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与鼠(2 / 2)
正的奴隶,“我是不是头一次见到这个小家伙?”“这几年你多半时间都住在焰情,自然是头一次见。”顾渊也笑着回应,扯了扯细链命令道,“向齐霄先生问好。”静澜便屈下身子,红着耳尖细细道:“静澜见过齐霄先生。”齐霄目光扫过奴隶身上鲜艳的鞭痕,心下了然,也不细问,只笑道:“是遛个弯就回去?还是去流韵玩儿一天?”顾渊嘴角一勾,与齐霄对视一眼:“流韵的手段都太温和了些,正要带他去找你,”他又低头看了看静澜,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多见见世面,免得做奴隶的总是会心生反骨。”
静澜闻言一愣——在他看来,流韵对奴隶的调教已经近乎是严苛的程度了,原来在顾渊看来竟还是温和的吗?他正想着,项圈又是一紧。静澜心里一惊,忙收敛了心神,望向男人。“瞧瞧,犯了错还敢走神,”顾渊却并没看他,只语气颇为无奈地与齐霄交谈,手上力道却半分不减,“果然是我宽纵他了。”齐霄不好多说什么,只劝道:“流韵本就训的不是家养的奴隶,哪里做的不好,再教就是了。”顾渊便摇摇头,索性把事情大略讲了一遍。齐霄闻言微怔片刻,目光终于认认真真地打量了静澜一遍,见奴隶正因不安而缩了缩身子,眼神暗了暗,笑道:“这么看来,你倒是真的喜欢这个小家伙。”顾渊哼笑一声,也不避讳:“是不错。但要是花心思去找,也未必找不到更合心的。”齐霄便大笑起来,邀他去家里小坐。顾渊略想了想便答应了,扯着奴隶向临近的一座小别墅走去。
齐霄甫一开门,静澜便瞧见玄关处跪着的赤裸青年。那青年屁股里含了东西,垂下一根细细的电线来,见了外人,也不躲闪,乖顺地垂下脑袋唤道:“主人,顾先生。”齐霄嗯了一声,他便又衔了一双拖鞋出来,正正地放在顾渊面前,随后便开始服侍齐霄换鞋。他只道顾渊今日带了奴隶来,必然是要自家奴隶服侍的,谁料一回头发现那奴隶盯着他看个不停,不曾有半分动作,也是一愣,抬头看了看主人,又爬到顾渊脚边试探着问道:“顾先生,月溪服侍您?”顾渊一笑,说了句“不必”,又漫不经心地问道:“看够了没有?”静澜这才反应过来,忙爬到顾渊面前,学着青年的样子用嘴解开鞋带,又扶住鞋帮,方便男人动作。顾渊换好了鞋,终于又分给静澜一个眼神,轻声道:“今儿不是带你出来看热闹的,明白么?”静澜哆嗦了一下,暗骂自己愚钝,忙垂下脑袋应“是”。月溪此时显然也明白了大半,他向来聪明,知道今日若表现的不好就是丢了齐霄的面子,回头必然要挨上重重一顿罚,也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按着齐霄的吩咐先去泡了茶,再回来时二人已经在沙发上落座了。
月溪扫了一眼茶几桌——满的,便抿了抿唇,捧着托盘跪在两人面前。静澜也不是个傻的,顾渊虽不曾教他这些,见此情景便觑了顾渊神色,大着胆子爬过去,从茶几下层取过茶杯斟了茶,先奉给顾渊。顾渊却并没接过,只与齐霄聊得欢快。那茶盏烫的很,静澜水葱似的指头很快就泛起了红痕,几乎要拿不住,眼里漫出水雾来。齐霄瞥他一眼,便知道顾渊只在性事上将人调教了个通透,拿他当个性玩具罢了,眼下出了岔子,偏又开始教他这些,竟是个要长留身边的意思。齐霄觉得有些好笑,嘴角一勾,又觉得不好,便轻咳一声,见月溪双臂已经开始微微发着抖,索性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把茶几收拾出来放下。月溪不是第一次在一旁捧东西侍奉,却是第一次这么快便得主人的恩赏,忙又惊又喜地谢过主人,收拾茶几时瞥向静澜,心里知道顾渊为何不接,虽不敢随意开口,但念头一转,自取了个杯,又拿了个茶碟,给齐霄斟了杯茶。静澜霎时明白过来,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想要重新给顾渊奉茶,又不知这杯已经半凉的该如何处理。月溪有心相帮,却被齐霄淡淡一瞥定在了原地。静澜雾蒙蒙的一双眼睛便怯怯地看向顾渊去,就可怜巴巴地开了口:“主人,奴隶不会做……求主人教导奴隶……”饶是齐霄这种不喜欢奴隶落泪的看了,也暗暗在心里夸了一句“我见犹怜”。顾渊却毫无怜惜之意地坐起身来,目光似是温柔,话语却冷冰冰的:“这七天我什么都不会教你,全看你自己的悟性。”他抚过奴隶手指上的烫伤,略微用力,疼的静澜双手一抖,在茶盏砰然落地的脆响里,顾渊又窝回沙发里去,看着奴隶一下子惊惶起来的眼神,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悟性高,就能留下;若是不然,可就要吃大苦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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