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15公爹床上唱艳曲儿公公烧媳妇肉(1 / 2)
扒灰15.全肉.公爹床上唱艳曲儿.公公烧媳妇
——正月里来个呦是新年,我给你公公来拜年。
手提银壶四两酒,我给你公公磕上一头。
二月里来个呦龙抬头,儿媳妇妹子个上高楼。
搬住那姐姐亲了个口,人家娃娃的好绵手手。
三月里来个呦桃花花开,儿媳妇穿一对红缨缎鞋。
红缎鞋的个绿飘带,看的个公公口张开。
四月四来个呦四月八,娘娘庙上就把香插。
人家那插香为儿女,公公媳妇是为探花堂
五月里来个呦五端阳,软米粽子的包砂糖。
黑糖那白糖雪花糖,总不如那儿媳妇的唾沫香。
六月里来个呦热难当,葡萄树底下歇阴凉。
葡萄甜的个酸溜溜,公公揣起个奶头头。
七月里来个呦秋风凉,我给你公公是换衣裳。
踏面子皮袄舞龙带,是儿媳妇毡帽头上戴。
八月里来个呦月儿圆,西瓜月饼献老天。
西瓜甜那个月饼园,公公媳妇得团圆。
八月里来个呦月儿圆,我和我公公割燕麦
燕麦个割下两捆捆半,转不过弯弯就把活干——
这首民间小曲公公烧媳妇,从珠儿脆灵灵的嗓子里婉转出来,听得王村长腰眼子都酥了,躺在炕上他这当老公公的敞着裤裆,怀里搂着袒胸露乳的小儿媳,二人皆是满面潮红的狼狈相儿,显然一场酣战才刚刚结束,男人突然惦记起早些年自己一字一句教给儿媳的小曲儿,哄着气儿还没喘匀的珠儿给他唱了起来。
“好!”王村长捧场地喝彩,还跟着小儿媳的尾音缠缠绵绵地应和“八月里来个呦月儿圆,我和我骚儿媳割燕麦~”
“讨厌~公爹你乱改词!”珠儿扎在男人胸膛上小脸臊得通红,用脸蛋在上面不依地乱蹭。
王村长的欲火眼瞅着又被撩了起来,自打儿子荣哥儿结了婚他真正得手了这小祖宗,他就跟老房子着火一般,只要一看见这小人儿,喜爱连带着欲火就越烧越旺,烧起来根本没有救非得用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床事才能解。
“燕麦个割下两捆捆半,转不过弯弯就把活干~珠儿你说明天公爹带你割麦子去好不好?”
又来了又来了,珠儿发现公爹最近就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想起一出是一出,“这会儿地里哪还有麦子收,播种完才没多久,要割也得等明年四五月份成熟了,公爹你又唬我。”欺负他没下过地所以连这个都不懂吗,哼。
“呦呦呦小娇气包还懂什么月份播种呢?那你再跟公爹说说,你这块肥地儿什么时候播种合适啊?”
“讨厌~”怎么说什么都能扯到这上面,明明刚才来完一轮,自己大腿根还麻着呢,可这眼瞅着公爹裸露着的下体又开始勃起,直勾勾的盯着他,真是羞死人了!
人自然是摇着头不答,男人一个翻身罩在小儿媳的身上,虎口攥住人光滑溜手的乳鸽,下面的阳具经过中场休息又半勃起来,他的一条满是汗毛的粗腿示意地顶了一下儿媳洁白的大腿,胳膊撑住炕弓起背腰下塌蓄势待发。
珠儿顺势打开酥软的双腿,露出腿中央还湿乎乎泥泞的性器口,双手向后拽紧脖子下的枕头面,贝齿轻轻咬住下嘴唇,撑着发麻的腰肢配合着向公爹的老二贴过去。
乖得呦~王村长低下头亲了亲儿媳浓密的长睫毛“乖,再给爹爹唱下去,割完燕麦然后呢?”说话的功夫下身驾轻就熟地插入儿媳的腿间,肥肿的龟头顶开因为才被疼爱过,现在还咧着口的花蕊,甚至毫不停留直接一插到底,整根粗壮的阴茎深深地凿入湿地里。
珠儿被公爹的攻势搞的才来的及闷哼一声,哪知道男人待了没一会儿就带着让他又痛又爽的大家伙从他的甬道里退出,他的阴道壁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还保持着吸吮的紧致,整根退出阴道的坏家伙顶住他的阴唇口再一次不给他反应时间的闯入,如此反复折腾的他唉唉直叫,刺激直窜天灵盖整个人都爽的飘飘欲仙。
但这种性爱方式无疑是耗费体力的,王村长宛如一条老狗在不服老地拱着身下年轻的小母狗,背影都透露出一股卖力来,只为了能给涉世未深的小儿媳带来绝顶的体验,男人粗喘着气哑着嗓子说“宝贝疙瘩来接着唱小曲儿,爹爹想听。”
珠儿这会儿气儿都提不上来了哪可能有心情唱歌,自是摇头撒娇着不肯。
王村长却是有大把的法子治这个他从小看大的孩子,不是不乐意吗,好,他老人家还不动了,半上不下的等你这个小骚蹄子自己受不了痒主动缠上来讨饶。
珠儿果然耐不住,急的边哭边哼唧“我唱!我唱还不想嘛,公爹你坏~”嘴上埋怨着男人,却连腿肚子都绷紧了,抬着屁股去勾男人拔出来停在他唇口滚烫的大家伙。
王村长看他光说不唱想必又是要耍赖,眯着眼睛任凭自己的龟头被两瓣湿滑的大阴唇摩擦,擦得一凹一凸两个生殖器上都拉着丝,老男人还是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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