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嫂(2 / 3)
人。
林奉是他贴身侍卫,正为他解下金绒大氅,察色低声附耳道:“卫军今日来报,阮少爷往落梨亭抚琴,不巧遇到袁府大人来府‘索礼’,叫袁大人吃了瘪。”
此话极有分寸,阮祁却了然。
袁府是扬州世代豪贵,宗族庞杂,虽于“扬州四富”秦、阮、王、袁四家之辈中处于末位,但官商勾结往来,倒也少惧阮家三分权势。
现今袁老爷好淫,人称“银蛇”,就差不敢称“龙”罢了。
“所谓“索礼”者,即上别府相看丫鬟小厮,有看中的便往回索要,甚至直接强行云雨,疏以财物。这等淫乱,在扬州几门府邸间,早便礼尚往来,蔚然成风。
阮祁抬眼看了燃灯的轩窗,淡淡问:“怎么说的?”
林奉解其意,压低声索索上报。
听罢,他抬眼吩咐道:“往后再派一队人把守后园,秦府、袁府、王府、有客时,落梨亭也禁了。冯府、郑府一系,均不准入府门,就说有宫中客来小住,诸事不便。”
林奉抬眼环视了一周:西苑内被卫军隔绝,满眼的寂静清肃和空旷,实觉这软禁也太苦,但仍毫不犹豫地俯身领命,恭送“世子爷”入苑。
小轩内烛光一闪,暗了三分。与之同时阮云儿惊觉颈侧一凉,一只大手游蛇般圈住他的脖颈。
“二爷,莫要无理!”
阮云儿指尖的琴声一顿,隔衣握住那只无声无息就滑入自己衣领的手,薄怒相视。
新世子爷不知何时已立在他身后,俯身将他拢在胸前,一只手毫不介意地继续动作,捻住一边乳头轻巧地掐了一下。
察觉到怀中人的战栗,他下腹一紧,密密贴了上去,将他的衣衫扯下一侧,粉肩斜露,毫不客气地启齿舔咬,笑道:
“叫甚么‘二爷’,太生疏了去,我日日来宠你,也不够听你叫个好的?”
阮云儿拧身躲开,薄怒道:“你不顾阮真脸面,轻薄至此,还要听甚么好话?”
那人也不怒,换言道:“嫂嫂这是说笑了。兄长逝世不久,你不为他披孝守节,反在妓院委身人下,挂牌承欢,难道那反倒是顾了他的脸面不成?”
阮云儿闻此言血气上涌,气得不轻,脱口道:“……阮祁!”
“我在呢,”阮祁执其他的手,拉近唇边啄吻着,“再唤我一声?”
云儿被他纂住了,怎奈也撤不开手:“你——你真真是不要脸!”
“若是云儿能留给我半分笑脸,脸面何益之有?”阮祁咬了他的腕子,一路往上,扯了里衣,不管怀里人如何退据,埋头允了那处柔嫩的乳粒。
深宅大院,呼救也无用。
云儿跌跌撞撞,被他逼到窗边,气息不稳。胸前被不住舔吸逗弄,一只大手从下端驱入,抚摩着柔柳样的后腰,肌肤相蹭,叫人酥麻不已,另一只也扒开了凌乱的衣襟,微凉的指尖揪住发热发硬的乳尖,激得云儿颤了。
他惊唤出声,却推不开身前健壮的男人,羞愤中头脑一热,俯下头去就要咬他的耳朵。
谁知张嘴之际,阮祁却已察觉般侧开半分,阴翳的眼神含着炽热扫过来,扭头迎了上来。云儿杏眼惊瞪,惊诧之间嘴唇已经撞上了阮祁的。
缠绵于腰间的手撤离了,抬起来按住阮云儿的后脑勺,同时散了他的束发。男人阖上眼,唇舌绵绵密密地纠缠了上来,左手却突然发狠地掐了他的乳尖,揉弄着他的身子,逼得他全身软了下去。
相盈的鼻息都火热到引人颤栗,待阮祁吮着他的嘴唇分开时,脑中回荡的唇齿津液的吸咂声像涟漪般泛开,恼人羞耻,灯烛似微醺,男人的手指缠着几缕青丝,扫动着肤白粉滑的肩胛,更扰动人的心思。
阮祁捉住云儿仍旧推据着他的手,在指关节上舔了舔,看着他衣衫半落的香艳姿态,意犹未尽道:
“事已至此,嫂嫂可才是半分理都占不着,还觉得是弟弟无理么?”
云儿被他强行亲了半晌,别开脸去不愿应声。
窗外的风拂着云儿的散发,阮祁搂紧了他,倾身合上窗栏。没想到云儿半天不作响,心里却记恨得紧。恰逢他这厢漏了破绽,送上门来,便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了上去!
阮祁一瞬不防,便着了他的道。
“云儿,松口!”他耳侧着实一痛,闷哼一声,觉得要不是自己还算皮糙肉厚,真差些要被他咬下半只耳朵来!
阮云儿哪里肯松口,倒也不敢真咬下他一只耳,旦寻思着下一口往哪里咬,却被阮祁伸手捏了颈后关窍,逼得松了嘴。
阮祁开口教训他:“你怎么还是这么个小无赖。”而阮云儿见报复已成,正是自鸣得意,不禁做了个鬼脸,吐舌道:“谁叫你活该!”
阮祁还未见他如此顽皮过,反觉好笑。见他趁势要溜,忙一把抓住。
阮云儿不惧他,仗着阮祁不敢使出全力,这时还未被制住,索性耍赖般开始动手,几番过后,抓了空挡凌空一腿。
可他毕竟对武艺之流一概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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