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甲板上掰开刀柄插喷努力讨好哥哥(2 / 3)
哥哥,只有你啊……”
江逐客抽出长刀,猛地一刀平削。
江雪遥紧紧抓住栏杆,瑟缩着闭上眼睛一声尖叫,身后的衣摆被尽数及腰斩断,他的下体毫无掩饰地暴露在阳光下。
这里是平江水道,往来商船客运极多。
一条快船迎面而来,呼啸着和他们擦肩而过,江雪遥下意识的地要扯前面的衣摆护住屁股,却被一双沉稳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了纤细的手腕。
江雪遥轻轻一颤,双手被握在身后束缚住,眼前是滚滚江流和随时可能往来的船只商队,他小声说:“哥哥……会……会被看到的……”
江逐客冷漠地说:“那就算了。”
说着,作势要松手离开。
江雪遥慌了,急忙抓住江逐客的手:“别……别走……哥哥……”
江逐客仍然冷冷地看着他,居高临下看着他,没有离开,也没有再靠近。
江雪遥觉得他的兄长在折磨他,可他却没有办法。
是他亲手把一个爱他的人推进了地狱,如今想要挽回,就不得不付出更大的代价。
想到这里,江雪遥忍着羞耻,硬着头皮,引着江逐客的手,慢慢伸进自己双腿之间,湿漉漉的大阴唇夹住江逐客一根粗糙的手指,缓慢地在肉缝里摩擦抚摸,低低的呢喃:“哥哥……别……别不理我,都湿了……”
江逐客面无表情:“你就要用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勾引我吗?真恶心。”
江雪遥眼眶红彤彤的,难过得要哭了。
他天生就是一副这样畸形的身子,从小担惊受怕地活着,生怕被人知道,被人当做怪物。
偏偏,世上最爱他的那个人,却被他气走了。
他必须要把哥哥追回来,哪怕被羞辱,被折磨,难堪到了极致,他也要想办法讨好他的哥哥。
于是江雪遥不理会江逐客的冷嘲热讽,越发淫荡地摇晃着柔软的腰肢,让柔软濡湿的肉瓣缠在江逐客粗大的手指上:“嗯……哥哥……喜欢吗……喜欢我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嗯……啊……喜欢吗……”
江逐客神情依旧冷漠,胯下的阳物却高高地竖起来,把短打的袍子都撑得支起了一个大包:“不喜欢。”
江雪遥咬着手指,痴痴地笑着,转身趴在了栏杆上,望着远方滚滚江流,心口痛苦地轻颤着,双手却掰开臀肉,顺着柔软白嫩的屁股慢慢往下掰,直到那个畸形的,小馒头似的女人阴户,被他细白的手指向两边掰开,露出鲜嫩水红的肉缝。
两瓣小阴唇在风中微微颤动,已经多年没有被打开过的淫洞小的像豆粒似的,一股一股吐着粘稠的淫水。
江雪遥低喃着:“哥哥……它想你了……”
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了穴口,上下摩擦着肉缝里软嫩的肉瓣。
江雪遥呻吟里带了哭腔,他知道那不是哥哥的大肉棒,那是一个陌生的,冰冷的死物。
哪怕他做到这种程度,不要尊严,不顾廉耻地献上自己的身体,哥哥仍然不想操他,不想把大肉棒塞进他的淫洞里,把两个小淫穴都插到红肿高潮。
可他不敢挑剔,不敢不满,只能趴在那里撅着屁股,把阴唇掰得更开。
他是来赎罪的,做错事的人,只能接受惩罚。
江逐客有一把好刀。
江家捡到他的时候,这把刀就绑在他的襁褓上。
刀背一直宽,刀柄一寸粗,刀柄上布满了凸起的花纹,是一条蛇盘踞在上面,蛇头在刀柄末梢微微扬起,三角形的毒蛇头吐着信子。
江逐客把刀柄插进了江雪遥流水的淫洞里。
蛇头破开柔嫩的穴肉,尖锐的快感让江雪遥双腿打颤,哭着开始求饶:“哥哥……啊……呜呜……不要……不要进来了……不行……啊……”
江逐客毫不留情地继续用力,那条蛇盘旋着钻进了畸形的女穴里,江家的矜贵娇柔的小少爷像是青楼里最低贱的妓女,撅着屁股掰开阴唇任由客人用尽各种手段蹂躏他的身体。
哭着喊着受不了,却一动也不动地努力吞下那根冰冷的巨物。
大半截刀柄插进去,蛇头撞在了宫颈口上。
剧烈的快感猛地炸开,江雪遥呜咽着咬住了铁栏杆:“不要……呜呜……不要……不要再深了……哥哥……呜呜……”
江逐客面无表情地客捏住刀背,熟练地让刀身一转,刀柄上的蛇形花纹顿时狠狠地在江雪遥的淫洞里重重磨了一圈。
江雪遥怕哥哥生气不满,只能高高翘着丰满的屁股继续用力掰开阴唇,哭着任由哥哥继续玩弄。
江逐客是用刀的高手,传说他刀未出鞘,只用刀柄就能让敌人无还手之力。
江雪遥今日终于亲自体会到了兄长有多会用刀。
旋转,倾斜,进出,深压,柔软的穴肉哪抵抗得住冰冷坚硬的凶器,只能被玩得哭叫求饶。
江雪遥不知道自己的女穴里喷了多少次淫水,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栏杆上,双腿软得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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