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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底是体力不支,薛青才往前挪了几下,精致瘦削的脚踝便被那有着灼人温度的大掌握住。
覆着他的肌肤,毫不留情的往回一拉。
便又被轻易地扯回到前面刚逃出的牢笼中。
唔。
薛青才刚说出一句,尾音便因为男人的哑在了喉中,变成了一声委屈的呜咽。
委屈可怜至极,却勾的让人目光沉沉,隐秘和别样的欲望疯长。
薛青的手推拒似的抓住法海的手臂,又像是迎合。
他抬脸对上法海的眼,哪怕在此时,法海的眼也是冷静的,仿佛热潮未曾融化其中的冰一点点的。
但薛青却能感受到从中压下在他身上沉重的欲来,冰融化成了密不透风的水雾,将他包裹的无处可去。
明明他已经混乱不知今夕何夕,但这双凤眸却还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的情态,就像欣赏着一幅盎然的美景。
别看
薛青嘟囔着出声,语间却夹杂着掩不住的羞人轻喘。
他羞耻于法海的目光,这样的目光总让他觉得自己是一览无余的。
可是此时确实如此。
薛青便抬起酸软的手,用手臂手掌挡住了自己的脸。
但是才刚挡了一下,两只手腕便被人分开扣在两边,他细瘦的指尖上都留有宠爱的痕迹。
薛青呜咽着却流不出泪,被迫拖进下一轮的浪潮中。
【审核大大我拉灯了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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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宣和薛白的婚礼在钱塘城中许宣的住宅中举行。
许宣的住宅并不大,但足够雅致清静。
这个小宅在今日被他们挂上了许多红艳艳的装饰,红绸挂着屋檐,连屋下的灯笼都换成了红色。
到处透着喜气洋洋的氛围。
参加这场婚礼的宾客并不算多。
许宣父母双亡,孑然一身,也没什么称得上号的亲戚。
而薛白这边也是只有几个好友。
所以今日参加这场婚礼的除了两位新人,便就只有薛青法海,无双曲有意,阿乐,还有一只顶着呆毛的小黄鸟。
虽然在场的宾客不多,但还是将婚礼喜事的气氛衬得十足十,办的热热闹闹的。
薛白今日难得涂上了浓艳的妆,眉眼勾出了端庄的美,她换上了一身正红色的婚服,只是大红的盖头暂且挡住了她的美貌。
婚礼的步骤是一个不少。
迎着亲的婚轿在许宅的门口停下,新郎官牵红与新娘,绣球坠在红绸的中央。
两人一同走至大堂。
她从轿中出来时,小机灵阿乐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他大声夸赞道:新娘子好美呀阿乐头顶的小黄鸟也啾着表示赞同。
惹的薛白高兴地摸了摸阿乐的小脑袋。
看来你姐姐是真的喜欢极了那书生。
无双今日特地为了参加婚礼穿换了件新衣,但不同于他平日惯穿的红色,穿的是一件藕粉的,面上的妆也收敛了许多。
他小声在薛青耳边感叹,我与她好友多年,从未见过她如此小女儿情态的模样。
今天我就勉强承认她比我美罢。
无双把他的脸亲昵地靠在曲有意的肩头,而曲有意毫不介意,无双朝着薛青眨了眨眼。
看来他与这位新任的曲阁主终于和好如初,已经和以前一般亲热。
今天的薛白确实是格外的美,所有的倾城绝色在她面前都变得暗淡。
薛青看着姐姐与那许宣一同拜堂,心中除了感动,还有一丝难得的怅然。
不知道这算不算也是一种分别。
这几日,他已经经历了太多告别。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时这一别,便不知何时再见了。
或许是察觉到薛青此时的一点情绪,啾啾从不知何处叼来了一条细细的红绸,送到了薛青的手上。
借花献佛似的讨人欢心。
薛青接过红绸,摸了摸啾啾毛茸茸的脑袋。
他看向自己撩起盖头偷偷看着许宣笑的薛白,眸光中最后带上了释然。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喜庆的礼乐声不绝,阿乐站在凳子上抛着春生的娇嫩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
无双拉着曲有意在院子中用妖力放着奇幻绚烂的烟花,一束束焰火冲天而上,在苍穹绽开。
时而是一只九条尾巴的狐狸,时而是一条灵动的大白蛇,最后汇成了一个巨大的囍字。
引得街上许多不明状况的行人都停下来观看这场盛大的烟花秀。
小黄鸟啾啾扑腾着肉翅膀一边在空中清脆地啼叫着。
曾有民间传说,千年化蛇的白娘子为了报恩寻至钱塘,于那西湖断桥上与许郎相见。
只是这次没有隐瞒和欺骗,没有雄黄酒与水淹佛寺。
有的只是他们至始至终,无关人妖身份的不变爱恋。
而薛青这条误打误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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