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 / 2)
着起哄,当一群人对一个人施加暴力的时候,心中便会扭曲地产生快感。
“哭丧啊哭。”男生最后踢了他一脚,一群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姚平安其实哭声并不大,大部分是吸鼻涕的微弱啜音。一滴滴如断线珍珠似的眼泪从他白嫩的脸颊滚落,砸在地上,溅出一朵朵小水花。
他缓慢地移动着青紫的双腿,终于站了起来。
他扒了扒散开的头发,似乎想要整理好,却南辕北辙地理得更乱了。
不过终于是把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露了出来,映入了对面人的眼帘。
严慎独撑在栏杆处看着他,看着他用袖子擦干眼泪,看着他难过地抿着嘴巴,心中饱胀糜烂的快感快要爆炸。
在那群人哄笑的时候,严慎独的兴奋是他们几十几百倍。他注视着怯懦的他,肾上腺素狂飙,身体激动到战栗,耳膜仿佛要被心跳声鼓破。
他盯着那滴清泪留下,脑中全是将他的眼泪吮干的画面。
他会含住他的婴儿肥,用牙齿细细研磨肥嫩的白肉,听他害怕又不敢反抗的泣音。
他会将他的双手剪至背后,将头发弄散,给那张漂亮的脸更增一分惊艳,然后让他叫给自己听,不听话就咬一口脸,牙印印在白净的小脸上,仿佛象征所属权的烙印。
他想要掌控他,掌控他的恐惧,掌控他的胆怯,掌控他的眼泪,掌控他的呜咽。
他哭的样子真让人恨不能爱死,严慎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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