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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跪在地上被丈夫抽打手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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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眠的空间。

那天,沈辞被顾远寒掴穴掴到失禁,他趴在顾远寒的腿上无法自控地排泄,而顾远寒故意要他难堪,伸出修长的手指剥开他的穴肉,将淌着尿水的尿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沈辞哭到全身无力,腿根颤抖着,尿口还在不听使唤地排尿,羞耻的声音响遍整个房间。而顾远寒还是那副掌控着一切的表情,冷漠地看着他的小妻子哭着把他昂贵的西装裤完全尿湿。

明明是结婚的第一天,可他们的地位与关系如同排练很多次一般,一个尊若神明,一个卑如尘埃。

沈辞醒了,昨夜他睡在顾远寒的身边,终于摆脱了几日的梦魇。他轻手轻脚地起床,去厨房为顾远寒准备早餐。

顾家有佣人,原是不用沈辞洗衣做饭的,顾远寒也没有这样要求过,是沈辞自己十分自觉,主动去做这些。而顾远寒也没有阻止,他喜欢看沈辞卑微地讨好自己的样子。

顾远寒并不相信沈辞是真心的,世界上哪里会有人真心地臣服在他人脚下,这种事对于顾远寒这个一生强势的男人来说是不可想象的。他将沈辞的行为归结为识时务,乖巧。顾远寒绝非善人,到嘴边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既然沈辞向他示弱,他自然要得寸进尺,从沈辞给他跪下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是注定了的。

顾远寒会因为沈辞没做好家务而惩罚他,比如抽打沈辞的屁股,或者折磨沈辞的臀眼。他确实没要求沈辞做这些,可既然沈辞选择去做了,他就必须做好,否则等待他的就是来自丈夫的惩罚。

就好像顾远寒没有让沈辞给他下跪,是沈辞自己跪的,那他就得好好跪着,永远跪着,再也在顾远寒身前抬不起头来。

沈辞熟练地为丈夫准备培根煎蛋,他心无旁骛,完全没注意到顾远寒已经起了床,正靠在门框上看着他。

沈辞在平底锅中倒了油,待油升到合适温度时,打入鸡蛋。他有段时间没下厨了,一时间手法有些生疏,竟不小心被飞溅的油星烫到了手。

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沈辞突然开始害怕起来,被油星溅到的皮肤火辣辣地疼,勾起了他最可怖的一段回忆。沈辞痛苦地低吟一声,整个人瘫坐在地面,待他从痛苦的回忆里回过神来,鸡蛋已经被煎糊了。

沈辞挣扎着想站起身收拾残局,正撞上顾远寒一步步地向他走来。

沈辞本能地跪好,他身上只穿了件刚好遮住臀部的白色衬衫,还罩了一件围裙,下半身则什么也没有穿。只是跪了一会儿,关节处已经被冰凉的瓷砖硌红了。

“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了?嗯?”

“对不起……家主。”

“你知道该怎么做。”

沈辞颤抖着呈上自己细白的双手,掌心向上,两手并在一起,高举过头顶。

顾远寒从架子上拿了一柄戒尺。

“再高点。”

沈辞不敢抬头,只把手举得更高。

啪地一声,顾远寒手持戒尺,毫不留情地抽在沈辞的掌心,沈辞当场就疼得流了眼泪,可他不敢叫疼,只能低声轻喘着。

这一次的疼劲儿还未过去,下一尺又打下来了,沈辞疼得全身发抖,指尖也微微蜷缩起来,被顾远寒看见,又狠抽了几下。

“知错了吗?”

“知……知错了……对不起家主……是我没用……”

沈辞是真的痛极了,这会儿已然泣不成声。

“哭什么?你委屈?”

“不是的……家主……”

看着自己面前这双被凌虐至红白交错的一双手,顾远寒提尺还要再打,却猛地停在半空中,没能打下去。

顾远寒握起沈辞的手,仔细查看他的指尖。

顾远寒不是第一次打沈辞的掌心,却是第一次注意到沈辞的指尖处有一道烫伤,即使已经痊愈了,依然留下了一道疤痕。

顾远寒忽然冒出一股无名火来。

他知道沈辞在沈家过的不好,难道在嫁给他以前,沈辞也曾跪在别人的脚下,任其凌虐。

沈辞冷不丁听见一声巨响,他慌乱地看了顾远寒一眼,然后愣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真正暴怒的顾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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