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做校霸的男友带到酒吧亲吻到性瘾发作淫水湿透裤子舔乳到高潮(4 / 5)
重蹂躏着,将那绵软娇嫩的小可怜不断捏圆搓扁。
樊建元白皙的肌肤生生被他蹂躏成了粉红,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宁邯再熟悉不过。
他体内强烈不安的性瘾已经被宁邯刺激到爆发状态。
他痉挛着,被宁邯玩弄奶子到高潮,偏又不敢在地下停车场里呻吟,只得无助地用手掩着唇,不让声音发出。
“呵,这么快就高潮了,果然是高度敏感体质的骚货!”宁邯轻蔑俯视着他高潮时娇媚的面容。
骚货——这两个字就像烙印在他身上一样刺痛。
樊建元一直很厌恶自己。
他也知道,他就是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情的骚货。即使他装得再清纯再矜持,即使他是那些同学眼中的高岭之花,也改变不了他是个性饥渴骚货的事实。
就像现在,明明很厌恶很抵触宁邯这个人渣,却还是被他舔弄得很舒服,甚至还想要被他继续玩弄身体……
他永远无法控制体内淫荡不堪的欲望。
活该被骂成骚货。樊建元终究没克制住自厌的难过与绝望,失声痛哭起来。
大概是他哭得太惨烈了,车内原本的暧昧氛围全给搅没了。
“有什么好哭的?”宁邯冷冷问。
樊建元没理他,独自痛哭了好一会儿,才抽抽噎噎地说:“就算、就算我是个淫荡的骚货……我也想把第一次留给喜欢的人……不想给你这个人渣……”
他委屈到哽咽,一句完整的话被他哭着断断续续说了半天才说完。
他说,第一次不想给他这个人渣,即使是个淫荡的骚货,也不想被他占有。
宁邯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帮樊建元把上衣穿好,然后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拭春潮泛滥的小穴和腿根。
全程动作谈不上温柔也算不上暴力。总之,他现在很烦躁。
“你家住学校旁边,是不是?”他问。
樊建元默默点头。
学校旁边那排老式学区房住了很多熟人,所以在车还没开到学区房时,樊建元就提出了停车。
宁邯没听他的,把车开到了他家楼下。不仅如此,还跟他一起下车。
樊建元急了:“不准跟着我上楼。”
“住几楼?”宁邯仿佛没听到他刚才那句话。
樊建元执意拦在他面前,不肯让他进单元门:“你别闹了。我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和你交往的事。”
宁邯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来,沉默地走进单元门,沉默地上楼。
这栋老房子的楼梯口没有灯,黑黢黢的,在深夜十一点半显得格外寂静诡秘。楼道里只剩下脚步声和呼性1声,暧昧到极点。
“4楼。”来到三楼的时候,樊建元彻底妥协了,主动说出门牌号。
4楼门前很干净,铺着一张有点旧的小红毯,上面印着出入平安的字样。门两侧贴了对联,也是祈福平安之类的。宁邯终于把怀里的人放下来,待他稳稳站在出入平安地毯上时,才松开双手。
“别睡着了,等我电话。”宁邯说完这句便走了。
樊建元听得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也懒得琢磨宁邯这个神经病到底想闹什么,于是没多想,轻手轻脚地开了门进屋。幸好爷爷奶奶两位老人每天睡得早,不知道他今天这么晚才回家。
匆匆洗完澡,樊建元就躺进被窝里睡觉了,可惜高烧头昏,迟迟睡不安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半梦半醒之间,被手机铃吵醒了。樊建元迷迷糊糊地从枕边摸到手机,看到时间是23:57,来电人是宁邯。
大半夜的,他想闹哪一出?樊建元被吵醒了瞌睡,有点烦躁地问:“有什么事?”
“开门。”他言简意赅。
“现在?”樊建元不可思议:“你要干什么?我家里有人。”
“十秒时间,再不开门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樊建元受到威胁,条件反射地翻身下床,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去开门。
宁邯站在门口,屋内的光线微弱照到他的轮廓上。他人高腿长,樊建元光着脚站在屋门槛内,得仰头看他。
他好像不太知道此刻该说什么,所以动作十分僵硬而冷漠地把手中的袋子递给樊建元。袋子里装的是退烧药和消炎药之类,每一盒上医生都详细备注了用量。
“你刚才去买药了?”樊建元看着袋子里的药有些怔神。宁邯肆意妄为地对他一时坏,一时好,把他当成随便玩弄的畜牲么?
他敷衍地“嗯”了一声。
“我不用,你拿走吧。”樊建元理清了思绪,把袋子重新塞回他的手里:“我家有感冒发烧的药,这些你留着以后自己用。”
他没等宁邯开口,又冷冷补充道:“你最好别企图做打人一耳光赏一颗糖的混账事,我绝对不会买账。你以为大半夜买了几盒退烧药,我就会对你感激么?”
“樊建元。”他沉声警告:“你别不识好歹。”
樊建元站在门口困倦得打了个哈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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