的反抗,因为他的身体探出阳台,而且手臂已经无力,全靠着楚天磬若有若无的把持才能稳稳地待在半掌宽的栏杆上。
他现在孤苦无依,无助至极,唯一能够依靠的人竟然就是眼前这个将他置身于痛苦的人——这不是第一次他意识到这一点,但就在被强行进入之后,这感觉强烈到剜心透骨,好像那根刺进他身体的肉棒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
同样强烈到不可忽视,就像一道白光劈开大脑的,还有惊人的快感,和巨大的快乐。
性这种东西只是性而已,这毋庸置疑,它是生理的反应,就像人要喝水吃饭摄取营养才能活下去一样,人只是需要性,很长一段时间里张高岑都在疑惑为什么一件只是“被需要”的东西竟然可以让人如此沉迷,但现在他明白了,原来性是这样的,这样每一个细胞都在爆炸然后又在死亡中重生,爆炸和死亡都是如此钻心刻骨,于是重生仿佛是来到了天国。
还没有到天国那里去,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
但他会去的,他知道,他已经能从痛苦中嗅到高潮的芬芳。
张医生的菊穴口被轻微地撕裂了,温热的鲜血溢了出来,充当了绝佳的润滑,楚天磬可不知道张医生心里有什么想法,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自己的肉棒和他正在插入的地方上,粗暴但又小心翼翼地借着血液的润滑进入着。
原则上说他是从来不会让床伴受伤的,操人和挨操都是乐事,何必闹得不舒服?但是张医生这个情况显然不同,张医生就是要痛才觉得爽,不痛反而不爽,这样一来,不让张医生痛就是不让张医生爽,也违反了他作为一个床伴时给自己规定的条例,想来想去,只好在让张医生痛的同时尽可能让他受的伤不太严重……
肛口轻微的撕裂还是很容易养好的,疼痛感强不强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记得自己交第一个女朋友的时候年纪还小,女朋友年纪也小,彼此都是第一次,把场面闹得非常难看,女朋友流了很多血,哭得止也止不住。
那是他的初恋,初恋时的酸涩感还停留在他的心里,可奇怪的是,他连初恋的脸都回忆不起来了。那些或娇俏可爱或温柔体贴的,曾经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女人都远去了,没有一个停留。
楚天磬看了一眼张医生的脸,只是插入而已,张医生却已经一副爽到不行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在发抖,包括夹着他的腰部的那双结实的长腿和肠道的内部。
张医生的肠道内还很干涩,虽然里面也有一些润滑的液体和鲜血混在一起,但总体不湿润。然而他的肠道却非常柔韧和紧致,橡皮筋一样牢牢地包裹着楚天磬我的肉棒,热情地绞动和吸吮着,像无数张渴求母乳的婴儿的小嘴,简直花光了全身的力气。
不仅肠道里面会吸,张医生的屁股和腿也很会夹,他一开始还矜持一点,虽然夹住了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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