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纯又欲小青梅1(2 / 3)
置信,自己竟然对他说过这种话。
季凛像是很体贴地忘了,从来不提,可十八岁第一次做湿梦的瑞香,梦里得到的回答是,季凛抬起那双指骨修长,漂亮干净的手,从他的水手服里往上摸,握住了花苞般娇嫩绽放的两只小乳,然后瑞香在他手中抽条,绽放,胸部鼓胀,塞满了那双手,水手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消失了。
他赤身裸体站在心上人面前,心跳得厉害,头晕目眩地扑上去,软软地叫:“哥哥……”
春梦毫无逻辑,瑞香也毫无经验,所以梦里剩下的部分就是熟悉的热度,模糊的顶撞,喘息,汗湿,还有季凛那包容的迁就的眼神,变成了攻击性十足,野兽般的一双眼。
瑞香猛然惊醒,喘息着摸到一手黏腻,心头仿佛从高空坠落般,是一股空荡荡的失望。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失去。
季凛大学是在美国上的,瑞香人生一向复制他的选择,所以拿了他那里一大堆资料,认真学习,每到学期末才飞去美国,住在季凛的公寓里度假。喝喝咖啡,观光玩耍,购物,逛展,顺便继续黏着季凛。
那时候他已经问心有愧,看似和从前一样和季凛亲昵,实际上再也不敢做些无心之事,比如全身心贴上去,把小奶子顶在对方胸前的紧密拥抱,或者扑上去就搂着脖子亲脸的庆祝行为。
有一天他回到季凛的公寓前,正好碰到和季凛一个小组做作业的小麦肤色女生和他吻别,脸色顿时很难看。那女生见过他,轻快地打了个招呼,目光在他可爱幼齿风格的衣服上落了一下,笑着离开,紧身短牛仔衣和热裤之间露出一大片紧实的腰腹和一双修长美腿。
瑞香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又是嫉妒又是委屈,进了门就哭。他虽然被宠爱长大,但其实不是个爱哭的性子,季凛方才看出些许气氛的不对劲,却没料到他会掉眼泪,被吓了一跳,问他发生了什么。
“我不喜欢她。”瑞香的心里话不能说出口,但还是很任性了用一种“选她还是选我”的目光泪眼朦胧地看季凛。
季凛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你们甚至都没有说过话。”
瑞香抽泣起来,眼泪掉得更凶:“她也不喜欢我!”
有些事,真的只能解释为直觉。那女生分明什么都没说,瑞香也知道她什么都不会说,可是他们就是互相看不顺眼,这还用说吗!他哭得那么厉害,季凛的表情明显地软化了,伸手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有些生疏地拍他的背:“这点事也值得哭?不喜欢以后就不见她好了。”
瑞香猛然被他这样哄,心里那种暗恋的酸楚与委屈就更浓厚了,抽抽搭搭大喊:“你也不许见!她不是好人,她……她明明就想……”
大概他在季凛心里永远是个宝宝,再说那时候也确实是年纪小,说出这种话来,季凛只是无奈:“只是喜欢我怎么能算是坏人呢?再说我都二十岁了。”
瑞香被噎得难受,只好胡搅蛮缠:“我不许你和我不喜欢的人交往!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和她才只认识了一年!难道她就要比我重要了吗!”
这话事后想来,是挺婊里婊气,偏偏瑞香就这样说服了他,季凛很轻松地答应了不会和她有什么交集——当然是交了作业之后。
长大后,瑞香意识到,其实很可能当时那女的也只是告白而已,并没得手,终究是季凛本来也不喜欢她。可是那场丢人的哭泣和爆发,让他在季凛怀里哭到睡着,连不安稳的梦中都感觉得到季凛在梳理自己的头发,按摩自己的头皮,那么亲近,那么温柔。
暗恋这样一个人,是根本无法改变的陋习,甚至可以说是瘾头。
十六岁的瑞香生出太多不敢说出来的妄念,无法控制地进化了。他以前穿衣服多是可爱或者宽松风格,在被那女的上下扫视过一遍后,就像是忽然发现自己本来就是有魅力的,私服越来越花样繁多。
他快十八岁的时候,季凛已经归国,开始在自家公司工作。他哥哥年纪早就大了,也算是事业有成,早拿到自己那一份遗产,只是不服气继母把事业发展得那么好,总认为是因为得到了父亲的遗产帮助。
不过等季凛回来的时候,他大哥已经被现实和继母毒打过,安静了很多。季凛从各个部门开始轮转,瑞香则正准备申请大学,两人的关系因彼此都忙碌似乎疏远了一点,但当和同学聚会结束,需要一个司机的时候,瑞香还是给他打了电话。
季凛甚至连朋友聚会也带着他,瑞香知道,这就是自己坚持暗恋的理由。因为这根本不难,对季凛来说,他永远是特殊的。只这一点,就足以抵消掉怕被拒绝的恐惧,和保守秘密的艰辛。
暗恋本就是一颗只有自己知道滋味的糖。
但也是因为这份特殊,瑞香心中总有一份妄想。那次他想起了自己因为最近频繁和季凛见面,又频繁想起他而反复做的一个春梦,便假装忘记了外套,穿着一套心机jk制服站在夜风里瑟瑟发抖地等季凛的车。
喜欢他的男生颇为殷勤,想要送他回家,或者把自己的衣服给他,瑞香接受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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