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3(2 / 3)
扎着,然而那动作是绵软无力的,季凛却是实心实意抱住他,于是纠缠间,瑞香还是被搂进了床帐里。这时候要是季凛要做点什么叫他难以承受的事,瑞香其实也不会想要反抗,可偏偏他醉酒后说的话是很算数的,只抱着他睡觉,双手忍不住滑到瑞香腰上,就往衫子里探去,把今早上季凛半哄半逼让他穿的一件樱桃红的纱衫给揉皱,乱成一池波光粼粼的水。
瑞香也不知道季凛是在说醉话,还是在说梦话:“到了上海,给你做新衣服,旗袍,洋装,掐腰的时装,你的腰这么细……”
两人做夫妻仓促,至今也不算磨合得好,虽然夜夜相处,却并不怎么说话。瑞香又一向在床帐里没有听他说话的余裕,内心里倒是一阵热一阵痒,更一阵阵发酥,蜷着一动不动,竖起耳朵听他说,季凛却又彻底醉过去,钻在他怀里,一手已经从宽松衣襟里往上摸到他一侧乳房上,很快睡过去了。
到底是习惯了同床共枕,瑞香没怎么喝酒,却觉得疲惫,一觉睡醒天色已经黑透,床帐里伸手不见五指。他张开手臂,大脑里一片空白,几乎不记得时间与自己,就碰到了季凛的胸膛。他听上去已经醒了有一会,还有心扶着他:“小心,刚睡醒别掉下去。叫人进来点灯么?”
瑞香顿时一颤,像只受惊的黄羊般,一动不动,心脏狂跳,好一阵才缓过来,趁黑扶着胸口,说话的语气还算镇定:“我下去叫人吧,怕他们听不见。说不定还以为我们不起来了……等会,你还是洗个澡吧。”
季凛倒也没有拦他,应了一声,瑞香就只听见悉悉索索声,想来他也是懒懒地坐起了身。瑞香怀疑他是知道自己不好意思给丫头们看见两人在床上相处的样子,会多想,又更加不好意思。好在他很熟悉这间屋子,摸黑也不虞走错,到了外间一面整理衣服一面叫了丫头进来点灯,烧水,心中却忍不住回想起下午季凛缠着他要一起睡,撒娇的口气。
见惯了这个男人私底下强硬又霸道的样子,瑞香便忍不住对这点柔软格外心动,他只觉得慌乱,又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冲动,再见到季凛时,便忍不住比平时更热情了几分,自己都觉得太过,更是狠狠被季凛弄了半夜。
瑞香看书杂乱,但金瓶梅之类声名远扬的书,还是季凛拿来给他看的,旁人也不敢担教坏了他的这种罪名。瑞香知道他坏,可是免不了受这种东西的吸引,看的时候就双腿发软,被他照着里头的样子摆弄,便顿时受不住了,哭哭啼啼,连哀求的话都说不出口,羞得浑身发红,越发让季凛喜欢上夜里这种事。
至于瑞香自己,原先对此是一半觉得难以招架和不解,一半是多少也感受到些情动。心里有所触动后,身体上便更是沉迷,被捆住双手的时候甚至未曾反抗,只有被抱到丈夫胯上,才羞耻至极地哭了出来:“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季凛被他逗笑了,捏着他的下巴,欣赏他不自觉流露出的淫媚神态:“出来了就叫你下去。”
瑞香被他扣住腰,动弹不得,越是挣扎越是觉得不对劲,便只好颤巍巍地跪坐着,一动不敢动,下面的小嘴也一抽一抽,细细吸吮,如裹着一柄锋锐宝剑的滑热丝绸,不动,也觉得里头是如何热乎乎地乱颤,乱滚。瑞香觉得害怕,嘤嘤地哭着抱怨:“你,你作弄得我还不够么?还、还要把我当什么人欺负,我、我不嫁给你了我不要嫁给你了……”
季凛和他静谧安好地睡了一觉,本打算来上一回就睡觉的,可料不到的是开了淫窍越发妩媚逼人的小妻子居然说出这种欠操的话,当即对自己食言,二话不说,把他翻来覆去地暴奸。说来说去,瑞香着实是适合压在床上往死里日,乌压压的头发被操得全散落下来,银簪也好金钗也好,顺着头发滑落到地上,娇声浪气实在叫不动了的美人儿连衣裳都被撕碎了,哭哭啼啼,有气无力地变成个冒出精液的大喷泉……叫人恨不得把他堵上一整夜。
又叫人觉得有些可惜,提着他的两条腿,一面狠操一面问他:“夜夜射给你这么多,怎么还不给我怀个孩子,嗯?这么软这么漂亮,却怀不上孩子,是不是只能给夫君操烂,操坏?”
这话像是威胁,又像是陈述,瑞香最是听不得的,可他脑子都要融化了,肚子里还那么涨,哪里说得出话来?硬是被操得乱尿,失禁到彻底崩溃,抓烂了丈夫的后背,大哭不已:“不要,不要被弄坏掉,呜呜呜你吓唬我,你欺负我,你……”
骂着,哭着,尿着,密闭的拔步床里乱成一团,半夜里两人往往还要搬到本该丫头守夜的榻上睡。
就这样,为了怀上一个孩子,好摆脱夜里这种令人崩溃,简直没脸见人的处境,瑞香白日恹恹的,只能推说不舒服,难出房门去,只听众人传递消息,说分家的热闹。
老爷是瘫在床上多年的,当初是很不体面的马上风。大太太恨把他勾引坏了的姨太太,将人从小公馆里揪回来就是一顿好打,剥得精光赶了出去。家里的姨娘们也并不老实,哭天喊地要轮流伺候老爷。大太太这场翻身仗打得漂亮,闻名遐迩,也不去管他们的心思,只把家里的规矩把持住了。她娘家有人,在季家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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