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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把妻子带到办公室惩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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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下巴尖尖的,很适合被顾远寒的大手死死捏住。沈辞被当众颜射,又羞又爽,嘴里说着:“我知道……我只是供家主泄欲的一件东西……”

顾家正经夫人,被打得全身是鞭痕,跪在自己丈夫脚下,脸上挂着精液,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自己肉便器的身份。

或许,外面的流言就是从这一天传出去的。

沈辞不是不听话,他只是想在被顾远寒丢弃的那一天,不至于活活饿死。

沈辞给自己灌了一肚子的水,很快,膀胱酸胀难耐,腿根轻轻摩擦着,试图缓解,可越磨尿意越重。

顾远寒的目的达到了,沈辞开始不可控制地想起顾远寒来。

他为什么会喜欢上顾远寒这个暴君?

他为什么会离不开顾远寒这个暴君?

明知道顾远寒的目光不会在他这样的人上多作停留,他仍忍不住飞蛾扑火。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沈辞不敢叫他人看出端倪,只能强作镇定,一步一步地走出公司。

顾远寒给沈辞配的司机在楼下等候多时了,沈辞的声线微微发颤:“去家主的公司。”

顾远寒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满面都是羞耻的通红,然后在自己脚边跪好,弱弱地呻吟:“家主……”

“门锁好了吗。”

“锁好了,家主。”

“下身全部脱了,贞操带也脱。”

被允许脱下裤子,却不被允许排泄,顾远寒所散发出的对沈辞的掌控感更加浓郁。

由于贞操带的存在,以及沈辞对丈夫无条件的服从,顾远寒没在沈辞的内裤上看到任何他不想看到的东西。

沈辞已经快要不行了,他死死咬着下唇,表情十分痛苦。

也该给他的小妻子一些奖励了。

顾远寒从抽屉的最底层拿出两根连着塑料袋的导管,他命令沈辞自己翻出尿口,沈辞照做。

沈辞只是没有地位可言的一只肉便器而已,自然也不配谈羞耻。

顾远寒把两根尿管用酒精擦拭后狠狠捅入沈辞的尿道,一插到底。

沈辞的两处尿道开始淌起尿来,而顾远寒没有让沈辞痛快排泄的意思,他调节了导管上的装置,把流速降到极低。

导管中的液体缓慢地滴入袋内,沈辞虽然被允许排泄,却体会不到排泄的快感。

“不畅快吗?”

沈辞不敢正面回答,只敢小声地说:“谢谢家主允许我放尿。”

顾远寒被沈辞的知趣取悦,于是大发慈悲:“我这里还有一些工作,你可以去箱子那里磨逼,等你尿完了我们就回家。”

箱子指的是惩罚箱,顾名思义,是惩罚用的。这个箱子平着打开时,可以把人如同青蛙一样固定在里面,箱子内部有电极装置,被装在惩罚箱中的人会被贴上电极片,以最屈辱的姿势接受电流的惩罚。沈辞曾经被装在里面,像装饰物一样被立在顾远寒的办公室里,阴部正对着门口,屁眼里夹着电线,他被电到潮吹失禁,屁眼也麻了。顾远寒就像不知道似的,下班后将箱子合上,拎着箱子走出公司,谁也不知道外表平平无奇的箱子里锁着的是正在被顾远寒惩罚的妻子。如果把这个箱子反向靠拢立起,链接箱身的部位又会形成一个三角柱体,顶端向上,明显是个木马的模样。沈辞没少被要求在这箱子上磨逼,这箱子的每一处都被沈辞的淫水浸透了。

沈辞打开箱子,摆成木马的样子,夸腿坐上去。

“家主……”沈辞低声淫叫。

“磨。”

沈辞又哭了,是舒服的。磨逼在顾远寒的手段里已经算是奖励了,尤其沈辞正在毫无快感地排尿,此时骑在木马上,狠狠摩擦自己的逼和阴蒂,正好转移了膀胱的饱胀感。沈辞越磨越用力,显然是爽上了头。他的哭叫声很好听,轻易地就激起顾远寒的性欲。顾远寒本来是想惩罚自己的妻子,却给自己引出了邪火,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心中忍耐,只当淫叫着的沈辞不存在,继续处理工作。

沈辞磨逼磨得很爽,阴蒂被很好地照顾到了,穴口和屁眼也被木马的尖端狠狠教育,一想到自己的淫贱模样,沈辞的逼又开始叫嚣着痒意,他狠狠顶撞自己的逼,却始终差了点什么,悬在高潮的临界点不上不下。

顾远寒终于处理完工作,他二话不说,解开裤带,把性器塞满沈辞哭叫着的嘴,抽插起来。

顾远寒从不温柔,对待沈辞的屁眼也是,对待沈辞的逼也是,对待沈辞的嘴也是。

沈辞几乎被顾远寒的阴茎撑到窒息,可是他来了感觉。

沈辞一边磨着逼,一边主动给顾远寒口交,仿佛自己的嘴真的是一只可以获得性快感的性器。

顾远寒又射在他的脸上,与此同时,沈辞高潮了。

顾远寒粗暴地拔了深入沈辞尿道的两根尿管。

沈辞全身如同过电一般剧烈地颤抖,淫水和未排净的尿水顺着箱子淌到地上。

二人收拾残局收拾了很久,具体地说,是顾远寒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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