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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坐着一个,怀里抱着一个,手上该摸的摸,该揉的揉。
“军爷,您揉疼奴家了……”
怀里穿着鹅黄色薄衫的美人娇滴滴出声,抱着他的军官模样的青年男子,大手又用力揉了下她的屁股,笑道:“这样呢……”
“啊~……军爷坏……”
“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走廊尽头的雅间里,年轻的军官抱着娇娇软软的美人,说着荤话,逗着笑。姑娘们都觉得今晚赚到了,客人长的帅气,人又风趣,出手还大方。
没人看出来里面年轻的军官,心不在焉,不时留心听着屋外的脚步声。
李坤达本来是想去接沈伯轩的。可他年少莽撞的时候,强过当时更温润的沈伯轩,虽然最后没成功。沈伯轩一直对他心有余悸,加上他爹跟沈家老爷子也有点交情……
现在老爷子过世了,人走茶凉,李坤达没了顾忌。可他还是怕沈伯轩觉察出些什么,前功尽弃。虽然他手脚还是很干净的,人也做了,死无对证,查也查不出来。
呆在屋子里,跟莺莺燕燕们欢好,心却惦记着沈伯轩怎么还不来,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到了辰时将过,沈伯轩才从黄包车上下来,穿着一身淡灰色的长衫,噔噔噔匆忙上楼。
“坤达,今晚有些事,给耽搁了,等急了吧……为兄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无碍的……伯轩你今天能来,已是给我面子了……”
见到面前朝思暮想了多年的人,赶路赶的有些喘,那张玉白的脸上,泛着些许淡染轻绯,作着揖向他连连赔罪的模样,李坤达的胸腔里,那些压忍已久的什么东西,轰然~熊熊燃烧了起来,疯狂滋长……
“……、哈、啊……哈……”
面前温润如玉的沈家大少,有些气喘吁吁。身子骨不如他结实。
李坤达上前握住沈伯轩频频作揖的手,握进掌心,用合适的力度握着。“只要你能来就好……你也知道,我小时候、浑……”
男人说到最后一个字时,故意停顿了下,观看面前人的脸色。
面前一脸正然、向他连声赔罪的沈家大少,闻言脸色顿时难堪了下。随即望着李坤达“真诚”的目光,停顿了一会儿,又不顺畅的道:“都是过去的事了,谁还没年少轻狂过……为兄早就不在意了,坤达也别在介意那件事了……”
“伯轩……”
听闻沈伯轩的话,军官的手,不由自主握的沈伯轩的手紧了些。眼眸中闪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悸动。
沈伯轩还是有些难堪,刚才被李坤达提到当年的事。脸色很是尴尬,抽出了被李坤达握住的手。
赶来的沈家大少坐下,还屹立在原地的年轻军官,顿了顿,才转过身来,又是那脸亲切备至的笑容。让几个姑娘过去陪沈伯轩。他也抱着两个,吃花酒。
“不、不用……你们喝,不用管我……”
经常陪着客户前来青楼里应酬,沈伯轩也没习惯。姑娘们送到嘴边的酒杯,他往后躲着,慌张接住。姑娘们坐上来的软臀,被沈伯轩略显尴尬的躲掉。姑娘们送上的玉臂,沈伯轩躲不开,只能扭过头去,脸比姑娘们还红的喝酒。
年轻的军官,看着身边的人,眸里带笑。
“坤达,我府里当铺的事……”
酒过三巡,沈伯轩便想谈正事,他此番前来是想好好感谢李坤达的,也想表明一下,他家当铺没有收赃物的前科,是新来的伙计一时不查,现在也找不到人了。
对面抱着怀里娇软的美人,吃着花酒,揉着美人胸脯的军官,没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伯轩,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没事的,一切有我在……只要这晋阳城里我李家主事一天,保你铺子周全……”
“不、坤达,为兄不是那个意思……如果为兄的铺子做了错事,可以让捕快房的公事公办……这次,为兄的当铺……”
“好了,伯轩……既然难得见面一次,别提那些扫兴的,明儿我就要启程去南京了,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
沈伯轩着急的想解释些什么,他是个正经商人,不做那些偷鸡摸狗,作奸犯科的事,做的都是正正当当的生意。可李坤达似乎不想听他说那些,每每他要提起,都被李坤达打断,让姑娘们给他敬酒喝。
几杯酒下肚,沈伯轩只觉天旋地转。今晚的梅子酒似乎格外上头,屋子里变得很热,热的沈伯轩松了松领口。
“让坤达见笑了,为兄的、嗝~……不胜酒力……”
“伯轩、伯轩……伯轩你没事吧……”
面前重影成几个人影的年轻军官,晃了晃他,声音渐行渐远。
见沈伯轩喝的醉成了一滩烂泥,年轻的军官,手都有些颤抖。挥退了那几名莺莺燕燕,让手下关上门,在门口守好了,谁都不准进来。
多年的夙愿即将成真……
雕花的房门在合上的那一刻,却被一个也穿着军服的老者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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